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源當天就派人出去找許常了,但他的人並沒有在熟悉的地方找到許常,這個男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只查到他前不久染上了毒品,現在應該在哪個隱蔽的地方吸毒。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個消息讓劉家震驚,他們沒有想到許常會這麼經不起誘-惑。
「把他找出來。」劉寧沉吟片刻,道:「如果他死了,那就別再沾那些極品親戚了,如果還活着,就讓他和虞茶見一面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周華撫摸着一次新做的指甲,「讓人把兩人之間的談話錄下來,以後也好有個證據,讓她以後好好掂量着和姜家的交往。」
「嗯。」劉子源沉默片刻,點頭答應下來。
結果他們還沒找到許常,京都就出了一件大事,一戶小康之家的兒子,因為在外面吸毒,花光了身上的錢,精神恍惚下竟偷了家裏的銀行卡和房產證,準備出去買毒品,結果被母親發現了,兩人爭執中,兒子竟然喪心病狂的用菜刀砍死了母親,自己則渾身是血的逃離了現場,等到母親等發現時,已經慘死家中。
「這位姓許的嫌疑人還在潛逃中,如果有哪位市民看到他,請一定要給警方打電話。」
新聞上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討論的許常。
「這……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劉子源無比震驚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面帶疑懼道:「現在該怎麼辦?」
「不能再沾了。」劉寧凝重的搖搖頭,「他現在吸毒,又是殺人犯,遲早會被抓,我們劉家不能在這種人身上跌跟頭,之前說的話,就算了吧。」
周華有些不滿:「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劉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當務之急,是讓虞茶撇清關係,我可不想讓她失去作用。」
周華皺了皺眉,忍着想破口大罵的衝動,冷冷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媽,這件事你們不覺得蹊蹺嗎?我們每幾天就會給許常一筆錢,他為什麼還要偷家裏的錢?」
「你是說虞茶沒有把錢給他?」
「我只是懷疑而已,」劉子源不確定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恐怕留不得了。」
「不可能,」劉寧否決了他的說法,「她才十六歲,每天跟你同進同出,哪有時間來策劃這些事?而且許常也不是吃素的,他能輕易放過她?」
劉子源擰住眉頭想了想,發現溫茶日常生活里,的確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又疑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許常應該是被毒癮影響,精神不正常,所以才做了這些事。」劉寧一錘定音:「總之,以後他的事,我們劉家不能再去管,誰要是再不安分,就是在和家族作對。」
「我知道了。」劉子源應下來,心裏卻沒有消除對溫茶的懷疑,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她的手筆,那麼這個女孩未免太可怕了,他不能掉以輕心。
溫茶背着書包從樓上下來,劉子源正在落地窗前百~萬\小!說,他手裏捧着一本希伯來聖經,是猶太人的啟示性文獻,看的十分入迷。
溫茶走到他身邊,「子源哥哥,可以出發了。」
「好的。」劉子源收好書,和她一起坐進門口等候的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最近和姜承同學相處的好嗎?」
「嗯,他很照顧我。」溫茶垂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緋紅,像是害羞了。
劉子源點點頭,「好好跟姜同學相處,說不定你們以後還能談一場戀愛呢,姜同學家世很好,人品也過關,你要是能嫁給他,那就再好不過了。」
溫茶瑟縮了一下脖子,怯怯道:「我還小……還沒想過嫁人……」
「那也可以先考慮考慮對象。」
溫茶無語望天,他以為他是誰?出來叫賣的老鴇嗎?
見她不說話,只一味低着頭,有些惶恐茫然的樣子,劉子源暗想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她真的是一點讓人懷疑的地方都沒有。
「哦對了,你表哥家裏出事了,你知道嗎?」
「嗯?」溫茶抬起頭,「許常表哥嗎?他怎麼了?」
「他殺人了。」劉子源一字一頓的說:「他殺了自己的母親,也就是你的姑姑。」
這個消息對溫茶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她先是被這個消息嚇愣,回過神來時,眼睛紅的驚心,聲音也哽咽的不成樣子,「你是說……姑姑她死了……是被表哥殺的?」
劉子源點點頭,溫茶頓時泣不成聲,眼淚大顆大顆奪眶而出,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得不輕,可憐的像是一隻被遺棄在路邊的小獸,「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是姑姑啊?姑姑是她的媽媽……他怎麼能……」
「為了錢。」劉子源不緊不慢的說道:「他沒有錢,回去偷錢被發現,然後動的手。」
「不可能!」溫茶瘋狂的搖着頭,「我給了他錢的,他不會這樣做,我不相信表哥會是這樣的人,一定有人騙了他,子源哥哥,你幫幫我,幫我查一查,表哥他一定是無辜的。」
她死死的抓住劉子源的手,指甲都快掐進他的肉里,像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劉子源疼的皺起眉頭,看着她哭泣不已的臉,心裏最後一絲疑慮也打消了。
沒有哪個人,在算計了自己的親人之後,還哭的這麼撕心裂肺,毫無表演的痕跡。
但是他忘了,許常不是她的親人。
她可沒有那種搶走她父母遺產搶走她家的親人,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車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劉子源扶着哭的渾身沒力氣的溫茶走下來。
一輛黑色的悍馬停在兩人身後,背着書包,穿戴整齊的男生也走了下來,看到溫茶和劉子源的背影,大步向前,發現溫茶紅着眼睛,一副哭唧唧的樣子後,一把從劉子源手裏把溫茶奪了回去,面色陰沉的盯住劉子源,「你對她做了什麼?」
劉子源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急忙道:「沒做什麼啊,姜同學你又誤會我了。」
姜承收回目光,從校服兜里取出手帕給溫茶擦了擦眼淚,手帕上帶着一點淡淡的薄荷味道,溫茶抬起頭,看着半抱着她的男生,沒想到他還有帶手帕這樣的騷操作。
超出範圍了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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