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鑑定已經搞定,後續工作也快完成,剩下的就看你的發揮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知道韓總千方百計想要留住一個韓氏繼承人,她也因此為小飛飛感到慶幸。此刻,她就在病床邊等待他的甦醒。
一個是她尋找了十多年的朋友,一個是讓她心動的男人,她不敢設想雙方互相殘害,顯然,collins 是佔上風的。他現在在競爭副院長職位,這個職位相當於副掌主,因為吸血族本來就是主要經營公冶醫院。同時因為悔婚,他聲名狼藉,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大陸內有很多人罵她吃外族的飯,認為她攀附權貴。其實她不過是堅持種族平等,她認為每一個人,即使他壞到最嚴重的程度,也都應有最起碼的生存權。
韓醒來,先用幾秒打量自己在哪兒,後來才注意到季易茹。她趴在病床上,頭還包紮着傷口。他挪了挪手,想撫摸她的髮絲,但他卻止住了,待會兒他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她終於還是醒了,在他反應過來應該裝睡之前就醒了。
「早上好。」她揉揉眼睛,在陽光下微笑。
「你已經知道了嗎?」他虛弱地問了一句。
她點點頭,但沒有要繼續那個話題的意思,而是問:「餓嗎?我去叫他們弄些東西吃。」
她剛走到門口時,韓才叫住了她:「其實我瞞着你是因為我想讓你一直記住小飛飛的好,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已經染上壞品性而且再也改變不了。」
「可你對我的好卻始終如一。」
走出病室,她覺得這個男人真傻,如果他們早點相認,她應該會選擇他,省得後來認識collins ,也避免了之後這些曲折的故事。
她現在早就是熱點人物,不知道collins 看見了會怎麼想,以後又會怎麼看待她,是愛人還是敵人?不行,她現在還是血奴身份,如果collins 對外公佈,她不是徹底身敗名裂?在正式承認之前,她必須取得血奴賣契,然後毀了它。現在邵管家算是和她統一戰線,拿到賣契應該很輕鬆。
「這就是你的賣契。」
幾個月前的印記還在上面,她記得一清二楚,可這一個不是有效契約,另一個契約簽的是五十年。
「抱歉,我這裏只有一個契約,我也沒聽說過所謂的第二個契約?」
她皺着眉頭,想道:「不可能,難道collins 那次只是為了威脅韓?印象中他一直是個按規矩辦事的人,怎麼可能把一個契約當兒戲?」
「所有契約都是無效的。」collins 突然走進來,一臉死氣地看了邵一眼,接着又帶走了季易茹。
「你要幹什麼?」她現在有些害怕他會報復她,畢竟這是避免不了。
現在天已經黑了,她看不見自己在大廳哪個位置。為什麼他禁止晚上開大廳的燈?與他那次受傷害有關嗎?她來不及多想,因為他已經沒有再往前走。
他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痛恨這個女人的不信任。「你真的看不出我對你的真心嗎?為什麼要承認你是千紳的私生女?你根本就不是!」他的牙暴露在血紅色的唇外,烏黑色的羽翼撐破束縛的牢籠。
她一直在掙扎,來不及想他說了些什麼,因為她就快沒了呼吸。
周圍的空氣瀰漫着她強烈的氣息,但這個氣息逐漸變弱。他終於鬆了手,任她癱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今晚的望月正好把光瀉在她的臉上,他憶起那個誘人的味道,恐怕族裏沒有誰享受過比她更好的血液,看着她的頸部,他就差一對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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