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望着跪在地上,一臉忠誠模樣的權鏗有,也是忍不住恥笑出了聲。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在他身旁的南行邦,目光中似有些許疑慮。
但並未明說。
他很清楚張東的為人,張東若賭,那便絕對有十成把握,如果不是的話,那他,也絕不會開這個口。
所謂看人,便是這般看來。
在他心中已經對於南行邦放棄了,足有十有八成。
南行邦,就算再得他的重用,也只不過是一個區區幕僚而已。
而且最近權家的小動作實在是太多了,就連權鏗有心中也十分不喜。
北境。
又豈是他們能夠隨便招惹的?
冷眼注視着場內的一切,隨後沉緩的聲音在空間內緩緩傳出。
「南行邦,你可知道在我面前撒謊,是何等下場,這個賭注…你可要好好思索清楚!」
聽見權鏗有的話語,南行邦眼中更是帶着些了解神色。
但他不知道。
權鏗有,對他早就升起了放棄想法。
他實在是,不願惹張東。
「屬下自然知道是何等下場,可家父和胞弟遭受到如此待遇,我身為人臣,更為人子,又豈能如此坐視不管?為家人,就是斷頭又何妨?」
一番激昂慷慨的話,張東眼中一抹玩味之色,越發滲然。
點上一根煙,就這麼靜靜注視的南行邦。
深沉的沉默,良久過後,張東終於開口。
「既然你如此大義,那便賭吧。」
說完這句話,便是從自己身後,掏出了一把渾然來。
站在權鏗有身後的無數南境戰士,見到這一幕,也是急忙上來遇保護權鏗有,可權鏗有卻搖了搖頭,阻擋了那些蜂擁而至的戰士。
他很清楚。
張東要是想殺他的話,完全用不着這槍。
四境境主中,也唯有張東一人的實力,能夠在雍州,乃至整個九州大陸上,堪稱絕頂。
他,已然成為了一個傳說。
在此等傳說面前,想殺他,即使他身為境主,那又如何?
若是張東真的想殺他。
別說現在了,就是在被萬千戰士保護的情景下,張東也能夠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將他殺死。
保護,已然沒有必要。
張東見到權鏗有這副模樣,淡淡的點了點頭,他現在暫時還沒有和權鏗有撕破臉皮的打算,而且他知道,權鏗有,是個聰明人。
「這裏面,上好了子彈,現在我會對你剛剛所說的事實一一進行反駁,而你要做的,就是將我說服。」
「可若是你不能這樣的話,那我們的權鏗有境主,相信不會為一副棺材,而吝嗇的。」
簡單的話說完,站在張東身後的權鏗有,面色陡然陰沉。
心中慍怒,可那又如何?
而此刻,南行邦才真正的心慌,這時他才看出來張東的神秘莫測。
但現在。
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
翻動着南行邦提供的資料,張東又點燃了一根捲煙,饒有興趣的看着每一個細節。
那一日。
他就在現場。
「你說北境戰士欺辱你們權家,可我想知道,你這上面所說的權家保鏢,是否經過了北境允許,又是否有通關文碟呢?」
張東很清楚,那一日權家帶來的根本不是保鏢。
若說是戰團,也絕無有半分異議。
這個點。
頗為關鍵。
而南行邦聽見張東的話,嘴角緩緩升起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他不像他的父親。
雖然他在官場上不夠老練成熟,但心機,絕對是一頂一。
這一切,他都已經安排好了。
「我權家當日帶出的所有保鏢,都有南境開出的通關文碟,而且除了防具之外,沒有攜帶任何攻擊性武器。」
南行邦這話一說,張東眼眸中,笑意更甚。
權家的人。
真是一個比一個有趣。
沒有攜帶任何攻擊性武器。
那一日若不是張東,趕到了松江城,恐怕松江城,就會在他口中所謂的權家保鏢的攻擊下,淪陷了吧。
北境,本就是戰事要地。
內部設防,也全然沒有必要,也正是因此,權家那一日才能夠得手。
「這個問題,就算你對了吧,可我記得,那一日,你父親,身上可是帶着武器的吧。」
「而且我聽說那一日,你的父親還拿着武器對準了北境的集團掌控,這一點,你又該如何解釋?」
隨着張東話脫的同時不僅僅是南行邦,就連身後的權鏗有面色都是急變。
他本以為,權家頂多是犯亂而已。
手持武器。
直指北境掌控。
這…!
權鏗有身為境主最為清楚,這種罪行無論是在哪一境,都是足以判定謀逆大罪的舉動。
張東能夠放權家回來,就已經是大恩。
可現在,南行邦竟然還想為權家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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