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王的嗎?」常顏高傲的在電話里叫喚着。
正在被余金補習功課的我接到常顏的電話,不由的煩躁起來說:「怎麼了?」
「哦,還以為你把電話掛了呢,既然沒掛就讓我好心告訴你一件壞事吧。」常顏開始買起了官司。
我就知道常顏打的電話沒什麼好事,我隨口說道:「什麼事情?」
「上次算你小子僥倖逃跑,這次你兄弟李強和你那幫狗友被我老大關在了**路口的廢棄藥物廠里,你趕快來救他們吧。」常顏不懷好意的叫喧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也對,這段時間有些緊張,根本沒有和他們一起玩過,就連經常一起上網的機會也沒有了。
我立刻回答道:「等着!」
我掛了電話,余金便說:「你去也是挨打的底子。」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余金無可奈何的對我說:「上次的事情李強知道後,怕你吃虧,於是帶了一些人又去找常顏的麻煩。回來後他們也沒有給你說,常顏也不甘心的找了自己的靠山。如今變成這樣,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
「什麼?他們……為什麼!我必須要去,因為事情是因為我而起的!」我堅定的回答道,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余金再三勸導道:「事情雖然是因為你,可是現在他們沒有能耐回來。你去了,難道他們不會覺得給你添麻煩了嗎?再說你一個人怎麼對付得了付林那群人?」
付林,他是這地帶的地頭蛇,就連王闖的父親也要讓他三分,不過去還是要去的。
「那又怎樣,我總不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們見死不救啊!」我甩下這句話匆忙的離開了。
下樓梯的時候正好碰見我前幾天剛認識的一個名字叫毛小建的一位朋友,他的人緣也算不錯的。
「我去,我正要找你,沒想到現在碰面了。」我急忙的說道。
毛小建似乎得意的說道:「怎麼了,我一定幫。」
「幫我找點人,我要去救我兄弟。」我堅定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血腥。
毛小建笑嘻嘻的說:「找人沒問題,隨意的事情。只是別人不認識你,願不願意幫你就是頭疼的事了。」
呵呵,的確利益關係!一開始余金說,我還不相信毛小建是這種人,不過沒辦法。
「好,事後五千怎樣?」我一口說道。
還好前段時間認識的那個中年男子,人算不如天算啊。
毛小建開始賣起了官司說道:「咳咳,我呢?」
「你,也有分的。」我焦急的說道。
毛小建滿意的回答道:「好。」
只見毛小建打了一個電話,於是我們走出了校門。我就想問毛小建找的人呢,這一出校門我才明了。大約五六十號人,一個人也就一百塊吧。不過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走起。
到了**路還沒到廢棄的藥物廠子裏就被常顏攔了下來,沒想到一半都是常顏的人。還好毛小
建不是什麼吃裏爬外的人,剩下的一半人倒是血拼了起來。
這時候我想廠子裏應該不會有太多常顏的人了吧,那我趕快過去吧。
我逮住一個在旁邊湊熱鬧的混蛋一把把他從他的電動車上抓下來,騎着電動車我就開跑。
我並不知道常顏其實看見了,故意沒有阻攔而已。
很快到了廠子裏,我聽到了武念文的慘叫聲,便趕了過去。
這時一個臉上有一個刀疤的男人向我走來,一股想吐的酒氣撲鼻而來,真不知道怎麼活的。
王五對我吼道:「蠢貨你怎麼來了!快滾……」被鐵鏈捆綁的王五似乎把最後的力氣用來罵我。
的確我面前的男人比我強健許多,不過我寧願與他們共患難!
李強惡狠狠的對我面前的男人罵道:「馬蛋,有種沖我來,讓我爹知道看怎麼收拾你們!」
只見酒氣熏天的男人對我一笑,說道:「孩子啊,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既然那麼講義氣,那我就用規矩放人!」
**路規矩很多,但是男人說的規矩應該是男人打我,讓我兄弟眼巴巴的看着,打累了就放人!
「馬鼻!放開我,我要和你單挑!」犯堅強倔強的對男人說道。
我瞄了一下周圍大概有十幾個混混,不好對付,何況還有一隻惡狗!
男人聽了范堅強的話倒是很感興趣,便說:「你?」男人擺了擺手勢讓把范堅強鬆開,這時我被幾個混混一下按倒在地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你若把這條狗弄死,我就放你們所有人出去。」男人氣沖沖的吼道。
真不知道李強他們怎麼招惹那男人了,脾氣竟然如此暴躁。
只見惡狗猛地撲在范堅強的身上開始撕咬,范堅強根本沒有防禦的機會,只剩下慘叫,這時我們都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朦朧的睜開眼睛已經是在醫院了,我勉強一笑,一切都過去了。
我硬撐起來後向毛小建打了電話便說:「毛小建,你在哪,現在來找我。」
「哎呀我的祖宗你終於能接電話了,我馬上去找你。」毛小建急忙說道。
良久,毛小建來了以後我將銀行卡與密碼給了毛小建,分了毛小建五千,剩下的付了付醫藥費。去看了看范堅強,他現在的病情還算穩定。
幾日後也告一段落了,我忍着疼痛去培訓我的職業道路。
他們倒是老實了不少,還有李強也向俱樂部的老闆打了招呼。因此我在俱樂部也有了地位,認識了兩個姐姐兩個哥哥。
緊張的生活又過了一個月,那天我得知谷夢懷孕了。我開始想到了和谷夢的未來,我是否能給她安逸的幸福。
後來參加了比賽,也賺到了一些錢,無能為力的為谷夢流產,這是我虧欠她的。我們曾以為自己是風,別人是草。可是,錯了。我們只是長的比較高的狗!尾!草!
「我求你放過他……」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只見男人捧腹大笑的說道:「黑子,沒你的事情了,滾開。」
男人的那條黑色的惡狗好像很聽話,「汪」的一聲,便離開了。我身邊的混混把我鬆開,我慢慢的站了起來。
男人狠狠一拳把剛站起來的我打趴在地,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又是一腳……滿身傷痕,頭上留着血的我還是堅強的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
經過大約十幾分鐘的毒打,我用最後的力氣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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