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菊對曲氏說少爺有急事找她,聽到春菊的話曲氏有些驚訝,不過還是立即啟動來到夏希院子。筆神閣 bishenge.com
來到夏希的房間後,她柔聲叫了夏希一聲:「允兒,怎麼了?」
「母親,找你有事,你讓大家都退下。」房間內傳來夏希模糊不清的聲音,曲氏聽了直皺眉,她快讓丫鬟們都退下,只留身邊貼身的嬤嬤跟她一起進去房間裏。
一進去房間她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她臉色都變了。
「允兒,你怎麼了,是哪兒受傷了?」曲氏撲到夏希的面前擔憂的說。
「娘,我沒事。」看着撲在她跟前的曲氏,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飾的關懷,夏希覺得心暖暖的。
「怎麼會沒事,我都聞到了血腥味兒。」
沒想到味道已經那麼大了呀,幸好她沒有讓春菊她們進來,她慶幸的想,於是她又對曲氏道:「母親,我並不是受傷了,而是來月例了。」她聲音帶着尷尬。
曲氏關心的表情一結,她表情也有些尷尬:「原來是來月例了。」曲氏鬆了口氣。
「女兒不知道怎麼做。」她有些尷尬的對曲氏說。
曲氏摸了摸她憋得饅頭大汗的臉:「娘會處理這件事。」
說着她對身旁的嬤嬤說:「嬤嬤,你去房裏把那些月例帶拿來。」
「是,夫人。」嬤嬤領命出去了。
嬤嬤的速度很快,她把東西拿了回來,拿回來後曲氏手把手的教夏希怎麼弄,弄得夏希有些臉紅。
嬤嬤給她準備了熱水清洗乾淨後用上,帶上後沒有滲出來她這才鬆了口氣。
她換好後再回到床上,床上的東西已經被嬤嬤給換掉了,換掉後夏希重新躺回了床上,曲氏讓人捧着一些滋補的甜品給夏希喝上。
夏希喝了之後她才覺得好多了,但某處還是很疼。
「我兒,幸苦你了。」曲氏憐惜的看着夏希。
「娘,我不苦。」她笑看曲氏。
看她蒼白的小臉兒,曲氏摸了摸她的小臉:「你好生歇息,多喝水,娘再去廚房給你燉些補品,你今日那麼疼就不要去翰林院了,娘已經讓人去翰林院為你告假了。」
「嗯,謝謝娘,你真好。」大姨媽來了,很難受還受到家人這樣的關懷,說實在的她心裏很滿足,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曲氏,眼底盡然都是依賴。
看着這麼乖巧的女兒,曲氏拍了拍她的腦袋,歇息吧。
她說完便離開了,夏希躺在床上在疼痛中再次睡了過去。
……
奉之下了早朝,坐在御書房裏批閱了一會兒奏摺後,他抬頭看了眼天色,「是時候讓堇德過來了。」他說了一句,一旁的劉公公立即應道,「是。」
他應聲後,便讓人去請夏大人了,一炷香後,那小太監回來了,但他的身後卻沒有一個人。
「劉公公,夏大人他今日病了,已經跟翰林院告假了。」小太監跟劉公公說。
劉公公聽到小太監的話,揮了揮手讓那名小太監下去,他這才走到奉之的跟前小聲說:「皇上。」
「怎麼了?是堇德來了?」他反問道。
「不,不!夏大人他,他今日怕是來不了了。」
奉之執筆的手一頓,他清冷的掃了劉公公一眼,把劉公公看得渾身都冰冷。
「怎麼回事?」他冷聲問。
「是這樣的,剛才小鄧子說,夏大人今日告了病假。」
「你是說,她生病了?」
「正是。」劉公公點頭。
奉之忙問:「他生的什麼病?」
「據說是感染了風寒。」劉公公繼續說。
「哦。」奉之應了一聲,他又看了眼眼前的奏摺一眼,手拿着筆簽了字後放到一邊去,之後他站起身來,「劉公公,為朕沐浴更衣。」
「喏。」劉公公忙應喝道。
一邊,還在睡夢中的夏希被曲氏叫醒了。
「允兒。」
「娘,怎麼了?」
「喝口水。」曲氏對她說。
「是。」她喝了兩口熱水,又躺了回去。
「還是很疼嗎?」曲氏問她。
「好些了。」她軟聲道。
「熱水袋還熱不熱?」
「已經有些涼了。」她從被子裏把熱水袋遞給曲氏。
「娘讓她們換水。」曲氏接過熱水袋讓人換水。
才換好水又把那滾燙的水袋用布包好塞回她的肚子上,夏希感覺舒服多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嬤嬤的喊聲:「見過老爺。」
「不必多禮,允兒情況怎麼了?」回老爺,已經好多了。
「老夫進去看看。」說着夏太傅讓人把門打開。
夏太傅要進來,嬤嬤不敢不讓他進去,只得讓開了來。
她讓開來後,夏太傅便走了進來,他身後的人跟着他一起進來。
「允兒,看看,誰來見你了?」夏太傅一進門就對夏希喊了起來。
從床上起來迎到門口的曲氏朝夏太傅身旁的人看去,那人平日裏她也只在宴會上見過他幾次,當她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她腦子當機了一會兒,忙對那人跪下:「參見皇上。」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丫鬟們都驚訝死了,紛紛跟着跪了下來。
「參見皇上。」整齊的對奉之行了禮。
「夏夫人不必多禮,朕今日便裝出來就是不想驚動別人,趕緊起來吧。」他對曲氏說。
「是。」曲氏應了聲,便起身了。
在床上的夏希聽到聲音忙掙扎着起來,奉之看到她的動作三兩下走到她的面前來,阻止了她下床的動作:「堇德,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逞強起來了,快睡回去。」
「哦。」聽到奉之的話,夏希便沒再繼續下去,反正平時她也沒有跪奉之。
其實她也不想下來,剛才一起來,某個私密的地方傳來嘩啦啦的感覺,某個被堵住的地方傾瀉而下,她有些害怕有東西漏了出來。
「身子怎麼樣?」奉之就勢坐在夏希的床邊問。
「咳咳,好多了。」她說。
奉之卻有些不信,因為他看到了夏希那慘白的臉色,就跟白紙一樣白了,她居然還說好多了,那先前病發的時候她是有多麼的難受,想到她那麼難受,他心情也跟着不好了,恨不得自己代替她承受這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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