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顯翻了個白眼給他,本來就沒打算讓他來的,結果非要來蹭吃蹭喝。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花顯看到藍玥溪來了,立馬喊道:「藍玥溪,吃飯了」
「我不餓,你們吃吧,我先去休息了」
問吳忠國要了房間的位置,藍玥溪就離開了。
房間內,藍玥溪看着窗外的星空發呆。
夏晚晚讓她想起了連折衣,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現在怎麼樣了,當初一個人義無反顧的去當了傭兵,結果到現在也沒有消息,赤羽衛也是,三年了,也不知道東禹建設的是不是更好了,尤其是,爺爺,想到這,藍玥溪就一陣頭疼。
要是墨逸風在就好了。
一夜無眠,翌日清晨。
剛打開房門,就見吳忠國站在院中等待:「藍大人,那個人找到了」
「哦?人呢」
「已經被抓回來了,正在大堂之上呢,就等着藍大人詢問」
「那就走吧」
大堂上,一個女子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看到藍玥溪和吳忠國來之後,把頭低的更低了。
「你就是小翠?」藍玥溪看着地上的女子,這人就是當初證明夏管家沒有外出的丫鬟。
「是」小翠小聲答應,不明白為什麼是一個女子來審理她。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騙監察司!」藍玥溪突然的呵斥,不僅小翠,就連吳忠國也被嚇了一跳。
「姑娘冤枉啊,我什麼時候欺騙了」小翠眼神閃躲,根本就不敢看藍玥溪的眼睛。
「還敢說沒有!我昨天已經詢問了所有的府上下人,有一個小廝無意間就看到夏簡出了房門,你居然敢擔保夏管家沒有外出,不是欺騙是什麼?來人吶,大刑伺候」
「冤枉啊,大人」這時候也不叫姑娘了,小翠也看出了藍玥溪的地位:「我說,我都說,都是夏管家叫我這麼做的,說是讓我證明他沒有外出就給我一大筆銀子,還讓我走的遠遠的」
哪知道錢還沒來得及花就被抓回來了。
昨天所有人的口供吳忠國也看過,他小聲的在藍玥溪耳邊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有人看到過夏管家外出」
「炸她的」藍玥溪平淡的吐出三個字。
吳忠國:「.....」
不過很顯然的,這招很管用。
「只要你如實說來,還可以將功補過,不然....」
「是是是,我說,都是夏管家指使我這麼做的,當天晚上他確實出去過」
「去了哪兒?都做了些什麼」
「好像是去了廚房,至於做什麼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大人,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那你知道他平時都喜歡穿什麼樣式的衣服麼」藍玥溪沉思道。
「好像是城內一款新品,管家很愛乾淨,所以穿着上都是城內裁縫鋪的上品」
「那平時他都穿的什麼顏色」
小翠想了一會兒:「藍色居多」
藍色?
藍玥溪揮了揮手:「放了吧」
「謝謝大人,多謝大人」小翠磕了好幾個頭之後就立馬起身離開,一顆也不敢多留。
看着小翠離開的身影,吳忠國皺了下眉:「藍大人,就這麼讓他走了」
「不然呢,吳大人要留她在這吃完飯麼」
「額....我的意思是,她是很重要的證人啊,就這麼放走了,那豈不是....」
「無礙,走吧,去夏府」
叫上花顯和譚一,幾人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夏府。
此時的夏簡和夏凌安正在吃早飯,看到藍玥溪幾人,夏簡立馬起身:「幾位怎麼來的這麼早,不知可是有要事」
藍玥溪微笑的看着他:「不妨事,夏管家先吃飯吧,我就是帶人來搜搜東西」
說着,身後的一應監察衛就分散開來四處摸索。
「小心點兒,別把東西碰壞了,找過的地方東西都放回原位」藍玥溪吩咐完就來到餐桌前。
「夏公子還挺愛喝茶」
「就這麼點兒小愛好,藍姑娘要是想喝,夏某送可以送一些」
「這就不必了,君子不強人所難,你這麼寶貝,給我豈不是浪費」藍玥溪搖了搖手。
「君子不強人所難,藍大人果然是非同凡響,之前就聽說從來不收徒的溫子卿破天荒的收了個女徒弟,如今開來,溫院長不僅丹藥醫術卓越非凡,這識人也是高出常人不少」夏凌安這才仔細的打量起藍玥溪。
「夏公子過譽了,我.....」
「大人,找到了」一名監察衛拿着一件衣服遞給了藍玥溪。
衣服呈藍色,上面的布料,藍玥溪輕輕一搓,就知道和夏晚晚手中的布料是來自一處,而且衣服邊緣處還缺失了一塊,形狀,也和那塊布料差不多。
夏簡看到衣服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而夏凌安倒是冷靜,還在繼續吃着早餐。
「這是在哪找到的」
「回大人,是在夏管家的臥室找到的,藏得很深,而且衣服裏面還有這個東西」監察衛將一個粉包遞給了藍玥溪。
藍玥溪接過打開之後聞了聞:「歌殤草?夏管家,你有什麼好說的」
「這不是我的」夏簡從一開始的驚訝,然後變成了平淡。
「不是你的?東西都是從你院裏搜出來的,你會不知道?」
夏簡沒有說話。
「可是有很多下人都證明你曾偷偷送東西給夏晚晚,而前段時間夏晚晚又曾被夏司長賣去妓院,這些你也不知道?」
夏簡還是沒有說話。
「夏簡!」旁邊的吳忠國忍不住了:「你八歲進夏府,如今也有二十多年了,夏司長待你怎麼樣你不知道麼?你怎麼能如此做,就為了,為了一個女子,你就殺了他們二人?你真是,畜生不如啊」
「來人,將他帶走」吳忠國無奈的招了招手。
他一直以為兇手就是夏晚晚,沒想到,居然是夏管家。
夏簡被帶走後,吳忠國看向夏凌安:「夏公子,請節哀,哎」
夏凌安沉默着,過了一會兒輕聲道:「對他好點,別太過了」
「夏公子,都這樣了你還幫他說話,這就是一個餵不熟的狼,要我看就各種刑罰來一遍」
「畢竟這麼多年了,感情這事情,誰又說得准呢,有勞吳大人了」。
「哎,既然夏公子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吳忠國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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