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戰場本身是一件相當累人的事情,尤其是因為這次混戰太多,無數的屍體堆積,以及各種病毒、致命的時空裂縫與亂流到處竄,導致後續要收尾的時候格外的艱難。
「......你們不能這樣!」泰坦族的人當場就直接被徵收,不先幫忙把戰場弄乾淨到可以住人的程度,就完全不讓走,也不給談判,「我們泰坦人的身體雖然很強壯,但也不是這樣什麼危險的地方,你們自己不去,還都讓我們優先去吧!」
樓都剛剛把妹妹弄丟,九叔公等樓家人還跟着折損好幾個。現在看到所有入侵聯邦的人都沒有啥好臉色,更何況聯邦可是這次戰爭中間獲勝的一方,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有絕對的說話權利──
一個戰敗的傢伙,有甚麼資格在這邊討價還價的!
「看到那邊了嗎?」樓都指着不遠處的幾個樓家新丁,對一群人高馬大的泰坦族的人說,「我們這么小的孩子,都已經負責在第一線清掃最危險的地方了,你們這些大傢伙,還有什麼臉......哦對不起,我忘記你們的反應比較慢。」
接着,樓都也不管泰坦族的人難看的臉色,相當直接地說,
「如果不想要付出,那就別想要我們聯邦的科學家幫你們消除之前的負面情況,因為做這些事情也是需要資源與人力的!」
阿克索瓦留下來的餘威仍在,雖然大多數的東西都讓樓寧給硬是吸收完畢帶走......所以現場的餘留已經可以說是好很多了。
想到自己妹妹拚死做出來的一切,讓聯邦的人可以比較不用那麼緊張兮兮,又艱難萬分的清掃戰場。現在人又不知道流落何方,雖然應該是還活着……但是不是還得在重傷之餘,跟阿克索瓦對峙,光是這些便讓樓都心痛難耐。
於是看向銀羽族等,表情就更加的難看。
「樓方,雖然我知道你們家痛失親人很難過,但是如果樓都的表現一直都這樣,我們也必須要判斷一下他還適不適合代表聯邦去談判了!」
幾名聯邦的高官終於在戰爭落下帷幕後,姍姍來遲地趕到現場。
只不過因為該分工的,該直播的,該做紀錄的都已經讓樓家人跟封楓他們上傳,所以想要攤點功勞的機會都沒有。
而談判的機會也讓樓都給拿過去......又或者說,不管是蟲族、泰坦族、銀羽族等,他們即便是想要談判也都認準了樓家人不放。
他們也同樣很清楚,如果想要讓聯邦的軍人不動手,樓家人的態度才是這裏面最為關鍵的。因此無論雙方溝通的有多痛苦,不論聯邦的高官出來是什麼樣的態度,他們也甩都不甩。
於是才會有現在這個情況。
「我的兒子態度,也沒有多少人真的會因為這樣想要撕破臉。」樓方的表現遠比兒子更加直接,他直接一把震盪刀插在桌上,對兩張蒼白的臉做出了一個毫無表情的模樣,「如果你們覺得這樣不行,就直接上訴宇宙聯盟最高法院,我們很樂意立刻出席。」
比其其他動不動就搞屠殺的地方,樓家人的處置可以說是很溫和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到現在還跑過來跟樓都扯皮,只是因為想要分薄一些好處而已。
「......」
「如果沒有什麼話好說的就請回去,現在我們這邊每天都需要盡最大力量救援,你們在這邊會妨礙到我們的動作。」樓方一看到他們的表現,馬上就知道這些人沒話可說,乾脆地直接趕人,「相關報告我每天都有整理好上交給主席,也有其他觀察員同時交叉遞交不同面向的報告。」
「如果有問題的話,我想現在過來的人也應該不會是你們,所以大可以放心。我們不但屠殺俘虜,也不會虐待他們,更有專業的團隊可以一起與對方談判,完全不會有問題。」
「要是聯邦每一次撥款與撫恤都可以像你們一樣這麼高效率的話,我想我們聯邦的士兵都會很幸福。」
樓寧跟樓都等兄妹的毒舌,不得不說這跟波波娃真的沒關係,完全是因為老父親的言傳身教。因為就看樓方根本也沒有做什麼,聯邦的幾位高官就不得不夾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
「這些人!幹活沒有,屁話一堆!」裴迪亞連臉上的寫污都來不及擦乾淨,扭頭就對身邊的扶桑抱怨,「也不如想辦法撥一點時間或是人手過來幫忙,像莉莉絲小姐不就正在想辦法找出樓寧他們的下落嗎?」
樓寧當時解決戰場的焦灼,靠的是自己的焓值特殊性,把阿克索瓦等正中間混戰的幾位直接拖走。現在通過各種能量探測與追蹤都找不到下落。
頂多可以確認人應該是有大概率還活着,但剩下的部分完全沒有辦法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出來。
於是莉莉絲就利用自己的具現化返祖力,搭配扶桑的能力,希望可以追溯多拉幾個人回來救治──最主要不是怕樓寧他們找不到回家的路,更多的是因為擔心這些人身上當時恐怕都身受重傷,而且也沒有太多的力量了,很可能會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弄死。
「我們拉出了十幾個人,莉莉絲小姐也已經差不多到極限,我的回溯能力也已經來到了一個瓶頸狀態。」扶桑很明白裴迪亞的心思。
當初裴迪亞跟紅髮傑克兩個人實際上就站在樓寧的身後,不但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意圖,甚至連要拉住人阻止都來不及──雖然說樓家的人都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但是對於兩人來說,這個遺憾還是對他們造成很大的打擊。
所以現在當然也很希望可以隨時找到樓寧的下落,給大家一個安慰。
而與此同時,另一處空間中。宇宙神秘而縹緲,有一個女子橫躺在一具金黃色與黑色交錯的屍身上頭,正緩緩地張開那雙銀黑色的眼睛。
「......這裏是哪裏?」樓寧眨着眼睛,總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骼都讓人打斷又重新接起來過,「我沒死嗎?這也太神奇了,居然這個方法還能行?」
當初她選擇自己拉着阿克索瓦赴死,那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的。因為她很清楚,這個男人身上有一堆後手,在聯邦估計也還有不少埋得很深的釘子可以幫忙。
與其把人活捉,給他們東山再起的機會,還不如就拚着自己一條命,把人給活生生搞死!
讓其他人不至於還要疲於應付層出不窮的麻煩。
只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結果雖然是有達到預期......但似乎發生了一些自己有點兒難理解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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