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不只是台上的弟子,就連台下的幾位掌門都覺得羞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阿贊滿未免太猖狂了,他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豈容他一個黑衣降頭師撒野?
一旁的阿贊明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甚至還微笑着對張盛威道:「我這弟子自小便是天之驕子,做什麼事都是憑藉本事說話,口氣難免大了些,張道長大人大量,不會同一個小輩計較吧?」
張盛威就是想生氣也不能說出來,阿贊明既然都已經說阿贊滿是憑藉本事說話,他要是反駁一下,豈不是證明c國弟子輸不起?
「阿贊明大師說得對,」張盛威緩緩笑道:「不過不到最後,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阿贊明聽他語氣,渾濁的眼睛眯起來,「張道長說得對,不過我這弟子可從未輸過。」語氣間的傲然,讓張盛威的心沉了沉。
阿贊滿在t國的確有戰無不勝的戰績,被稱為當今最有天賦的降頭師,若非如此,阿贊明也不會到了這個年紀還在幫他爭搶t國第一降頭師的名頭。
在此之前,聽說阿贊滿要到c國鬥法,張盛威心裏就一直很擔心,生怕敗了影響天師盟在c國的地位。
不過......
張盛威的眼睛落在了台上的江盞身上,不過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阿贊滿未免也把自己抬得太高了,現在也該被人拉下來了。
「拭目以待吧。」
比武台上,短暫的驚慌後,其餘人慢慢恢復了平靜,雲明站在江盞身後,看着他不緊不慢的處理周圍的毒蟲,臉上不免心生敬佩,不愧是師傅都要高看的人。
江盞手裏的高級五雷符數不勝數,一道道雷聲轟然砸下來,不僅讓毒蟲懼怕的四處逃散,就連台下的其餘人也不禁睜大了眼睛,想問問這麼多五雷符究竟是哪裏來的?
現在市面上一張五雷符的售價不低於六位數,高級五雷符的價格要翻十倍,這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土豪,敢這麼用符紙?
錢多的沒處花了是吧?
沒有人覺得符紙是江盞畫的,他的年紀太輕,高級五雷符動筆要用到龐大的靈力,就連六七十歲的符師都很可能畫不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更不可能了。
眼看毒蟲要被江盞全部驅散,阿贊滿的眼睛閃了閃,「你這個c國病夫,有種正大光明的跟我比試!」
要說c國人最恨的一個詞是什麼,其中一定有『病夫』二字,這不是對個人的羞辱而是對整個c國,整個民族的侮辱。
不可饒恕。
溫茶腦海里閃過這四個字,下一秒江盞就動手了,和阿贊滿纏鬥在一起,阿贊滿明顯不是他的對手,在江盞面前走不了三招,就被一腳踢了出去,阿贊滿來不及反應就摔倒在地,江盞那一腳看似輕描淡寫,其中卻含着雷霆之鈞,阿贊滿不僅接不住還被踢成了內傷,喉嚨一甜,當即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台下的阿贊明騰的做位置上站起來,張嘴就要說c國人出手太狠毒。
張盛威面不改色道:「比試而已,t國不會是輸不起吧?」
阿贊明臉色微變,看着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的阿贊滿不說話了。
阿贊滿滿眼怨毒的看着江盞,臉上擠出瘋狂的笑容來,在此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門派,報上名來!」
他是絕不可能吃這個虧的,到時候他要用降頭術讓這個人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江盞沒有答話,緩步走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柄黑色的匕首,那匕首散發着陰涼的光芒,遍佈煞氣,好像剛從墓里取出來的一般,阿贊滿瞳孔猛然一縮,「你要做什麼?你這個c國病夫!」
話音未落,江盞把匕首刺進了他的後背,煞氣一窩蜂的往他身體裏鑽。
阿贊滿痛的怪叫起來,不斷的掙扎着想要擺脫江盞,江盞卻沒有動彈,逼到最後,阿贊滿咬咬牙,一口咬破自己的手腕,一隻食指長短的蠱蟲從他的身體裏飛出來,直逼江盞面門!
江盞往後一退,拿起匕首將蟲子斷成兩截,阿贊滿迅速擺脫他的桎梏,轉頭就將無數枚金針向他飛去!自己則往後一滾,躲開江盞的攻擊範圍。
江盞眼神一動,嘴裏念了幾句口訣身前撐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飛針落到屏障上的瞬間竟然被全部擋了回去!
站在前面的幾個t國弟子紛紛中針,倒地不起。
這飛針里含着阿贊滿下的降頭,一旦中降,四肢百骸猶如針扎般痛苦,若無人解降,會在七天期日內被活生生痛死。
死時更是慘不忍睹,內臟全都會被飛針碾成肉泥!
阿贊滿沒想到自己的一擊會害到同門弟子,目眥欲裂的看着江盞,恨的不立即將他斬殺!
江盞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眼神依舊沒有波瀾,拿着走到阿贊滿身邊,手裏還拿着那把煞氣極重的匕首。
阿贊滿眼睛裏划過一絲惶恐。
t國黑衣降頭師,擅長養小鬼,為了防止怨氣重的小鬼反噬,黑衣降頭師會在身上畫滿符文,以防小鬼報復,因此小鬼越來越強大,降頭師獲得的力量也就越強大。
不過前提是,身上的符文絕對不能被破壞,否則小鬼會藉機吞噬掉他們的身體。
匕首上的怨氣進入了身體,這已經讓阿贊滿有不祥的預感了。
他再也不敢小看江盞,心裏甚至還生出了絲絲懼怕,不斷閃躲着想要逃命,甚至產生了認輸的念頭,但是他不敢,台下的阿贊明在看着他,他如果主動認輸,師傅一定會震怒。
阿贊滿咬着牙站起身,再次發動了身體裏的蠱蟲,打算給江盞下降,都被江盞一一躲過。
台下的阿贊明見狀眉頭皺了起來,看向江盞的目光里也帶着審視,這麼年輕竟能將阿贊滿逼至這個地步,這個人到底是誰?
一旁的張盛威神清氣爽,「阿贊明大師,我看今天阿贊滿的狀態不太好啊。」
阿贊明聞言大感侮辱,手指在身側握緊,臉上假笑道:「不知台上的弟子是什麼門派,怎麼從前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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