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幾人也是說笑着,聽宋師道和宋玉致講述着以往對尚秀芳的觀感之類,忽然李墨放下酒杯,目光閃動,看向了不遠處的方向。
幾人頓住嘴,沒等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旋即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在下秦川,不知宋師道兄是否大駕在此?」
宋師道有些詫異,望了望李墨,看到李墨點頭之後。宋師道開口道,「門沒有下閂的,秦兄請進!」
李墨把玩着酒杯。目光玩味,這無疑就是師妃暄再次玩挑選明主的把戲了,不過是利用傳音之法製造她在門外的假象。
宋師道可謂是仁善君子,不過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而國家大事又容不得出錯,所以君子是不適合當皇帝的,而像李世民這樣的厚黑型君子,才是當皇帝材料。
結束了問話之後,師妃暄對宋師道表示了一番祝福,其餘也沒有廢話,直接告退。
宋閥的一位下屬看到宋師道和宋玉致的神情,當即就要去拉開門,卻被李墨揮揮手阻止,「不用了,剛才那是傳音之法,她不在門外。」
&個秦川是……」宋師道顯然也感覺出不對了,皺眉看着李墨問道。
&應該就是慈航靜齋的師妃暄了,還裝模作樣的給自己取了個假名。」李墨笑了笑說道,
&就沒錯了。不過我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找上我。」宋師道失笑道。
&道兄可是宋閥的未來閥主,師妃暄前來考教自是當然的。
眾人談話間,忽然外面傳來了讓李墨熟悉的聲音,「曲傲何在,你家跋爺爺來了!」
和原著一樣,在雙龍遇跋鋒寒後,又在半路遇到了曲傲。
寇仲和徐子陵對曲傲來說有殺子之仇,如何能放過,而此時寇仲和徐子陵在一起的跋鋒寒又是個戰鬥狂人,哪裏能放過,結果打着打着打出火氣了。
適才說話的自然不是跋鋒寒,而是寇仲,聽到寇仲的話,曲傲的聲音從同一個地方響起,先是一陣震耳大笑,然後喝道:「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寇小子和徐小子你兩人一起下來吧!既可省我分兩次動手,又可作大戰前的熱身。」
曲傲不愧老孤狸,只寥寥數語,便將他們早先造成的聲勢完全壓下去。
跋鋒寒啞然笑道:「曲傲你休要說空話,別忘了那次只我一人時你便無法殺我,竟還在此大言不慚!」
曲傲忍不住怒喝道:「跋鋒寒你今晚若有命離開曼清院,我曲傲兩字以後就倒轉來寫。」
眾人又靜了下來。
寇仲哈哈笑道:「這真是奇哉怪也。上趟老曲你單對單仍沒有能力收拾鋒寒兄,為何現在又忽然有了?是否感到把名字改成傲曲才較有新鮮感兒?」
曲傲登時語塞,更使眾人都知曲傲沒曾勝得跋鋒寒是確有其事,心內的震駭,不用說都可想像得到。
要知曲傲的威望雖及不上稱雄域外的"武尊"畢玄,但也是所差無幾。
跋鋒寒雖是近年崛起於中外武林彗星般的超卓人物,但終是後起之秀。實難與曲傲這種成名了數十年的宗師級人物相媲美。
因此真如寇仲所言,曲傲在單對單的情況下盡全力也收拾不了跋鋒寒,那自是震驚天下的轟動事件。
曲傲這下真叫啞巴吃黃蓮,若否認就是講大話,不否認臉上又掛不住。
眼見着有好戲出現,一方是彗星般崛起的新生代高手,另外一方卻是成名了數十年的宗師高手,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一時間,各處廂房的露台上擠滿了人,都是目光灼灼的望着下面。
&陽八士』的祈八州還想倚老賣老的打個圓場,不過顯而易見,跋鋒寒肯定不會理會這個老傢伙的,看到曲傲出現,跋鋒寒絲毫都不廢話,拔出長劍猶如長河落日般朝着曲傲激射而去。
看着下方激烈的戰鬥,很多人都是興奮的呼喝着,李墨注意了一會兒之後。就知道勝負已定,雖然如今曲傲還是佔據上風,但是跋鋒寒已經漸漸的找回了主動,這位的天資不凡,武功的提升程度很快,各種圍追堵截乃至戰鬥都加速了他的成長。
並且,由於李墨剛剛教給他九陰真經,其中的九陰鍛骨訣也是將他的潛力大大發掘出來了。
曲傲的雖強,但是他此時膽氣已喪,此時只能成為跋鋒寒武道之途中的一塊踏腳石。
&哈,曲傲,你果然不過如此罷了!」騰挪間,跋鋒寒大笑道,這般豪氣,特別是曲傲這樣成就已久的宗師高手被他壓制的事實,更是讓觀望的眾人佩服,兩道身影交錯間,跋鋒寒長劍刺中曲傲大腿,緊接着一掌拍在了曲傲胸膛,直接將曲傲擊落,這一刻跋鋒寒意氣風發。
&
斬玄劍回鞘。
曲傲軀體聞音劇震,雙目射出凶厲神色,遙瞪五丈外的跋鋒寒。
兩人毫不相讓的對視着。
寇仲和徐子陵掠到跋鋒寒左右。
曲傲的身子忽地再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臉上血色退盡。
旁觀者傳出一陣浪潮般的驚嘆聲,現在誰都知道曲傲輸了,卻不知他傷在何處。
不過答案瞬即揭曉,鮮血從曲傲的左脅下滲出來。
曲傲沒有點穴止血,先瞧了變得臉如死灰的三徒和手下一眼後,仰天嘆了一口氣道:「英雄出少壯,曲某佩服之極。現在立即返回鐵勒,有生之年,再不踏足中原。」
這誓言等若公佈他本人退出中原的所有紛爭。
此正是曲傲老練高明之處,如此一來,即管與他們鐵勒人有深切仇恨的伏騫等人,亦礙於江湖規矩,不能公然追擊他們。
曲傲說罷飛身上馬,領着一眾手下旋風般走了。
&鋒寒,讓你威風了一番,也是時候和我們回草原了。」又是一聲呼喝,卻是一群突決人打扮的人掠眾而出,將跋鋒寒給圍了起來。
為首的一男一女兩人尤為引人注目,男的年在二十五、六間,頭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樣貌俊俏,肩頭掛着一對飛撾,頗有點公子哥兒的味兒,乍看又似弱不禁風,不過那聲音真讓人以為他是從皇宮大內裏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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