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鳩摩智、慕容復、段延慶等人看着段譽這一手,心中也是和蘇星河一樣。
慕容復還罷了,他畢竟不知道也沒聽說過段譽的棋藝,而鳩摩智雖聽說過段譽的棋藝,但也只認為那是大理國人吹出來的,而段延慶卻是深知段譽的棋藝,那日與那黃眉大師對弈,他可是知道段譽背後提示的,可以說,他實際上是敗在了段譽手上。
見段譽下了如此一招臭棋,段延慶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在看兩人繼續下了一兩步後,眾人眼前都是一亮:好一招神來之筆!
兩人繼續下了下去,蘇星河滿臉笑容道:「段公子天賦英才,可喜可賀。」
段譽也連稱不敢,他正要說及李墨給他傳音的事,卻再次聽到李墨的傳音道:「不可說!」
段譽聽李墨如此說,想到自己這二哥向來智謀深不可測,聽他的話便是。
蘇星河站起身來,說道:「先師布下此局,數十年來無人能解,段公子解開這個珍瓏,在下感激不盡。」
段譽汗顏道:「老先生過獎,段譽實在愧不敢當。」
蘇星河走到那三間木屋之前,伸手肅客,道:「段公子,請進!」
段譽見這三間木屋建構得好生奇怪,竟沒門戶,不知如何進去,只聽得那李墨的聲音又道:「木屋無門,你自是用六脈神劍破開一道門便是。」
段譽於是道:「如此得罪了!」右手伸起中指――當然,別誤會,這僅僅只是六脈神劍中的中沖劍而已。
劍氣往門上劃了過去。段譽聽李墨先專精一門劍氣,他便將左手大拇指的少商劍和右手中指的中沖劍為自己所專修的劍法,並依李墨之方每日勤修,以至於自己在王姑娘需要保護時自己不掉鏈子,對了,掉鏈子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自己問二哥時,二哥會是那副表情?
話說回來,段譽用劍氣在木屋牆上開了個洞。
段譽舉步便要踏了進去,卻聽得丁春秋的聲音叫道:「這是本門的門戶,你這小子豈可擅入?」
段譽又聽到李墨聲音道:「給他一劍!」
段譽知道這丁春秋是個什麼樣的人,此時自是毫無顧忌,對於這種惡人連爛好人段譽同學都看不下去了。
段譽了使出劍氣,丁春秋猛地閃開,不過劍氣實在太快,還是將他身上衣服開了個大口子,身上還有一道紅痕。
段譽繼續往洞中走去,而接下來的戰鬥則是被李墨給包辦了。
李墨怕就這麼除了丁春秋,會讓裏面發生什麼變故,所以沒用全力,而只是與丁春秋周旋,專門拖延時間。
過了大約一個鐘頭,但見段譽走了出來,李墨又看向其雙手,見手中多了個指環,便開始發狠力,全力一拳向丁春秋打去。
丁春秋被李墨突然的發力給打了個措手不及,李墨繼續全力攻擊。
丁春秋最後放出一把毒霧,李墨見狀並不管,但是很快便露出驚色,道:「你……下…>
丁春秋見強敵已然中毒,當下哈哈狂笑道:「你也不打聽打聽老仙的本事是什麼,也敢和老仙做對……呃!你…>
卻是李墨渾然沒事的樣子,手中多出了一柄長劍刺中了丁春秋的胸口。
原來李墨雖然能夠打敗丁春秋,可是丁春秋太過滑溜,要想殺他,難度可是要大上好幾倍,所以便詐作中毒,而丁春秋對於自己毒術極為自信,大意之下,已經然中招。
李墨看着丁春秋,笑着道:「你是想說我不是中毒了嗎?」
丁春秋此時正大口的吸着氣,無法說話,便看其眼神便能知其意是「是啊」。
李墨又笑道:「你丁老怪自是可以說是用毒天下無雙無對,但是我李某人解毒的手段可不差,而且還更上一層樓,我一中毒之後就瞬間解了毒。」
丁春秋此時已經連吸氣的都不能夠了,聞言這才沒有站立的力氣,倒在了地上,呼吸漸漸停止。
李墨看了看段譽,便上前拉他到一邊說話。
在段譽的對話中,李墨知道了無涯子並沒有像原著中那樣直接傳功,而是將段譽本身功力廢除,然後再將自己的功力傳給段譽,並教給段譽北冥神功正確的修煉方法。
如此一來,段譽的內力雖然在數量上並不比之前多,甚至還要少一點點,但是卻從後天達到了先天,不過由於不是自己修煉所得,很難再有寸進。
段譽得無涯子傳功,為的就是要除去丁春秋,但現在丁春秋已經被李墨斃於掌下,那麼無涯子師伯(段譽自認是神仙姐姐――也就是李秋水的弟子,自然稱無涯子為師伯了。)豈不白死了?
可不管怎麼說,段譽總歸是戴上了「逍遙神仙環」成了逍遙派掌門,段譽雖然並沒有什麼做掌門的心思,但還不至於像原著中虛竹一樣死腦筋,在蘇星河等人幾番推就之下就坐實了這掌門人的位子。
段譽這邊麻煩了,李墨那邊也招上了麻煩,星宿派弟子一大幫人見往日如神仙般的星宿老仙竟被這青年人給打死,在呆愣過後便呼啦啦一大群人搶上前來,在他面前跪倒一片。直嚷着大俠饒命之類,有的更是大拍起了馬屁,說什麼「大俠武藝高強,丁春秋這跳樑小丑豈能相比」、又有什麼「熒火之蟲,也敢跟皓月爭輝」、「硬拿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之類。反正是把他只管往天上捧,把丁春秋儘量往地下貶。
李墨聽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七言八嘴競相爭拍馬屁求饒告命亂鬨鬨一片,甚是心煩。當下大吼一聲道:「都給我閉嘴!」
這一聲喊帶着內力而出,立馬壓住了所有聲音,震攝當場。那幫人立馬乖乖閉嘴,不敢多言一句。
終於安靜了,李墨點了點頭,把這幫人略掃了一眼,伸手指着他們方才所佔之地,道:「都給我乖乖一邊呆着去,誰再敢多說半個字來聒噪,我立馬拍死他!」
這幫人當真聽話,或是他的威嚇甚是管用,反正是再無人敢多說半個字。當下立馬緊閉了嘴,然後衝着他一陣兒猛點頭,便爬起身來站回了原來的位置。各個雙唇緊閉,噤若寒蟬,連開口呼氣也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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