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覺得,當一個人停滯不前開始慢慢的對自己的人生感到遺憾的時候他已經在慢慢地陷入後悔了,因為他覺得自己錯失了太多所以他會後悔。
可是余翔卻不這樣認為,他覺得,一個人之所以感覺到遺憾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努力或者自身還不夠完美。
古人云,觀古可明今,而當一個人想認識自己的時候那麼他最要做的應該是觀看以前的自己,觀昨日可明此後!
而後悔,在余翔的字典里它是不復存在的。這個世界上是不需要後悔的,因為它是對自己人生的一種否定,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人生足跡都否定了話,那麼他的人生就是敗筆不是嗎?
所以,這個世界不需要後悔也沒有後悔。因為沒有人生來就是敗筆不是嗎?遺憾是留來讓自己蛻變的,但是他不是來讓人變得懦弱後悔的。
心態決定命運,執着源於不屈,而在生命的運行中,不斷的成長自己這才是余翔所追尋的足跡。
……
抬頭,不自覺得余翔的臉上掛上一抹玩味的笑。停止不前的生活已經結束了,從這一刻起他已經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之前的自己。而作為一個優秀的好學生,除暴安良也是自己義不容辭的不是嗎?
「槍聲?在煙都這樣的大城市都有人敢開槍?而且竟然還是狙擊槍,雖然是淘汰品,但尼瑪,也是會嚇到花花草草小朋友的有木有?」
等電腦晶片把信息分解傳到到自己腦海中之後,東方天祿的心猛地一震忍不住小聲有些玩味的嘀咕道。
他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要知道這煙都在華夏那可是一個璀璨的明珠,更是華夏的世貿中心,這樣的一個國際化大都市怎麼會有人這麼猖狂呢?
此時的他早已褪去了之前的混沌,面帶淺笑雙目有神,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專業的高手。
雖然心中隨意但腳下也不敢怠慢,雖然知道對方的目標並不是自己,但是這一刻的他還是忍不住根據信息悄悄的摸了過去,如今的自己已經不屬於國家管制,但是這樣的大事件他還是覺得自己不能錯過的。
很快的,在一棟三層小樓之上,他看到了一個一身黑衣匍匐在房頂之上,雙手拖搶瞄着遠方的狙擊手。
看着眼前『專業』的狙擊手,這一刻的東方天祿憋了憋嘴無奈的笑笑然後順着狙擊手瞄準的方向望了過去。
那是一個死胡同,此時一個男子跪在地上一面不停地給自己前方的那個男人磕着頭並說這些什麼,左手一面把一個女子往自己身後拉而右手則放入了懷裏。
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東方天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很顯然他知道那個大半夜戴着墨鏡牛逼哄哄的站着的男子是誰。想到這裏,在看看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突然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就這樣一個挺不錯的計劃出爐。
無奈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狙擊手,這一刻的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顯然他的槍法是極好的,很可能是從部隊走出來的吧?要不然也不可能一槍打中那個中年男子的右手。
「只不過有點可惜了,這尼瑪感知力也太差了吧?自己都站在背後了竟然還沒有感覺到危險?真的不知道是他太專注了,還是自己太沒有威脅力了。」
終於,在自己穩穩的站在狙擊手身後三分鐘之後東方天祿無奈的笑了笑手中的追魂刃划過,就在那狙擊手終於反應過來轉身的時候一抹鮮紅飄落。
看着眼中帶着驚訝、不敢相信的神情的狙擊手這一刻的余翔真不知道該怎麼誇獎他,他深深的覺得這個狙擊手真的太讓人絕望了。
「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怎麼在這一行活到今天的!看來哥以後要把自己的霸氣多側漏一些才行」
想着,他不再理會死了的狙擊手而是很仔細的往四周望去。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管是多麼垃圾的對手余翔都不會貿然行事,這是他的行事準則。
而掃視一圈之後余翔的臉上不免再次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真的很想不明白這雲龍幫幫主是真的太不可一世呢還是太愛裝逼,就為了對付自己手底下的第一戰將尚剛有必要搞那麼大的陣仗嗎?
「又是一個傻逼!」
再次潛到另一個狙擊手身後,余翔再一次無奈的笑了,想想如果自己手底下的人都跟他們這樣,估計自己真的可以一頭撞死了。可是他又忍不住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氣場不夠強大嗎?
無聊的想着,余翔搖頭苦笑直接解決了狙擊手,確定再沒有隱藏的傢伙之後他慢慢的往第一現場走去。
「老大,老大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妹妹吧?她今年才二十歲,而且還在上大學,我求求老大你大恩大德放了她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了…」
慢慢的靠近,聽着尚剛滿是乞求、無助但很堅定的低聲下氣的向何大龍訴說着,這一刻的余翔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尚剛,沒有人知道他師從何處,但是據余翔的觀察應該屬於家傳武學世家,十八歲的時候因為與妹妹露宿街頭被人欺負而憤然出手一拳打死一個小混混,而就在這時被何大龍救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何大龍,雖然他也知道何大龍真不是什麼好鳥。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可憐的人必有得可悲之處吧?明知棲身虎旁必自傷,可是依然醉於夢裏不願醒呀!
「剛子,你不要說做大哥的虧待你,我要了你妹妹其實也是對你們好知道嗎?現在的社會多危險呀!你妹妹這樣的一個天真、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要是被壞人騙了怎麼辦?可是我就不同了,你妹妹要是做了我的女人,以後在整個雲龍幫那你可就是我的大舅子,那是多麼高的地位呀!很多人求之不得呢,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能讓你妹妹做我的女人嗎?」
聽着何大龍認真而又重情重義的話語,這一刻的余翔險些閃到腰,他真的很想說見過不要臉的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可是他只能用手緊緊地捂住嘴,因為他怕自己不捂住嘴會吐的一塌糊塗。
「尼瑪,不噁心老子你會死呀!」想着,但是余翔並沒有再向前走去。
「大哥,大哥說的剛子都懂,但是嵐兒還是個孩子,剛子希望大哥能看在剛子的面子上就放過嵐兒吧?」
「你他媽的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告訴你,你只不過是老子的一條狗而已,你以為老子真的會顧慮你嗎?告訴你,你妹妹我要定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下一槍可就不是打在手上了。」
終於,何大龍憤怒了,或許真的是自己沒有耐心了吧?不過這一次他似乎已經很有耐心了。看着一旁默默的流着淚一臉驚慌的拉着尚剛的尚嵐,他的眼中不免露出了貪婪,也就是在這時他忍不住伸手往尚嵐胸前抓去。
「大哥不要…我求求你了!...」
就在尚剛一邊乞求着一邊用左手去推何大龍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鮮血自何大龍的小拇指上噴了出來。
看着突然噴血的手指,很顯然何大龍有些不解,不過當疼痛充斥着大腦的時候,當越來越感到力乏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失聲驚叫了起來。此時,不僅僅是他,在他身前原本一臉膽戰心驚的尚嵐也是被鮮血嚇的尖叫了起來。
「你…你他媽的是誰?竟然敢砍了老子的手指,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就能弄死你!」
慢慢倒下的何大龍終於看到站在身旁的陌生人,震驚之餘忍不住後方看去,一眼過後顯然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他畢竟是一方老大,在這樣的時候他依然很是霸氣但卻聲音微弱的說道。
對於此,余翔真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一個人盲目自大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個極品了,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在努力的確認自己身後原本跟着的那八個極其強壯的保鏢此時正在大地的懷抱中揮灑着熱血,他的心瞬間涼了一截,尤其是感覺到自己在暗中的那兩個金牌狙擊手也毫無反應之後,這一刻的何大龍臉上慢慢的浮上了恐懼。
「你…你他媽的誰呀?為什麼我…我會無力…我的手!我的手為什麼血流不止?你…你瑪德到底是誰?你敢這樣對我,你就不怕老子的兄弟砍死你嗎?」
雖然此時的何大龍已經有些暈眩了,但是他依然忍不住憤怒的怒吼着,他是怕死的,尤其是在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太過於脆弱的時候。
「對...對不起哦,我忘了,忘了自我介紹了,讓你一遍一遍的問是我的不對」終於,余翔開口了,只是這話說的有些讓人崩潰。「我叫余翔,剩餘的余,飛翔的翔,請問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說完,一臉天真無邪的笑了,許久,燦爛的笑容下他忍不住繼續邪惡了起來,「哦,對了,被這把匕首刺傷了會直接血盡人亡沒救的,哎呀,你看我這記性,真不好意思你就安息吧,我知道你的兄弟砍不死我的。」
看着快死了卻依然霸氣側漏的何大龍,這一刻的余翔真的有些忍不住有些想逗逗他。而且他真的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好,畢竟就這樣玩完了也太沒意思了,余翔可是最喜歡與牛逼不可一世的傢伙慢慢玩的。
「幫主,幫主…」
此時,一臉震驚並沒有完全消退的尚剛終於反應了過來,看着已經倒下小拇指處依舊在噴血的何大龍他忍不住滿是傷痛的上前抱住大聲的呼叫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尚剛,余翔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有些微微的不悅,但是他也不想去問,畢竟這也是人之常情,至於結果,還是留給尚剛自己選擇不是嗎?
「美…美女,你沒受什麼傷吧?要不讓我好好的給你看看。」
舉目打量起一旁花枝亂顫的尚嵐,這一刻余翔突然邪邪一笑來了興致。畢竟看着美女一臉極近崩潰的樣子他還是會心疼的。就這樣他忍不住一臉猥瑣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就差哈喇子流了一地的說了起來。
聽到這話,原本還一臉震撼、不解、有些承受不住的尚嵐這一刻瞬間的反應了過來,眼前一副饑渴的東方天祿瞬間讓她有種躲過了一個狼又遇到一個虎的感覺。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我…我告訴你,雖然是你救了我和我哥,但是我就是死也不會允許你對我做什麼的,你不要過來…」
此時的尚嵐雖然有些承受不住接二連三的打擊,但是當關係到自己的貞潔的時候她卻能瞬間返回到一種極度堅貞的狀態,雖然依舊顫抖,但是卻能保護自己了。
感到尚嵐那一臉防備如同一個視死如歸的戰士隨時都準備為國捐軀的樣子,這一刻的東方天祿突然笑了,童叟無害的笑了。
搖搖頭東方天祿走到了尚剛的身旁,看着他余翔撇撇嘴極度不屑道:「怎麼?你很傷心嗎?想為你的幫主報仇?放心,我就在這裏。」
聽到聲音,原本一臉痛苦的尚剛突然愣住了,許久,他一臉迷茫的抬起頭看了看余翔而後又頹廢的低下頭。
這一刻的他是極度糾結的,但是余翔並不打算給他太多的時間,作為一個優秀的士兵,每時每刻都要學會承受每一個重大的決定,這是軍人應有的本質。雖然尚剛並不是一個軍人,但是在余翔看上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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