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出結果了
見風正賢似乎對他有敵意,慕瀾瑾眉頭緊皺:「王爺,我愛卿瑜,我知道卿瑜也愛我,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我只想跟他在一起,請王爺成全。筆神閣 bishenge.com」
慕瀾瑾說着起身朝風正賢鞠了一躬。
風正賢唇角揚起涼薄的冷笑:「本王記得你納了個妾。」
沒想到風正賢會突然提這個,慕瀾瑾卻沒有任何心虛:「我和卿瑜的事情,我不知道您知道多少,接那個女人回府並非我所願,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回換風正賢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你沒碰過那個女人,那個孩子……」
「孩子不是我的。」慕瀾瑾非常肯定,隨即又道,「我和她的事情,我已經在解決了,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風正賢聞言看慕瀾瑾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些:「就算你解決了那個女人,你應該也知道你跟卿兒根本不可能。」
「不,我愛卿瑜,哪怕追其一生,我也只想跟他在一起。」慕瀾瑾表情有些痛苦,他不想聽到不可能,哪怕花一輩子的時間,他也要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風正賢皺着眉,無奈地輕嘆一聲:「你這又是何必,一個人一輩子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做了,難道你要在不可能的感情上糾纏一輩子?」
男兒不是應該志在四方嗎?
慕瀾瑾苦笑:「如果沒有他,那我一輩子都會跟個行屍走肉一樣,就算做再多的事情,建再多的功業,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不想再過沒有他的日子,一天也不想:「王爺如此長情的人,想必在這點上面能夠理解我。」
風正賢瞬間想到了他的王妃,突然眼眶有些濕。
如果不是自己背負太多,如果不是卿兒還太小,他真想就那麼跟着她去了。可是他捨不得啊,捨不得孩子一個人留在這世上,捨不得他失去娘親還是失去父親。
風正賢還想說什麼,終究是沒能開口。
他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卿兒的幸福嗎?既然卿兒喜歡,那他還有什麼可反對的呢,慕家這小子又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如果不是因為他,他們或許早就是一對了。
不過想到卿兒受的那些罪,風正賢又開始不爽了,就這麼讓這小子跟卿兒在一起也太便宜這小子了。
見風正賢一直盯着他不說話,慕瀾瑾心裏又開始不確定了。
他到底想跟他說什麼?
「世子爺。」就在風正賢跟慕瀾瑾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風卿瑜跑了進來。
「卿兒!」看到風卿瑜,風正賢的臉色頓時黑了又黑。
「父王,您別為難他,您有什麼話您跟我說,我都依您。」風卿瑜喘着氣攔到慕瀾瑾面前。聽到慕瀾瑾被風正賢叫過來之後,他就急匆匆趕來了。
慕瀾瑾看着風卿瑜滿眼的柔情,風正賢卻是一頭黑線:「本王什麼時候為難他了,你問問他,本王有為難他嗎?」
風卿瑜立刻看嚮慕瀾瑾。慕瀾瑾笑着搖頭:「沒有。王爺沒有為難我。」
風卿瑜聞言頓時臉紅了:「對不起嘛,父王,我以為您……」
風正賢被他氣得不行,嫌棄地朝他揮了揮手:「行了,都滾吧。」
見風正賢肯放人,風卿瑜立刻牽着慕瀾瑾就走了。
將慕瀾瑾拉回自己房間,風卿瑜不放心地問道:「我父王沒有為難你吧?」
他可是記得當初父王有多生氣,而且差點沒衝過去把慕瀾瑾給大卸八塊了。
慕瀾瑾似笑非笑地看着風卿瑜,一把將他攬到懷裏:「你擔心我啊?」
風卿瑜俊臉一紅,垂下眼瞼:「我只是怕父王因為我為難你。」
「我甘之如飴。」慕瀾瑾捧起他的臉,垂首便去吻他。
風卿瑜睫羽輕顫了下,看着他虔誠的臉,心裏一酸,突然抱着他的脖子,主動吻他。
「卿瑜……」慕瀾瑾呼吸一窒,低喃着名字,炙熱的吻瞬間就變得狂野起來。
風卿瑜輕吟一聲,很快便軟倒在他懷裏。
「卿瑜……」慕瀾瑾用力抱緊他,仿佛要將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太好了,他想要一輩子都這麼抱着他,再也不鬆手。
……
在御王府跟風卿瑜廝磨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慕瀾瑾便去了弈王府。
「出結果了嗎?」一看到雲初涼,慕瀾瑾便焦急問道。
「你稍等。」雲初涼假裝回房間,其實是進了天醫空間。
看到化驗單之後,雲初涼瞬間便放鬆下來。
「結果出來了。」雲初涼笑着將化驗單拿給他看,「你自己看吧。」
慕瀾瑾連忙接過化驗單,可是看到上面滿滿的奇怪文字的時候,他瞬間就懵逼了:「這什麼?」
隨即,慕瀾瑾苦笑着看向雲初涼:「表妹,你可別急我了。結果到底怎麼樣?」
這東西他怎麼會看得懂。
見他這麼着急,雲初涼也不逗他了,沖他笑道:「結果跟你想的一樣,孩子不是你的,你們的父子關係不成立。」
慕瀾瑾聞言頓時大大地鬆了口氣,他就知道,孩子一定不是他的。
「那晚一定是風卿瑜!」慕瀾瑾嘀咕一聲,立刻跑了出去。跑到一半,又裂開折回來搶了雲初涼的化驗單,「這個借我。」
沒等雲初涼說話,慕瀾瑾便跑了。
雲初涼看着他的背影,欣慰地笑起來。
太好了。表哥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風肆野回來的時候,正好撞到像一陣風衝出去的慕瀾瑾。
他剛要開口打招呼,慕瀾瑾便像是沒看到他似的沖了出去。
風肆野奇怪地皺了皺眉,回了主院:「是出結果了嗎?慕瀾瑾那傢伙瘋了。」
雲初涼笑着點頭:「他是高興瘋了,孩子不是他的。」
風肆野瞭然地點了點頭,難怪那麼高興了。
隨即想到什麼,風肆野又皺起眉頭來。
那這麼說,老七豈不是……
風肆野想着,又犯起愁來。
雲初涼知道他想什麼,走到他身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也別太擔心了,總會有辦法的。」
「嗯。」風肆野點了點頭,眉頭卻是沒有松泛多少。
這在皇家可是大忌,皇叔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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