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急了,風卿瑜,慕瀾瑾還有風肆野那幾個傢伙可都成親了,就我一個沒成親,咱們都晚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蕭銘音想到什麼又笑道,「不過咱們生兒子沒比他們生的晚。」
說着,蕭銘音又抱着藍宓兒親了親:「這都是你的功勞。」
藍宓兒俏臉一紅,又擔心地看着蕭銘音:「不徵求一下蕭伯父和蕭伯母的意見真的好嗎?」
蕭銘音不以為意道:「沒事,咱們先斬後奏,到時候我都入了藍家了,孫子都生了,他們不同意也沒辦法,大不了這爵位我不要了,反正我爹也不只我一個兒子。」
他爹可沒有人家御王那麼痴情,家裏的小妾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兒子當然也不止他一個,他娘心善從來不扼殺那些庶子庶女,所里家裏弟弟妹妹可不少。
不過他爹有一點兒不錯,就是不算家裏多少個庶子庶女,對他和他娘都是最好的,並沒有寵妾滅妻這一說。
原本他們端義候府的爵位只到他這一代,他兒子比日暢哥兒以後就不會有了。不過上次風肆野登基又給他往後延了三代,倒是能延到他重孫那一代了。
但是他若是入贅到藍府的話,那這端義候的爵位他爹怕是不會再給他了,其實他也無所謂,不給就不給,反正當皇帝的是風肆野,也就沒什麼能難倒他的。至於他爹是要他哪個庶弟來承爵,那就不是他想的事情了。
沒想到蕭銘音為了她連爵位都不要了,藍宓兒頓時又感動了,她從未想過他會對她有這麼深的感情。
「你真的不打算要爵位了?」男人不是最在意這些嗎?他真的能願意為她放棄一切嗎?
蕭銘音笑着將她攬到懷裏:「不要了,什麼都沒有你和暢哥兒重要。再說一個侯爵,大不了我再問風肆野要一個唄,他還能不給我咋的。」
一個閒散的侯爵,相信風肆野也不會那么小氣的。不過如果以後定居在中州,他還不想要呢,要個那麼遠的侯爵有什麼用。
藍宓兒頓時笑起來,抬眸笑顏如花地望着他:「那我們明天就成親。」
「好。」蕭銘音立刻點頭,「明天成親。」
藍宓兒想着,又輕輕推開他:「我讓他們去準備!」
說着,不等蕭銘音說話,藍宓兒便跑了出去。
藍府上上下下聽到藍宓兒明日要成親頓時都驚呆了。
這前幾日不是還死攔着不許那小子進門嗎?怎麼明日就又要成親了,這也發展地太快了吧。
「小姐,明天成親會不會太趕了?」雁兒也是一臉呆愣。
小姐的嫁衣倒是準備了,還是當初主母在的時候逼着小姐繡的,不過其他東西他們可都還沒準備呢。
藍宓兒心情很好,笑了笑揮手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東西隨便置辦便好。」
說着,又看了眼那些家丁丫鬟:「快去準備,佈置,還有請帖也發出去,明日成親。」
「是。」大家瞬間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紛紛去奔忙了。
家主終於要成親了,這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嗎?
見他們都去忙,藍宓兒也讓雁兒去拿了她的嫁衣來。
蕭銘音看着藍宓兒拿了嫁衣進來,頓時眸子一亮:「這是你之前準備的。」
「嗯。」藍宓兒點了點頭,有些羞澀道:「我去試下,若是有不適合的還來得及改。」
說着便拿着嫁衣進了屏風,雁兒連忙跟進去幫着她穿。
嫁衣有些複雜,兩人穿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穿好出來。
蕭銘音在看到藍宓兒穿着嫁衣出來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他的宓兒實在太美了!
一看蕭銘音那兩眼放着狼光的表情,雁兒頓時偷笑着退出了房間,還給兩天體貼地關上房門。
藍宓兒也被蕭銘音看得害羞了,還沒等她問好看嗎,就被他抱到了懷裏:「宓兒,你好美!」
藍宓兒甜蜜地笑起來,嫁衣是美的,只是她娘親放不下她,非逼着她一針一線繡出來的,如今她要穿着這嫁衣嫁人了,雖然不是榆哥哥,可是這個男人也一樣會對她好的,相信娘親在天有靈,一定會為他們高興的。
蕭銘音想到什麼,突然委屈巴巴道:「我沒有喜服啊!」
藍宓兒皺了皺眉道:「那我給你量下尺寸,讓他們去給你買。」
做肯定是來不及做了,不過中州成衣鋪的質量很不錯,應該能買到好的喜服。
「好。」蕭銘音高興地應了,婚事的確是有些急,所以也就不那麼講究了,買就買吧。
蕭銘音又想到了之前醉玲瓏的那些衣服,原本他還想成親的時候讓初涼表妹也給他設計意見喜服呢,沒想到這根本來不及。
藍宓兒給蕭銘音量好尺寸後,便讓雁兒他們去採買了。
整個藍家的人倒是都忙得團團轉,倒是兩個人當事人清閒下來。
晚上,蕭銘音抱着藍宓兒躺在床上:「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做夢的事嗎?」
藍宓兒俏臉頓時紅起來,她哪裏會不記得,那些羞人的話也只有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能說得出來。
「那個夢是真的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不記得之前的事了,你跟我講講。」蕭銘音一下下輕撫着她的長髮問道。
藍宓兒眸子晃了晃,倒也沒有推託,他們都要成親了,她也不想有什麼誤會橫在他們中間。
「我們家的事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藍宓兒沉默了片刻,還是開了口,「那時候我母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父親跟那個外室還有那個外室之子越發囂張,就因為那個人有天賦,資質好,練武快,就連了藍家的族老都破例讓他改了姓,記上了藍家族譜。
若是他是個好的,那我也就容了他了,可偏偏他們一家三口都是居心叵測,尤其是我爹,當初我祖父可能就是被他害的,還有我娘也被他下了藥,我怎麼能容他們。但是我們藍家的規矩便是只有男子才能繼承家主之位,所以不管我做什麼都沒有用。」
藍宓兒像是想到了之前的事,聲音透着沉沉的絕望。
蕭銘音頓時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無聲安慰她。
藍宓兒在他懷裏蹭了蹭,緊緊抱着他:「當時我無計可施,便想到了那個辦法,既然他們要男孩,那我就給他們生個男娃,我是藍家嫡女,留着藍家最純的血脈,我的兒子總比那個身上沒有一絲血脈的野種更適合做家主吧。我知道如果我生下男孩,族老一定不會同意我爹把家主之位傳給那個野種的。可是我到底是個姑娘家,三年前我才十三歲,我根本不知道到哪裏去找男人,於是便想到了你。」
聽到她當時只有十三歲,蕭銘音心疼地心都要碎了,他緊緊抱着她,安撫地親了親她眉眼,安慰着她的同時也安慰着自己:「為什麼是我?」
其實這一直是他好奇的問題,為什麼是他呢?他記得他們小時候的關係並不好呢。
藍宓兒聞言俏臉頓時一紅:「當時我年紀小,只是想找個好看的,中州這邊肯定不能選,我怕被別人發現,怕他們搶孩子,所以只能選外面的,外面我也想不到誰,倒是你還有幾分映象,而且長得好像也不醜,所以才帶着雁兒去找你了。」
……蕭銘音聽得一頭黑線,他是不是還要感謝自己沒有生在中州,還長得不算太醜。
「你去東秦聖京找我了嗎?可是我完全沒有印象。」蕭銘音很奇怪,對於她說的這些他真的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他根本不記得三年前有遇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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