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示意他們起來,先掃向了沈楠,沉沉的話響起來「右相,朕再警告你一次,若是你再膽敢挑釁皇后,你就給朕滾回嶺南去。」
沈楠一臉難以置信的望向了容翎,皇上說什麼呢?他是他舅舅啊,他沈家當年為了他和他母妃犧牲了多少。
「皇,皇上。」
容翎望着沈楠,陰沉的開口道「沈相,眼下你只是朝中的右相,你以右相之身三番兩次的挑釁皇后權威,我就想問你,誰給你這樣的底氣。」
「朕把你從嶺南調回來,不是為了讓你仗着朕舅舅的身份自以為是的,你是不是認為當初沈家放棄兵權換了朕和母妃,你沈家於朕就天大的功勞,所以你怎麼做都不為過,甚至於你認定,朕的皇長子就該從沈家出,這是沈家該得的。」
容翎所說的話,可以說全都擊中了沈楠的心思,沈楠甚至覺得皇后之位也該出在沈家。
當然這話他不敢說,不過卻不代表容翎不會想。
容翎越想越生氣,甚至於後悔調他們出嶺南了,這不識抬舉的東西。
他是勉補他們,不過不代表自以為是。
容翎再次生氣的開口「沈楠,你真是讓朕失望,朕以為你是個有大智慧的,現在看來不過如此,記住,不是你沈家於朕有功勞,恰恰是朕和母妃保全住了你們沈家,懂嗎?這也是外祖父精明的地方。」
「他犧牲了自己的女兒,換了沈家一門安全,以沈家功高蓋主的身份,若不是外祖父犧牲了我母妃,並在皇上提出用兵權換朕以及母妃安全的時候,卸了兵權,你沈家滿門別想有一個活着的,懂嗎?」
沈楠有些懵逼,要說他蠢吧,其實不能夠,能當右相,他自然是聰明的,對於先父做的事情,他自然也明白他的用意,只是他一直抓着沈家這樣干是為了皇上的,所以抓着抓着,便覺得自己認定的是個正理。
他也一直以為皇上是這樣想的,要不然怎麼會把他從嶺南調回來任命為朝中右相呢。
可現在才知道,皇上什麼都看在眼裏了,沈楠既覺得難堪,又覺得渾身不舒服,想辯解卻又無從說起。
最後只能跪下「皇上。」
容翎沒有給他半點好顏色,再次開口道「朕今天再和你說一起,朕只會有一個皇后,朕若是有孩子,所有的孩子只會是皇后生的,你們沈家就別想了。」
沈楠的臉這下真的成了死灰,一句話說不出來了。
多年的心思被皇上打擊成灰了。
一側的陳安文則安安份份的站在一邊,一言沒有吭,等到容翎訓完了沈楠,陳安文立刻跪地開口道「臣奏請皇上一事,請皇上下旨讓先前入宮的后妃出宮吧,皇后病體初愈,若是再被宮中的后妃衝撞了,這就不好了。」
容翎眯眼望向了陳安文,第一次覺得左相多少有些順眼了。
「准了。」
只是容翎話剛落,一側的沈楠跳了出來「皇上,此事不妥啊,后妃已入宮,沒有理由送回府啊。」
「若是后妃回府,只怕天下人要嘲笑賢德皇后不賢了,此舉於皇后聲譽有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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