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稽看他一臉憤恨的樣子,覺得有些頭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要說大魔王吧,平時挺沉穩的啊,一遇到情敵怎麼就開始草木皆兵,以前年紀小是,現在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幼稚,真是——
下午的戲份拍攝結束,陳霜牽着溫茶的手,準備帶她去看電影。
據上次看電影,已經差不多過了半年,因為溫茶工作的原因,他們都沒怎麼約會呢。
陳霜選的是部喜劇片,搞笑中帶着滿滿的勵志,很適合放鬆心情。
看完電影,溫茶在出口碰上了一臉笑容的鳳梧。
他手裏拿着一後疊傳單,正在苦逼兮兮的發,圍在他身邊的小姑娘很多,都雙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問他是不是電影明星,能不能一起合影?
鳳梧以自己在打工為由,拒絕了她們。
溫茶詫異的眨眨眼睛,「他怎麼在這兒?」
陳霜冷哼一聲,一眼就看出鳳梧的苦肉計。
「估計是想體驗體驗生活吧,」他替溫茶整了整衣領,壯似不經意的說:「你也知道,他不缺錢。」
鳳梧的確不缺錢,溫茶點點頭,深以為然。
「走吧,」陳霜牽着他的手往停車場走,一點也不想搭理某隻。
鳳梧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們,當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快步追了過來,「等等!」
溫茶停下腳步,回過頭朝他笑了笑,「有事嗎?」
鳳梧抱着傳單,冷冷的瞥了陳霜一眼,可憐兮兮的對溫茶說:「我被劇組毀約這件事你知道嗎?」
他控訴的樣子讓溫茶不知道說什麼好。
鳳梧難過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劇組怎麼就不願意用我了,但我真的很喜歡演戲,很想回去,你能幫幫我嗎?」
溫茶扶額,誰給他一種她很好說話的錯覺?
陳霜眯起眼睛,擋在溫茶身前,「這件事是我做的,你不適合那個角色,換掉有什麼不對嗎?」
鳳梧不理他,徑直看着溫茶,真切的說道:「我適不適合角色,茶茶最清楚了,她是不會冤枉我的。」
茶茶?
陳霜瞬間就黑了臉,誰給他資格叫她茶茶?
「抱歉,」溫茶扯了一下陳霜的衣袖,朝鳳梧露出歉意的笑容,「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只是個演員,沒辦法幫到你。」
鳳梧有些失望,但很快振作起來,「沒關係,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難處,我只是有點不甘心而已。」
溫茶只好說道:「你以後會有其他機會,不差這一次。」
「可是我想跟你搭戲。」鳳梧急切又難過的說:「你是我的偶像,如果不是你,我不會進娛樂圈,我想跟你做朋友。」
溫茶:「……」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她不會跟你做朋友,」陳霜直接打斷他的話,「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他拉着溫茶的手轉身就走。
鳳梧攔在他面前,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我在和茶茶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要走你走,把茶茶留下來。」
把茶茶留下來?
陳霜心裡冷笑,「做夢!」
他伸手摟住溫茶的腰,徑直把她帶到了車上,看都沒看鳳梧一眼,揚長而去。
鳳梧站在原地,也沒追,一雙狹長好看的眼睛裏,帶着些微幽暗。
這是着急了嗎?
還真是和過去一樣上不得台面呢?
遲早有一天,鳳梧握緊拳頭,遲早有一天,他會把失去的,全部拿回來。
那個從陰溝里爬起來的臭蟲也要爬回到他的陰溝里去。
「剛才他有點奇怪,」坐上車後,溫茶回想着鳳梧的表現,眉頭蹙起來,「他表現得很自來熟,就像以前就認識我一樣。」
「他腦子有病。」陳霜面無表情的說:「以後見了他,離遠些。」
溫茶沒吭聲,腦海里驀然划過些什麼,那東西一閃而逝,快的根本抓不住。
陳霜把車開到西餐廳,吃過飯後,才把溫茶送回了家,這期間,他一直都住在溫茶的公寓裏。
晚上就守在床邊,直到黎明時分才會休息片刻。
夜裏,溫茶忽然又做起了夢。
相較於之前有時間階段的夢想這個夢非常雜。
一會兒是那隻綠眼睛的小白貓,一會兒又是在河邊,河邊的薄荷叢里坐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追兔抓魚,招貓逗狗,樣樣都來,可以看得出小姑娘過得很快樂。
小姑娘在森林裏認識了幾個小動物,有小老虎,小黃雞,小猴子和小蛇,她不怕它們,甚至和它們玩的很好。
其中,小老虎是小姑娘最喜歡的,每天抱過來抱過去,就跟養寵物似得,連晚上睡覺也不放過。
小黃雞是脾氣最大的,小猴子是最機靈的,至於那條小蛇,天天都在冬眠,最懶了。
他們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着。
溫茶從暖洋洋的被窩裏醒過來,外面月上中天,一片皎潔。
溫茶側過身體,看向躺在身邊的男人,見他眼睛微瞌,面上淡漠安靜,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挺直的鼻尖。
陳霜睡意本來就淺,剛一碰到就睜開了眼睛,望着做亂的小姑娘,眼底十分清醒。
「怎麼了?」他收緊放在溫茶腰上的手,「做夢了?」
「你怎麼知道?」溫茶眨眨眼睛,說:「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一堆小動物,好奇怪呀。」
「動物?」陳霜心頭一動,問:「都是什麼動物?」
溫茶把夢簡單概括了一通,感嘆道:「難道我以前是管動物園的?」
陳霜的表情有些古怪,「經常做這種夢?」
「還做過一些其他夢,」溫茶把之前幾個夢說了一下,笑道:「最近的夢都跟動物有關,還挺逼真的。」
陳霜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緊,「你喜歡那些夢嗎?」
「還行,挺有意思的。」
「嗯,」陳霜沉默片刻,垂眸在她鼻子上親了親,「睡吧。」
溫茶看了一眼時間,時間還早,閉着眼睛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陳霜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目光緊緊的看着懷中人,面上浮現出一絲晦暗。
良久,他才闔上眼眸,把腦袋埋進了溫茶的頸窩。
第二天一早,溫茶醒過來時,外面已經出太陽了。
陳霜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餐桌上擺放着熱氣騰騰的粥和灌湯包,顯然是從別墅那邊送來的。
溫茶跑過去,喝了口粥,心裏頓時暖洋洋的。
陳霜放下報紙,坐到她身邊,「昨天睡得好嗎?」
「嗯。」
溫茶吃了一口包子,精神還算不錯。
「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你在片場就跟在胡稽身邊知道嗎?」
「出去?」溫茶有些驚訝,「你要去哪兒?」
「需要查一些事情。」陳霜抬手碰了一下她的臉,「可能要去兩天,你最近要乖乖的,知道嗎?」
「哦。」溫茶點點頭。
「把這個戴在身上。」陳霜從脖子裏取出一片墨青色宛若玉一樣的東西掛在她脖子上。
看樣子像是個玉牌,但是厚度太薄,材質也不像玉,上面更沒有任何雕刻的痕跡,一時間竟辨別不出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4.05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