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望着軟榻上的兩個人,滿心都是柔情,他伸出手摸了摸鳳卿的臉,又摸了摸她身側的糖寶,最後他又把手伸向了鳳卿的肚子,小寶寶在他伸出手摸的時候,好像在感應父皇似的,各踢了一腳。
容翎忍不住笑了,真好,一個都沒有事。
因鳳卿懷孕的原因,所以回京路上,容翎下令車速減緩,不要太顛簸,一路上不但車速行得慢,容翎還每路過一個城鎮,便命人去煮些營養的湯水給鳳卿進補,因為鳳卿太瘦弱了,這樣下去的話,生孩子只怕會有問題,所以容翎很擔心。
鳳卿倒是不擔心,她休息幾天,精神好一些後,便知道該如何給自己進補,如何調養身子了,所以回京路上,她的身子是一天好過一天了。
反倒是西堰關和石河那邊,打了起來。
先是安王接到安王世子的傳來的消息,知道他們父子二人密謀的事情泄露了,眼下只剩下一條退路了,就是攻打晉州,奪晉州,把西堰關和石河晉州圈在一處,自成一體,等到日後再慢慢圖謀。
安王接到兒子的消息後,立刻反動了兵馬,奪晉州,晉州總兵謝南瑾立刻帶兵守衛晉州,並鼓動了晉州的百姓參與到防守之中。
最重要的是謝南瑾當初前來晉州的時候,是帶了一些毒藥來的。
此番安王兵馬攻晉州,謝南瑾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這些毒藥,用了出來。
安王的兵將因此折損了不少,一時倒不敢攻城,兩下形成了僵局。
可安王很快又接到了安王世子的第二個消息,皇帝已派兵將前來晉州捉拿他,所以務必要儘快拿下晉州。
安王沒辦法,再次下令攻城,本來他還擔心謝南瑾手裏有藥,可謝南瑾的手裏其實沒藥了,因為那毒藥太耗費藥材,能制一些已不錯了,哪裏來那麼多的毒藥。
所以謝南瑾只得親自守城,一時間,晉州水深火熱,城內的兵將不吃飯不睡覺也要死守着晉州。
其中一些人想降了,因為不管是當皇帝的兵還是當安王父子的兵,於他們是一樣的。
可謝南瑾素來會鼓動人心,他用內力在晉州城城牆上鼓動手下的兵將道。
「若是你們降了,你們的家人就會成為叛賊,到時候家族所有人都會受到處罰,難道你們想連累家中的老小嗎?相反的若是我們此戰守住了晉州,本將軍可以在此許諾各位,到時候一定會論功行賞,絕不會讓你們白白費這力。」
謝南瑾乃是皇帝的人,場上的兵將基本都是知道的,他們若是此戰得勝,必然可以得到大筆的封賞,如此一來,兵將個個拼了命的也要守住晉州。
再一個百姓也不想成為逆賊的百姓,所以個個自覺幫忙,家中能用得上的,全都拿來用上,甚至於百姓自發的組建成隊伍,給守城的兵將送吃的送喝的。
就這樣晉州堅守了二十日,楚寒辭的五萬兵將趕到了,安王父子的兵馬也撤了下去。
晉州有兵馬防守,他們要想再奪下晉州已屬於不可能了,所以他們眼下只能退守石河,連西堰關都捨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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