橫推十萬界 190、追求本源

    「讓我用這張卡片嗎？」伊莉雅接過皇崢遞來的階職卡，腦子還處於完全懵逼的狀態，擺佈看了幾眼，茫然道，「該如何用？」

    「對哦，該如何用？」皇崢也望向阿賴耶。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和正常用魔術禮裝一樣的方法，首先舉行魔力同調，然後將其激活……」

    「笨伯，她一個連初學者都不算的小白，哪曉得什麼魔力同調啊。」皇崢鄙視了一句，然後在遠坂櫻和岸波白野驚奇的目光中，伸手在伊莉雅的額頭上一彈，「好了，同調完成，乾脆喊變身吧。」

    「哈？！」

    所謂生手看熱烈，能手看門道，伊莉雅是生手中的生手，連熱烈都看不出來，但櫻和白野卻是真的傻眼了，她們也想曉得皇崢怎麼樣讓一個生手人正確的用魔術禮裝，沒想到只是這麼輕輕一彈指，就完成了兩者的魔力同調，這也太隨意過甚了吧？

    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目光都帶着極端的震悚和疑心，鮮明有些無法理解。

    另一方面，伊莉雅卻覺得到體內莫名的湧出一股新鮮的功力，她並不曉得自己被封印多年的魔力在剛剛那一彈指間就被解開了，並安排其與階職卡完成了同調，只以為手中的卡片突然變得親切了幾分。

    「喊變身便了嗎？」

    「嗯。」皇崢笑着點頭。

    變身啊，好似有點羞辱……伊莉雅微微漲紅着臉，略有些不太好用途，雖然她稀飯看魔法少女類的動畫片，也偶爾夢境自己有朝一日能和動畫裏的魔法少女一樣領有華美的變身，乃至飛天遁地，但真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卻讓她有點不順應。

    容易來說，在這麼多人眼前大呼變身，着實是太羞辱了！

    但體內的功力有些控制不住了，哪怕她內心有些違抗，身體卻已經本能的動作了起來，只見那握着階職卡的右手徐徐向上抬起，用稚嫩的聲帶喊出：「變身！」

    嘩！

    霎光陰，平淡無奇的階職卡閃爍出一片金色的光彩，整個房間猶如溢滿金色的海洋，足以閃瞎任何人的狗眼，但下一刻，金色的光芒就開始急劇壓縮，化作一片片的鎧甲套在了伊莉雅嬌小的身體上。

    「咦，如何是這副樣子？」岸波白野瞪大了眼睛，「說好的魔法少女呢？說好的變身呢？為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

    「空話，這又不是少兒不宜的動畫，當然不會有變身場景給你看。」

    「誒誒誒！」與此同時，伊莉雅看着自己這一身土豪金的打扮，完全懵圈了，「納尼索咧，一米瓦嘎奶！」

    「嘛，這是金閃閃的階職卡嘛，會變身成金閃閃的着裝倒也是正常的，但話說回歸，這還真是孽緣呢。」說着，皇崢拿起手機，「這麼一來，伊莉雅就能用金閃閃的能力了吧？」

    阿賴耶答道：「理論上是的。」

    「理論上？那現實操縱有問題嗎？」

    「階職卡最初設計是給人類用的，由人類的認識佔據主導並與英靈品德殺青共鳴，雖然不會倖免的會在兩單方面格之間衝突乃至滅亡，但同時也更便於去用複製英靈的能力。而伊莉雅的本體……她與其說是融合，不如說是吸收，英靈的品德無法影響到她自己的意志，一樣的，怎麼樣去控制英靈的能力，也需要必然的光陰舉行消化。」

    「那麽，最好的方法果然或是經歷戰鬥來練習吧？」

    「是的，如果以吉爾伽美什為征戰敵手，會更便於她控制對方的能力。」

    「好的，那今日就到此為止。」隨後，皇崢合上手機，站起拍了拍伊莉雅的腦殼，後者的金裝霎光陰為之粉碎，又再度變回了原來的裝束，「你先回去上課吧，練習的事情等放學以後再說。」

    「哦……哦。」伊莉雅恍恍惚惚的點着頭，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她也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以為夢境中的事情終於在現實出現了，讓人摸不着思維。

    跟着伊莉雅的離開，遠坂櫻和岸波白野也接踵告辭，遠坂櫻原來便是被皇崢以半強迫的性子拉過來的，現在也算是獲取打聽脫，只是關於皇崢這單方面，心中卻多了幾分獵奇。而岸波白野雖然最終也沒榜上皇崢這張始終飯票，但拜別的時候提着兩大袋子的蛋糕卷，也算是得償所願。

    下晝的時候，皇崢繼續在穗群原學園到處逛悠，一方面是有望熟識熟識，另一方面天然是由於複製英靈的事情。

    此前，他已經接洽過王哈桑，讓對方以探求複製英靈的源頭為優先，並加急處理，但可以做出階職卡的人絕非泛泛之輩，至少絕對不是普通的魔術師可以做得出來的，乃至大約已經達到了魔法的水平……就算王哈桑是冠位，也未必能在短光陰內辦理這個問題。

    且不提複製英靈的源頭，所謂有一就有二，既然已經有複製英靈攻擊了岸波白野，別的人遇到攻擊的大約性一樣也是存在的……當然，像岸波白野和遠坂櫻這兩人，皇崢是一點都不擔憂。

    岸波白野以病弱之身，秒殺七個複製英靈，此中一個或是半閃級，這種功力完全便是掛逼的級別，大致可以看做她在聖杯戰鬥中完成一穿七的成就。

    而據皇崢的調查，遠坂櫻的功力應該也不弱岸波白野，兩單方面加起來大約可以懟一懟最初的沙條愛歌……天曉得這兩單方面開的是什麼掛，由經歷偏差所帶來的影響果然超乎想像。

    半天的晃悠，皇崢並無什麼本色的收成，連續伊莉雅放學為止。

    「喂，金閃閃嗎，下來當個陪練。」

    家中的院子已經被皇崢開闢出了新的練習場，巨大的結界空間可以蒙受任何激烈的戰鬥，踏實的結界護衛場是連ea都無法攻破的存在，在如此的環境下，皇崢搬了張椅子坐在附近，經歷手機，毫無排場的將傳說中英豪王的本體從英靈殿召喚了下來。

    「哼，召喚本王所謂何事！」

    金閃閃天然或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算面臨着皇崢，他也是從不垂頭，但雜種這兩個字終於是不敢再說出口的，現在的金閃閃是已經被皇崢調-教後的。

    「適才在電話里說過的，不是什麼大事，當個陪練而已。」皇崢翹着二郎腿，一邊吃着薯片一邊悠哉的說。

    「陪練？」金閃閃眉頭一皺，終於留意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伊莉雅，看着這個好像初次接觸戰鬥，抱着個杖子瑟瑟股慄的小女孩，頓時大為不滿，「該死！你果然讓我堂堂英豪王當這種小鬼的陪練，你是在凌辱本王嗎？！」

    「空話真多，那要不我把王哈桑找來跟你打好不太好啊？」

    「呃……」金閃閃語氣一窒，終於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垂頭，「好吧，陪練就陪練，但可別期望本王部下留情。」

    「沒人叫你部下留情……伊莉雅，打他！」

    「好……好的！」跟着皇崢一聲令下，伊莉雅重重的點了點頭，原來有些遲疑害怕的臉上也剎時興起了勇氣……關於為什麼要練習，皇崢的說法是，如果她能變得壯大，就能更快的迎來爸爸媽媽，這讓伊莉雅升起了無限的有望和戰意。

    跟着魔力的放出，伊莉雅再次變身成金閃閃狀態。

    「這是什麼東西？」看着劈面而來的王之玉帛，金閃閃勃然盛怒，「雜修！又是假冒本王的偽物嗎！哼！」

    兩人的戰鬥雖然武器漫天飛，看得讓人目眩狼籍，但並不激烈，伊莉雅吸收的階職卡惟有金閃閃不到一成的能力特性，而英靈的功力也並不是一加一那麽容易。不是說兩個半閃就能抗衡一個完全體的閃閃，事實上，哪怕十個半閃級的複製英靈聯手，面臨完全體的金閃閃，也惟有被吊打的份，更別說伊莉雅現在所控制的這點功力。

    如果金閃閃略微認真一點，一個王財轟過去，戰鬥也就完了，但他雖然嘴上說着不會部下留情，終於或是曉得伊莉雅是皇崢的人，算是相配自律了，大部分時候都是處於戍守的狀態。

    但僅僅如此，也已經讓伊莉雅手忙腳亂。

    金閃閃惟有望早點把這小不點的功力花消完，對他而言，這種事情着實是太無聊了，一點都不愉悅。

    皇崢看了一會，也看不出伊莉雅有半點勝利的大約，不禁翻開手機問：「如此真的能讓她有所發展嗎？」

    阿賴耶答道：「戰鬥是促使一單方面發展的路子，這點毫無疑難，但她的環境有點不同，作為聖杯，事實上，她只需要舉行吸收便了……換言之，當她持有某位英靈的階職卡時，不斷的擊殺這位英靈，便獲取海量的履歷值，以此得升自己的能力。」

    「我去，這是多麼容易又殘酷的方法啊，那看來只能委屈金閃閃了。」看着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伊莉雅，皇崢趕快取出一本書，「先別急，我給你加幾個buff。」

    然後，翻開這本名為《英靈能力大全》的書，皇崢隨意涉獵了一遍，伸手指向伊莉雅……

    「軍師的忠言，軍師的批示，辨別眼，夢境的頭領力，英豪作成，軍略，本性的身體，太陽神的加護，龍之魔女，泡沫般的夢境，人體理解，天使的呼聲，神性特攻，英靈特攻，男性特攻……好，打得精彩！」

    「我靠！你要殺了本王嗎？！」戰場上，金閃閃突然一臉驚恐。

    在幾十個buff的加成下，終於，無敵的金閃閃倒下了。

    「贏……贏了？是我贏了！」看着化為靈子消失在面前的金閃閃，伊莉雅的臉上還帶着不敢置信的表情，那麽壯大的仇敵，果然隨手間就被自己給戰勝了，這要換了過去，她是絕對不敢相信的……不，哪怕是戰鬥開始的時候，她都從沒想過自己果然可以贏。

    「戰勝初次的仇敵，有什麼感觸嗎？」皇崢來到她的眼前，笑問。

    伊莉雅回過神來，垂頭看着自己仍在顫抖的雙手，她曉得，這並不是害怕和驚怖，而是一類別樣的情緒讓她的雙手不由得的顫抖，「很激動，很興奮，很……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說，但這是過去歷來沒有過的覺得，並不討厭。」

    「是不是有種嗨到停不下來的覺得？」

    「好……好似是呢，身體裏有更多的功力沒有放出來，哥哥，我還可以繼續！」

    這也是天經地義的吧，那麽多的buff可不會在短光陰內用盡……皇崢笑而不語，在此以前，伊莉雅給人的覺得多少帶着幾分弱氣，好像並不擅長戰鬥的樣子，但如何說呢，她終於或是伊莉雅，即使由於魔力被封印連續過着通常的生活，那種生產的戰鬥本能並不會是以而消失，經由這場戰鬥，已經開始逐漸的醒悟。

    面臨伊莉雅無邪的請求，皇崢當然不會匯報她，她之所以能贏完全是靠他的buff，既然勝利能給她帶來信心，那就去收成更多的勝利，然後發展吧。

    因而皇崢揉了揉她的腦殼，笑道：「好，那我們即刻開始第二回合。」

    取脫手機，「喂，金閃閃嗎，加班了，再過來一趟。」

    ……

    清晨，皇崢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容易的洗漱一番以後，來到主廳，果然，塞拉已經將早餐計劃好了。

    從英靈殿來此已經由去了快要一周，皇崢也逐漸習慣了如此的和平生活，雖然複製英靈算是一個禍根仍未獲取消除，但那麽多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現在他又控制着整個英靈殿的功力，戔戔複製英靈還真不至於讓他多費心。

    對方什麼時候跳出來，那就什麼時候撲滅，不急於一時。

    當皇崢坐上餐桌的時候，伊莉雅也從自己的寢室里走了出來，親切的叫了聲哥哥，看起來很是安寧的樣子。

    經由數天的練習，現在的伊莉雅也已經今是昨非，差未幾領有完全體閃閃七成的戰鬥力，論提升之神速直追愛傲天，比起貞日天都有過之而無不足。但這也是天經地義的，貞德是凡人出身，哪怕有皇崢給她開掛，或是會受到凡人的限定，而伊莉雅的本體是聖杯，出發點高上限也高，晉級方法更是容易粗暴。

    當然，單就功力而言，現在的伊莉雅離完全體的貞德或是差了許多，由于越到反面，經歷和金閃閃戰鬥所獲取的履歷值就越來越少了，必需吸收別的的階職卡才會有新的衝破，至於哪個糟糕鬼會撞上，目前為止，新的複製英靈並未發現過，臨時也就不得而知。

    吃過早餐後，兩人告辭塞拉便驅車離開了家門。

    今日是周末，關於冬木市而言是一個比較緊張的日子，那便是漫展。

    日本作為宅文化的起源地，二次元家當已經佔據了一個最緊張的地位，而冬木作為開闢中的新興城市，也借鑑東京弄了個秋葉原出來，火爆異常。

    皇崢還記得非正常人類談天室的某位偶像同窗也會參加這次漫展，正好他也閒着沒事，可以順路去看看，但他並無乾脆駛向秋葉原，而是驅車來到了遠坂家門前，走下車後，對着緊緊閉鎖的鐵門狂按門鈴。

    叮鈴鈴！叮鈴鈴……

    不斷響起的門鈴聲乃至讓人有些煩躁，幾分鐘後，遠坂家二樓的某間窗戶終於打了開來，還穿戴睡衣的遠坂櫻站在窗前，用冰冷煩躁的眼神高高在上的俯視着皇崢。

    皇崢不為所動，反而指了指身後的法拉利跑車，笑道：「今日周末你在做什麼，有沒有空，可以去漫展嗎？」

    「沒空，不去！」

    遠坂櫻鋒利乾脆的拒絕，但就在她計劃從新拉上窗簾的時候，就聽皇崢說，「好的，那我就進入了，我陪你一起睡啊。」

    皇崢當即翻開了鐵門，那敏捷的手段好像專諳此道二十年的開鎖專家，門一翻開，遠坂櫻安插在家中的影子使魔立馬就朝他撲了過來，但完全阻止不了他分毫。

    遠坂櫻在二樓看得又氣又恨，眼看着自己費力安插的影子使魔就要被皇崢一個個的粉碎，只得無奈改口，「等我最鍾！」

    最鍾後，遠坂櫻穿戴整潔，坐在跑車的後排，沒好氣的說：「你們要去漫展自己去就好了，我對那些東西沒樂趣，為什麼找我？」

    「人多熱烈啊。」

    「……」容易粗暴的回覆，讓遠坂櫻短光陰內果然找不出辯駁的說辭。

    經歷後視鏡看着坐在前排的皇崢和伊莉雅，遠坂櫻的內心很是繁雜，作為魔術望族以後，她單方面臨魔術並無太多的念想，但身為遠坂家唯一的當家，在繼續家庭魔術刻印的同時也秉承了遠坂家連續以來的素志，那便是追求本源。

    乃至於從小到大，她都連續在為聖杯戰鬥而不懈的起勁着，是以，她也調查過伊莉雅，曉得對方是聖杯的容器，原來她只需要等聖杯戰鬥開始就行了，以她的功力，敵手不是岸波白野，在這冬木市，幾乎沒有哪個魔術師可以與她抗衡，勝利但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就在不久前，一切都轉變了，由於某種她所不曉得的原因，聖杯戰鬥無法展開，乃至她都無法再感應到潛藏在冬木地底的靈脈，就好似為了聖杯戰鬥計劃的一切都在一夜晚之間消失了……除了聖杯自己。

    這不禁讓她質疑，自己為之起勁了十幾年究竟用途安在，心情一度墮入低潮。

    然後便是皇崢的發現，作為伊莉雅的哥哥，她有原因質疑對方和聖杯存在着某種勢必的接洽，乃至聖杯戰鬥的終結都大約與他相關，每當想到這裏，她都很懺悔，那天為什麼不打上一架，否則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對其一無所知。

    深不會測……這便是遠坂櫻對皇崢的認知，而跟着這個認知越來越大，現在，她已經沒有與皇崢比武的信心了。

    「漫展嗎……」想到這裏，遠坂櫻不由眯起了眼睛，大約，這也是一個時機。

    ……

    漫展有多熱烈，惟有去過漫展的人能力夠打聽，車子是絕對開不進去的，面臨人山人海的環境，皇崢只能將跑車遠遠的停下，然後三人徒步前行。

    雖然或是早上，但秋葉原的廣場早就已經圍滿了百般百般的宅男宅女，有些乃至或是有組織的，他們群集在一起，拿着大大的橫幅，橫幅不但有某位二次元腳色的圖片，有醒目的口號，例如什麼【如果真愛有顏色，那麽必然是藍色】，大約【總有一天讓這會場坐無虛席】，乃至有更乾脆粗暴的【聖人惠我老婆】等等。

    皇崢很少參加漫展，但面前的情景也不禁讓他嘆為觀止，不禁感傷道：「這些傢伙還真是夠熱心的，惋惜都不適合當綠拐。」

    皇崢剛說完，一個戴着黑色大帽子、頭髮弄成藍色的cos女孩就笑着走了過來，往他手上塞了本畫冊，然後又笑着離開了。

    皇崢垂頭一看，畫冊上一樣是個戴帽子的藍發女孩。

    「這啥啊，現在的死宅都這麼土豪的嗎？隨手送畫冊誒！」

    伊莉雅看在眼中，笑着回答道：「適才小姐姐應該是珂學家。過去每次舉行漫展都會有許多的勢力發現，像是昨年的藍色真愛教派，前年的學園偶像教派和聖人教派，然後便是珂學家的異軍崛起，他們老是會在漫展里鼓吹安利各自的信仰，但勢力最大的應該是萌情教派吧。」

    「你曉得得還真多啊。」皇崢驚奇的看了伊莉雅一眼，通常還真沒發現，這丫環果然也是二次元，「但萌情教派是什麼鬼？」

    「萌情是一個很會唱歌舞蹈的小姐姐，最先在某個視頻網站上出道，一首極樂淨土走紅網頁，雖然才出道短短不到幾個月，但已經極受歡迎，並且這次的漫展也有請她來……哥哥，呆會我們找她要個署名吧？」伊莉雅喜悅若狂的說。

    唱歌舞蹈？視頻網站出道？幾個月就走紅網頁？萌情？

    等等！

    皇崢倏地心中一動，萌情……萌秦……萌秦始皇？！

    草！

    夏姬，我曉得是你！

    皇崢萬萬沒想到，連續查不到動靜的夏姬果然會在這裏打聽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夏姬，這次你總跑不掉了吧！

    「走，我們即刻去找她，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火。」

    皇崢二話不說，當即就牽着伊莉雅的手往人群中擠去。

    「這裏是什麼地方？幾何人啊，還吵喧華鬧的，好討厭，要不乾脆一把火都燒了吧。」

    「真可貴呢，我果然會和你有一樣的想法。」。

    「喂，你們兩個體糊弄啊，這裏但現世，出了問題我們都要賣命任的！」

    漫展的某處，伊莉莎白、清姬和黑貞吵喧嚷嚷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尤其是前者，正以小心的眼神盯着身邊兩個一言分歧就稀飯縱火燒人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