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嘴角抽抽,管家倒是挺懂的,竟然還跑去偷聽,可惜的是並沒有聽到舅舅和秦知畫在說什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只覺得他們倆個有點怪怪的,好像以前認識。
難不成……
舅舅曾經肯定動過心,該不會是這個秦知畫吧!
但這麼多年過去,為什麼是現在回來找舅舅?
「我去找舅舅。」南宮淺說完往外面走去。
戰無極立刻跟了上去。
溫晴想了想,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古雨沁在心裏嘆氣,「我覺得這個秦姑娘看着不錯,溫晴也行,她們一個是大家閨秀,一個是小家碧玉,唉。」
鳳紅鸞嘴角抽抽,看向她笑道,「娘親,我們就不操心了,這事畢竟是弦月的終身大事,他相信他肯定會選擇能夠和他白頭到老的姑娘,我們到時候給他們準備婚禮就行。」
感情這件事,誰也說不清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只有弟弟自己知道他要什麼。
「好吧,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多管,讓他自己去選。」古雨沁想了想便不再糾結,相反還有些高興,至少兒子願意去選。
要是他沒有想選的想法,那才是她該愁的。
南宮淺和戰無極很快找到了鳳弦月,他一個人站在小湖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着他這副樣子,南宮淺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看來他和秦知畫真的是認識的。
「舅舅,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南宮淺笑意盈盈的走上前。
鳳弦月轉身看着他們,笑道,「吹風。」
南宮淺在他面前站定,「你們這麼快聊完了?」
「談不到一起,自然得早些結束,免得浪費時間。」鳳弦月淡淡的說,其實他剛剛一直在想秦知畫為什麼會過了這麼多年來找他。
這幾年她在哪裏,過着怎樣的生活。
他一直以為她早就嫁給了那個人。
畢竟當初她選擇了他,他們在他面前那麼恩愛。
「可是你們聊的時間太短,又怎麼能了解太多。」南宮淺繼續問。
「有些人不需要聊太多,就知道合不合適。」鳳弦月看着遠處平靜的湖面說道,腦海里浮現的卻是秦知畫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南宮淺抿了抿唇,然後說道,「你和秦姑娘是不是以前認識?」
鳳弦月微愣,「為什麼這樣說?」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以前認識。」南宮淺輕笑道。
鳳弦月嘴角抽了下,沒想到她的直覺竟然會這麼的准,因為他和秦知畫以前的確認識。
「我們的確認識。」
「她就是那個拋棄不要你的女子?」南宮淺問道。
舅舅這麼多年一直不娶妻是不是跟秦知畫有關,他心裏還有她嗎?
秦知畫為什麼這麼久才出現?
看來他們之間有一段很深的故事。
「什麼拋棄,是她沒眼光,沒有選擇我。」鳳弦月高傲的冷冷道,想到當初的事,他心裏就來氣。
「她現在為什麼來找你
?」
「鬼知道她想做什麼。」
「你注意些,或者你可以問問她這些年為什麼沒有出現。」南宮淺想了想說道。
鳳弦月抿了抿唇,即而說道,「我會弄清楚的。」
她要是有什麼目的,他才不會讓她得逞。
站在不遠處的溫晴,將鳳弦月和南宮淺的對話全部聽在耳里,沒想到他們以前是認識的,而且似乎關係很不一般。
秦小姐是回來找鳳弦月的嗎?
……
秦知畫離開鳳家後,便回了她住的酒樓,想到之前鳳弦月說的那些話,她心裏又悶又生氣,沒想到在他眼裏,她竟然是那樣的人。
這幾年,她過得有多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當初她會做那樣的選擇,是因為不想傷害他,所以當時不能告訴他原因。
現在,她終於敢來找他。
但他卻是那樣想她的。
她是不是應該跟他解釋一下當初的事,否則他恐怕會一直誤會她,那她來找他還有什麼意義。
得知他相親的事,她便急急跑來了鳳族的帝都找他。
卻沒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竟然鬧得這麼不愉快。
鳳家。
「少爺,你今天應該換藥了。」溫晴看着坐在窗戶邊呆的鳳弦月輕聲道,自從昨天秦姑娘來了後,他大多數的時候都在呆。
看來他心裏還是有秦姑娘的,不然肯定不會這樣。
「哦,你幫我換吧,還有不要叫我少爺,免得老頭等下又說我欺負你。」鳳弦月說着開始解衣服。
溫晴退開到一邊,在看到他脫掉上衣後,立刻拿着藥箱上前,今天她已經不再那麼拘謹緊張。
「溫晴,你們女人太難懂了。」鳳弦月突然開口道。
溫晴拿着藥膏瓶的手微僵,即而笑道,「你是指秦姑娘嗎?」
「除了她還能有誰。」鳳弦月哼道,他自以為很懂她,現在看來他根本不懂她。
要說她當初對他沒有情,卻為了他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
「我不知道你和她以前的故事,所以不知道該說什麼。」溫晴淡淡的說,看來他是真的還喜歡秦姑娘,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他們看起來那麼般配。
她不得不承認,這些天相處,她對鳳弦月的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覺得他很好。
但她同時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
「我們以前相處的很好,每天都很開心幸福,她為了我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她很好,追她的人很多,後來某天她選擇了另一個優秀的男人。」鳳弦月說到過去,臉上是憤憤不平。
溫晴眨眨眼,為了他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一個女人為了男人可以這樣,肯定是愛了。
「你就沒有想過,她有別的原因才會放棄你嗎?」溫晴皺着眉頭說道。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這樣,我纏了她很久,她說我不是她的良人,說了我很多的毛病,後來直到那天早上她從那個男人房間裏出來,我才放棄
。」鳳弦月語氣平靜的說。
天知道那段時間他有多難受痛苦,他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每天還是痛苦。
有幾次他偷偷跑去找秦知畫,看到他們手牽手有說有笑,她臉上是幸福甜蜜的笑容,從那以後,他便不再作賤自己。
因為他知道,她真的不會回來了。
再後來,他離開了那個地方,再也不去找秦知畫,也不去打聽她過得好不好。
因為他知道自己對她已經無關緊要,而她對他來說,也已經不重要。
一直到現在,昨天是他們當年過後第一次見。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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