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族的身體素質本來就比外面的普通人還要好上許多,所以不論是受傷的修復,還是體力精力,甚至是反射神經,意志力等都要比外面的人要超出不少。
否則風暴教堂的大主祭不會通過各種不擇手段來讓他們變得貧困,從而打擊他們的士氣與努力,耗弱他們的身體,從而讓他們再也無法強大起來或是有任何的士氣。
可少年雅安等人經過這段時間被樓寧的好好餵養與調教,本身的素質不但得以重新甦醒,甚至還能更上一層樓,獲得比自己的祖祖輩輩更多的成就與成長。
即使薩瓦多的雷電之力,相比起樓寧的隨便一個攻擊,在少年雅安看來都還要簡單容易的多。了不起就是雷電攻擊的經驗比較少,加上他前面大意了事,所以才會受到偷襲成功。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對方抱着全部的意志力給予這麼一擊,就算是為了要擊潰對方的驕傲與心裏防線,少年雅安也絕對不能倒。
「不可能!」薩瓦多可以走出家中來到雅各島上,成為新任風暴之子的候選,獲得所有人的嫉妒與大主祭的看中,本身就是因為薩瓦多對風暴力量的親和度最高,身體的素質也最高,又出身高貴血統純粹,是最正統的風暴之主信徒。
然而他在前陣子發現居然有人的資質比自己還要好,甚至還能跟自己搶奪風暴的力量......就算大主祭等人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又或者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疑義。
但是只要找到人,好好地把對方給洗腦成最純正的風暴之主的信徒,讓他可以一心一意地為風暴之主戰鬥──那麼自己前面累積起來再多的優勢,也很可能一朝就獲得反覆,從神壇上跌下來。
到時候其他人的目光事小,自己與自己的家族能不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還有隨之而來的獲益縮水、地位下降,那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有什麼事情事不可能的?」雅峰等着揚眉吐氣等很久了,從最早的時候雅各族頂多很難擋住那些軍艦的炮火而已,都是到後面的時候,因為雅各族被迫因為各種渠道而欠了外頭的貴族老爺們的錢,收縮生存範圍,並且受到相當程度的打壓與欺凌......否則論起純粹的肉身實力,他們絕對不會輸給對方。
更何況人只要有心,有祖靈的庇佑,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這......」齊帕格在一旁看着只覺心裏相當的複雜。
要知道做為目前風暴教堂裏面最有前途、最有潛力的薩瓦多可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與強者。然而就是這樣已經擁有風暴教堂話語權的傢伙,最終卻沒能夠全面壓制少年雅安。
「後悔了?」雅娜看到齊帕格的表情忍不住冷笑,「你後悔又有什麼用?覺得部落現在會因為不希望人口減少,希望可以繼續拿着你的錢來貢獻部落,所以會饒你一命嗎?」
「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規矩,不可能違逆的。」齊帕格沉默半晌,然後搖頭地對雅娜說,「就算你再恨我也沒有用,事實就是事實。」
「我......我沒事......」少年雅安滿身焦炭地緩緩從地上站起身體,手上還惡狠狠地抓着薩瓦多的手腕,一雙眼睛如同惡狼般地看着對方,亮得灼人,「我告訴......你......」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跨過我進去村子的!」
在少年雅安的心目中,村子裏的一切就是他的命,他斷然不可能會把這一切拱手相讓。
尤其大家早就跟風暴教堂不共戴天,加上薩瓦多跟齊帕格之前的表現,只要不是傻子也會知道對方對他們根本沒有半點的善意。
風暴教堂現在勢大,如果他們真的入侵了,最後會做出什麼樣的結果,大家會有何種下場,根本連猜都不需要猜就會知道。
「我承認你可以擋住我的雷電攻擊是很不錯,但也僅止於此而已。」薩瓦多雖然剛剛被反激了一下,可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輸了,「而且你們那個樓寧大人也根本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不是嗎?」
「還說他有多麼的為你們着想?就我看起來也不過爾爾......看上去還特別的僵硬無助,該不會他從來就沒有見過血,也沒有看過這麼激烈的打鬥所以害怕了吧?」
薩瓦多說話雖然不好聽,不過樓寧目前的反應確實也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往常樓寧大人早早地就會提前出手相幫,尤其是剛剛少年雅安被雷劈的時候看上去特別的危險。若不是雅峰等人連靠近都沒有辦法,恐怕早就以身過去擋着了,哪裏還有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人出事情呢?
「樓寧大人當然不會這麼做!」少年雅安沒有想到直到這個時候,對方仍然沒有放棄要對他們挑撥離間,當即火大地說,「他向來有自己的考量,而且若是真的發現我們無法抵擋你的攻擊,他又怎麼可能會真的置身事外?」
其他本來已經充滿懷疑地看向樓寧的村民們被少年雅安的一席話給弄得頗為羞愧──他們確實好像有些被寵壞了,覺得樓寧大人本來就應該要庇蔭他們......
可實際上,人家最初過來的時候不過事想要種點地,換點糧食,然後順便用租金來轉而支付教導他們的費用而已。
但他們都做了什麼?
「唔......情操挺高上的。」薩瓦多沒有想到雅各部落的人居然會這麼的天真,不但沒有辦法做點什麼挑釁,反而還要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越來越團結。
那怎麼可以?
「胡說八道。」齊帕格早就已經決定一條路要走到黑,所以他當然不會放過一個這麼好的機會,當即氣勢洶洶地說,「就我看啊,他現在根本事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然後裝着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實際上怕得要死!」
齊帕格的確也覺得薩瓦多的發揮有些力不從心。
但他以前在風暴教堂周圍混那麼久,更清楚這些風暴之子的實力都相當可怕──而且如果少年雅安真的也是個風暴之子,那麼以對方目前展露出來的強度,加上大主祭的年紀,恐怕整個一畝三分地都要碰上相當大的洗牌與打擊。
「哦,我還真的不是這個緣故呢。」危機解除,樓寧現在除了身上還殘餘着宇宙意識的警告,剩下的倒是已經可以行動自若了。
所以聽到齊帕格這麼說她頓時笑出來,然後笑臉盈盈地看向害怕地手腳並用地爬遠的人,淡淡地說,「你們風暴教堂的法術也就翻來覆去那幾個,能力也局限的很......雅安如果還能在我手裏多調教幾天,剛剛連那偷襲都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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