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她都是一身軍裝或者米彩妝,或者睡覺的時候穿着卡哇伊的睡衣,在者就是什麼都沒穿的樣子,但是這些都是在東方天祿做好十足的準備之下看的呀!可是這一身島國大片中的制服誘惑版的校服還真的讓人措手不及。
「難道這就是煙大的校服嗎?這尼瑪跟島國鬼子出版的也太接近了吧?有必要這麼前衛嗎?起碼要先說一聲嗎?」
「這位同學你怎麼了嗎?」看着一臉痛苦的余翔這一刻的化小鳴也是茫然,許久她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聽着花小鳴口中傳來的麻麻酥酥的話語,這一刻的余翔再也忍不住原有的振奮了,終於他的鼻子再也阻擋不住那些燥熱的血,一片鮮紅揮灑了起來。就在他深覺打擊的時候突然發現好多猥瑣的同學都在捂着鼻子他的心靈才算好受一點。
「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借給你?」看着這個突然而至的人讓余翔瞬間變成這樣,冷月瞬間又恢復了她的冰冷,直接冷冷的問道。很顯然,她的心裏是忍不住有些酸酸的。她本以為自己保留的三年的笑容一定能拿下對方的,但是當看到對方因為別人而爆鼻血的時候她怎麼有些打擊更有些不能接受。
「哎呀,不好意思啦,人家竟然忘了自我介紹了。那個人家叫花小鳴啦,是大一經濟管理系的新生。不知道學姐是那個專業的,今年大幾了呀?」
看着冷冰冰的冷月,花小鳴沒有半點不快,反而很萌萌噠的回答着問題。尤其是那最後看向余翔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瞬間不禁讓一旁的余翔連連感嘆生命的大起大落是那麼的無常。
花小鳴,也是人如其名,最擅長打扮和開車,她的車技是最好的,可是和冷月比起來卻有些距離,因為冷月開車一般是沒人敢坐的。冷月就像是開過山車的,而花小鳴就像開公交車的,技術上包括技巧上花小鳴確實都很強,可是膽略上卻有些差距。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沒有資格知道!」
看着冷冷回答的冷月,余翔瞬間覺得有問題,看着越來越多的圍觀者,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有些太過於耀眼了,就這樣,默默的後退東方天祿準備好了開溜。
可是一旁的冷月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只見她突然轉頭看看余翔得意一笑。就在余翔還在愣神之際,她瞬間後退,坐上跑車,一聲長笛,人群瞬間讓出一條道,全踩油門,車已經消失在人群外面。
「天吶,這車技好眼熟哦,我記得我好想在那裏見過!不管了,反正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和她比比,只有這樣才能更振奮人心不是嗎?」
看着自言自語的花小鳴,東方天祿很是無語,因為他知道她講的是同一個人,可是由於每次任務他們都要全副偽裝,只有東方天祿才能讓他們連線互助,所以,這真的不能怪這個叫做花小鳴的小女孩會這般驚訝。
「師哥你好!你認識剛剛那個學姐嗎?」
就在東方天祿剛要離開的時候,沒想到這個花小鳴趕緊迎了上來,開始熱情的聊了起來。對於東方天祿來說,這花小鳴的能說等級一點也不比唐僧低,每次聯繫她都恨不得不換氣的說下去,到了這學校,可想而知。所以這一刻的東方天祿一邊小心的應付着,一邊不懈餘力的想着開溜。
「同學你好!我不認識那學姐,也不認識你,還有我也是新生,所以對於你的問題我不能解答,所以你還是問別人!」
「奧?是嗎,那麼巧呀!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呀!既然都是新生那不是更好嗎?你選的什麼專業呀?在那裏?宿舍在那裏你知道嗎?你怎麼....」
就這樣,這個傳說中的唐僧得意門生開始大談闊論了起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無限的感慨之中,余翔在終於忍無可忍之下,把這個厲害的孩子交給了一個負責接待的學長,然後快速的逃離這場災難,飛奔自己的學生宿舍而去。因為現在,他突然很想知道其他人都在幹什麼。
終究在一圈好找之後,他跨進自己的寢室,準確的來說是在女生宿舍樓區的寢室。看着已經在收拾的三個人,他簡單的打了一下招呼,就爬到了自己的床上找出眼鏡,開始調控了起來。
嘲風,現名月風,身份是美國留學生,但是看着她那淨白的身影,真的很讓東方天祿懷疑這是一個純種的蘇國人,畢竟蘇國就在華夏的北面,對於蘇國人體貌特徵他還是有所了解的。在留學生專屬宿舍的她此時正在認真的收拾着自己的衣物。看着那些熟悉的衣服,余翔的抵抗力雖然很強但身體還是忍不住起了反應,不行啦,還是看看別人吧!
狻猊,現在叫朝瑞瑞,身份為朝國大學的大二交換生,而且現在已經在班裏上課了。
『靠!不簡單呀!也太快了一點吧?』
看着畫面上面帶微笑的教師,東方天祿忍不住一陣白眼,續而看向下一個觀眾。
饕餮,現名池尺,當畫面打開的一霎那,東方天祿驚嘆了。
「這娃也太能吃了吧?現在都早上九點多了,這早餐要吃到什麼時候呀!哎,她真對不起自己那苗條的身材呀!看來又有不少人要生活在她的陰影里了。」
就這樣,東方天祿帶着無限的感慨開始看那些男士。
狴犴,現名章虎,人已經到達自己的單身宿舍,在整理一些筆記之類的東西。囚牛,現名牛樂,他是一個很愛音樂的人,真的不明白這麼愛音樂的人為什麼要去當兵,當文藝兵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當特種兵。此時的他悠閒的聽着音樂,蹦蹦跳跳的遊走在煙都大學內。
椒圖,現名焦圖,他現在竟然在圖書館認真的看着卡通?這還真的是險些跌破了東方天祿的眼睛。而贔屓,如今的司徒霸則是樂此不疲的打掃着自己的寢室,看到這個任勞任怨的傢伙,東方天祿忍不住搖了搖頭。
而最逍遙的就是螭吻,如今的呂大煞正一個人無聊的在酒吧喝酒。哎,看着一臉無聊加落寞的他,真的讓人忍不住感慨所謂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着這些人的種種,余翔突然覺得這些人真的都是奇葩呀!要不然也不會組合出這麼一個高殺傷力的隊伍呀!想着,他又突然想起冷月,不免看去。
當畫面定格在冷月身上的時候,余翔突然覺得自己看到的環境很熟悉,特別是床上的那個身影。當突然明白床上的那個身影是自己的時候,他瞬間一個激靈猛然抬頭,竟然看到慢慢向自己走來的冷月。
而就在余翔驚魂未定的時候,沒想到那個冷月竟然已經坐在了他的床上,這使先到的那兩個室友也不禁驚訝了起來。
不過這也難怪,這麼漂亮的一個面帶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的女孩來找自己的室友,難免讓這些一直只顧埋頭苦讀才考上這所學校的室友瞬間感覺到差距。
或許他們真的很想問。「不是說好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美嬌娘嗎?為什麼我在讀書,黃金屋是別人的,美嬌娘也是別人的?」
不過這一刻的余翔並沒有解釋,或者或他根本就來不及解釋吧。笑容真的很美,美的讓余翔覺得蛋疼,可是他又不能發作,就這樣他也傻傻的一笑白痴的說道。
「你的笑真的太迷人了!..我們在一起兩年都不曾見過你笑,如果能經常見到你的笑少活幾年我也願意,所以你應該多笑笑,因為這樣真的是很美你知道嗎?」
對於東方天祿的話,這一刻的冷月並沒有太多的在意。此時的她只是一味的認真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長相一般,身高不過一米七五,一副書生相,說通俗一點就是老實八角,說書面一些就是文面,說難聽的就是白痴,只是沒想到這樣的人也可以這麼貧。
「哎,看到這樣的你說真的我還真的有些失望,跟我想像的樣子真的差了太多。」想着,冷月忍不住一臉童叟無害的淡淡說道,仿佛對東方天祿的讚美並不在意,而且還有着太深的失望。
「這位同學,麻煩你放尊重一點,否則的話,別怪本人不客氣!」看着如此無視自己的冷月,東方天祿着實無語。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長相也真的是不能怪余翔好不好?身之髮膚受之父母,就算不夠完美那也是父母給的不是嗎?被人家一臉厭棄的說着還真的讓余翔覺得很不爽。
再說了,文面嗎?自己是不介意的,老實巴交的也能接受,但是你說白痴,這也太過分了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麼說自己也是隊長不是嗎?
「不客氣?就你?」
聽着余翔的話,冷月忍不住一臉不解而認真的看着余翔,突然呵呵一笑,輕輕說道:「要不我們比試比試如何?若我贏了你,你就要老實接受你是白痴如何?」
「就你?你還不配成為哥的對手,哥從來不和女人動手,你還是暗自慶幸去吧!想練練手的話哥可以為你安排,少在這裏煩哥。」
這一刻的余翔真的很無奈,因為他真的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切會剛開始就變成這樣,他有想過會是什麼樣的一個開始,很顯然他似乎想的簡單了些,因為一切似乎比他想像的要熱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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