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叫一下子將這坐在一塊光滑石頭之上的白飛飛一下子嚇得掉進了海水中。
「你,你,哼,氣死我啦,看我全身都濕了啊,」此時的白飛飛還以為這丫鬟在跟他開玩笑的呢,不禁眼睛睜大的大大的氣哼哼的說道。
「小姐,你,你看那裏,」此時這丫鬟指着不遠處的一塊礁石之上只見一個白衣青年似乎有氣無力的躺在了上面,這人不就是牙拉幾人到處尋找的冷龍嗎,冷龍那天昏倒過後被海水衝到了岸邊,經過幾天的時間那灰色的戒指中的氣流讓冷龍渾身的傷勢都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冷龍卻是因為體力和腦子受到重創,雖說傷勢好了可是此時依然無法醒過了。
「走,看看,」白飛飛頓時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向着那塊礁石走去。
此時的冷龍渾身經過海水的泡,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同時本來滿身是血的冷龍此時經過海水的沖刷只有了淡淡的血跡了。
終於來到了冷龍身邊。
「這,趕緊把他抬上去,快點,他還沒死呢,」白飛飛焦急的說道,同時與其他兩人一起將冷龍抬到了岸邊。
「這傢伙,看起來這麼瘦居然這麼重,」白飛飛香汗淋淋的說道。
「怎麼辦 ,小姐,」一個丫鬟疑惑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啊,抬回去唄,這傢伙長得還真帥啊,嘿嘿,」白飛飛說完之後笑了笑,然後和兩人經過努力終於將冷龍收進了房間內,此時此刻整個白家只有這三人知道白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不過這不速之客是被白家大小姐親自抬回來的。
看着此時躺在床上的冷龍,白飛飛再一次的嘿嘿的笑了起來。
「小姐,你幹嘛啊,」一個丫鬟無奈的說道。
「呵呵,沒什麼啊,你沒發覺這傢伙長得真帥嗎,雖然皮膚黑了點,可是看見沒,比黃家的黃飛好看太多了,」白飛飛笑着說道。
「啊,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要知道黃飛可是你的未婚夫啊,要是被老爺聽到了,一定又要被訓了,」一個丫鬟無奈的說道,但是對於白飛飛她可是知道,這白家可就這麼一個女孩,疼都來不及呢。
「切,誰說的啊,我又沒同意嫁給那傢伙,修為不過太極初期,長得也不怎麼樣的,我如今都達到了太極中期了,我怎麼可能嫁給他呢,」白飛飛不滿的說道。
「可是,」這丫鬟剛要說但是又閉上了嘴巴。
「哼,」白飛飛冷哼了一聲,她雖說平時嘻嘻哈哈的,但是她的眼睛和心可不是楞子,她知道自己的白家這一次的無奈,如今自己的二叔在四海遭遇海難只有一人回來,白家的實力陡然間下降了很多很多,雖說如此但是白家依然能夠在這土邦國排名前五,但是黃家可是這土邦國的王族啊,實力不是白家可比的啊。
看着此時依然沒有轉醒跡象的冷龍,白飛飛傻傻的笑了笑。
「你是誰呢?」白飛飛疑惑的問道。
可是冷龍卻是動也不動,更不可能去回答她的話。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知道第十天的過去了,這十天的時間白飛飛就把冷龍當做了一個知心的觀眾不停的訴說着自己心底的那份無奈和悽苦,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冷龍在五天前便是悠悠有了一絲意識,同時也能夠聽到白飛飛的話語。
在第十天的時候,白飛飛剛要說話,頓時冷龍嗖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雙眼頓時射出兩道精光,頓時冷龍渾身一股蓬勃的氣勢陡然間爆發,如此經過死海一戰,冷龍的身體終於再一次突破了自己的極限。
此時的冷龍的修為從太極大圓滿終於跨進了兩儀初期。
白飛飛頓時被衝出了很遠,頓時一聲慘叫傳來,但是冷龍卻是毫無知覺,過了好一會冷龍渾身歸於平靜,慢慢的走下了床,淡淡看着那此時在地上揉着自己屁股的白飛飛,淡漠的目光給白飛飛一種無情的感覺。
「這是哪裏,我是誰,」冷龍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不會吧,」此時的白飛飛氣呼呼的想要找冷龍算賬,可是看着冷龍的目光白飛飛不禁有些害怕了起來,此時有聽到冷龍的問話,不禁疑惑的看着冷龍。
這時這房間內只有冷龍和白飛飛兩人,兩個丫鬟也出去了。
「你,你真不知道你是誰了嗎?」,白飛飛不相信的說道。
冷龍神色依然冷漠,同時疑惑的神色更是濃重了,似乎在努力的想着什麼,可是冷龍頓時頭痛了起來,可是他依然想不起來什麼。
「好了,不要想了,你會想起來的,既然此時你不知道你是誰,那你先做我的朋友好了,等你想起來了,倒是後在離開吧,」白飛飛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心中偷偷的笑了起來,然後試探着問冷龍。
此時白飛飛很希望冷龍能夠答應,因為她想要讓冷龍將自己這樁自己心中不喜歡的婚姻給擋下來。
冷龍疑惑着看着白飛飛,最終居然點了點頭。
「呵呵,這是你說的哦,不許反悔哦,」白飛飛頓時笑了起來。
一夜的時間就在冷龍和白飛飛那無語的目光中度過了,此時的冷龍心中只記得一件事,就是自己要回家,可是此時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裏,所以根本無法離開。而此時的牙拉也是帶着失望的神色終於從死海中回來,幸運的是沒有碰到那什麼獨眼石蛇。
「怎麼樣呢,」此時的楊科焦急的說道。
牙拉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怎麼辦呢」,楊科無奈的看着那藍色的月光心中一陣無奈。
「呵呵,這樣吧,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現在我白家做我白家的客卿,順便等冷龍恩人的歸來,如果你們覺得你們要走了隨時可以離開怎麼樣,」白蘇帶着一絲笑意說道。
牙拉和楊科相視的看了看,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為牙拉知道冷龍沒有死,只不過還沒有回來罷了,或許是遇到了什麼其他的事情被耽誤了,在這裏等着冷龍也是無奈中的無奈的,他們可不像現在就離開,萬一冷龍回來了那如何是好呢。
在牙拉和楊科那焦急的神色中,此時在白家的大小姐的院落中一個精緻的亭台中一個一身乾淨白色的長衫的消瘦的青年抬起那雙迷茫的眼睛看着天際那閃着藍色光芒月光,嘴中妮妮囔囔不斷的說着:「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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