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非夜並沒有把溫茶介紹給靈雲的意思,「馬上要到卯時,你的時間不多。」
靈雲有些不甘心,目光定定的看着溫茶,眼珠子轉了轉,「坊主,這不會是你的小相好吧?」
小相好?
溫茶震驚的回望着靈雲,這什麼眼神啊,她這樣的美少女,怎麼可能和非夜有瓜葛?
「閉嘴。」非夜果然皺起了眉頭,「最好不要過問不相干的事。」
什麼叫不相干的事?
靈雲眉頭一挑,不覺得溫茶是什麼不相干的人。
要知道仙樂坊建立十年,坊主身邊可從來沒有過小姑娘,就連她們這些成員也不敢在他面前多晃悠,這姑娘一看認識時間就不長,可坊主怎麼就把她帶身邊了呢?
動機不純啊。
「我僱傭了他。」溫茶淡定的解釋道。
「什麼?」靈雲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溫茶,「你說你僱傭了誰?」
「你們坊主。」
靈雲絕倒,她們坊主那可是隨便能僱傭的嗎?
這姑娘簡直是——
「我們坊主可不是一般人,你拿什麼僱傭的?」
「我拿——」
「夠了,」非夜打斷溫茶未出口的話,目光冰冷的看向靈雲,「你最近很無聊?」
靈雲被他看的縮了縮脖子,乾笑道:「我這不是好奇嗎?」
非夜:「如果無聊,樂坊還有很多仇家要打理,這次換你去。」
「不要啊,坊主,」一想到那些喪心病狂,糾纏不休的仇家,靈雲臉都白了,「仇家不是羽族大哥在處理嗎?我這樣的美人怎麼能搶他們的功勞呢?」
「那就滾。」非夜的語氣和他的人一樣冷。
「好好好,」靈雲不敢再觸他霉頭,陪笑道:「我馬上就走,您可千萬別生氣。」
非夜沒搭理她,拉着溫茶轉身離開。
靈雲停在原地,看着他瘦削冰冷的背影,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就算一起共事十餘年,非夜也從來沒給過她一次好臉色,每回想湊近一點,都會被打擊到懷疑人生。
這個男人,哦不,是這個少年,似乎沒有心。
不講情面,不會心軟,對任何人,都一副拒之千里外的態度,十年如一日的冰冷,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靈雲嘆了口氣,收回目光朝王宮的方向而去。
一行人走到距王宮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非夜轉頭朝老鮫人說了兩句話,側目過來,拉住溫茶的衣領,就朝錦藜的院子走去。
「喂!」溫茶被抓的措手不及,「你要送我回去,提前說一聲不行啊?」
非夜:「快日出了。」
「那你可以讓我自己回去啊,」溫茶不高興的說:「我自己很快也能飄回去,你現在把那幾個鮫人丟在一邊,一會兒出事了怎麼辦?」
非夜呼吸一滯,「你很擔心他們?」
「當然啦。」溫茶眨了眨眼睛,說道:「他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要是碰到仇家,該怎麼辦?」
非夜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你是人類,跟他們無親無故,甚至還是被他們怨恨的中州皇室,就不怕他們報復嗎?」
溫茶身體一僵,「你的意思是他們要殺我?要讓中州滅國?」
非夜沒有答話,溫茶頓時苦了臉,「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抓的他們,他們要找,也要找真正的仇人。」
「呵。」非夜冷笑一聲:「中州王是你的叔叔,你也難辭其咎。」
臥槽,這還要甩鍋?
「錦源哪裏算我的叔叔,他也是我的仇人啊!」溫茶緊握住少年的手,目光灼灼,「仇人的仇人是朋友,你要是想對付錦源,我可以跟你合作。」
非夜的目光靜靜地落在她臉上,來回打量了幾次後,眸子裏划過一絲輕慢,「就憑你?」
這句話惹毛了溫茶,她火大的看向少年,憤憤道:「我怎麼了?我難道就不能逆襲嗎?」我妹妹以後可是稱霸九州的女王,別說區區中州,就是九州、海外都不在話下,你現在看不起我,明天就讓你跪下來叫爸爸信不信?
非夜涼涼一笑,「一個需要找雇員的陰靈,不值得我冒險。」
好哇!溫茶氣的簡直要炸裂,腦海里浮現出一句經典台詞。
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
走着瞧!
非夜看出了她的不服氣,這使得她整個人生氣勃勃,他眉頭一揚,說道:「我在他們身上放了螢火蟲,沒人能帶走他們。」
他指的是那四個鮫人。
溫茶冷哼一聲,「全世界就你最厲害。」
非夜鬆開她的衣領,兩手捏住她的臉,用力朝兩邊扯了扯,「好好說話。」
溫茶恨極,明明是他無知,還要在這兒教訓她,憑什麼?
她迅速揪住他一隻手,放進嘴裏狠狠一咬,打算咬死這個看不起她的傢伙。
非夜被咬的措手不及,等回過神時,只覺得手指被一陣濕潤的溫暖包裹,些許刺痛從指尖傳來。
「不可!」他瞳孔一縮,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但溫茶咬的非常狠,他不僅沒有抽回,還被那一下咬破了手指,一股藥香瞬間就炸裂在她的口腔,好聞到讓人痴迷,溫茶一呆,下意識的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就是那輕輕的一舔,讓非夜紅了眼睛。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
「放開!」非夜用力捏住她的兩頰迫使她張開嘴,溫茶怎麼也不張,睜着一雙得意的眼睛看着他,毫無顧忌的嘲笑他。
非夜眼睛一深,語氣不善道:「我讓你松。」
不松就不松!溫茶用行動表示抗議。
非夜看她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氣的臉都紅了,手指狠狠一用力,捏的她「哇」的一聲叫出來,不得不張開了嘴。
非夜迅速抽出自己的手,迅速用手帕裹住了傷口。
溫茶揉着被捏的生痛的臉頰,看他一副被侵.犯的模樣,不以為意的抖抖肩,吐槽道:「又不是強了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非夜偏過頭,目光陰冷的盯住她,罵道:「你這個女人、簡直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尼瑪,這人是黃金聖鬥士吧?不就咬了一下,搞得跟被怎麼了一樣,也是醉了。
包裹好傷口以後,非夜看着溫茶的目光都快殺人了,「我的血里都是蠱蟲,咬了我的手,你別後悔。」
血里有蠱蟲?想起自己吞下去的那股藥香,溫茶心都涼了,「有蠱蟲你怎麼不早說?」
「我為什麼要說?」非夜冷笑道:「你自己找死,還要我攔着?」
「別呀,」溫茶登時就淚目了,抓住他的手不放,「我錯了大哥,我給你道歉,你把我肚子裏的蟲取出來成嗎?」
非夜「呵」的一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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