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完晚飯後,張媽媽開始收拾衛生,而張小小則是一臉可憐巴巴的望着老爸,見老爸笑着點了點頭,張小小大喜,只見老爸在行李箱中翻了翻,竟翻出只四厘米大小的小烏龜來,去掉包裝,將小烏龜放入小魚缸後,便拿着魚缸走了回來。
張小小和黑夜一人一貓瞪着大眼睛,一臉莫名奇妙的看着老爸。老爸咳嗽了聲「這個就是我給你的禮物,是買來陪陪你的,讓你有個伴而不至於無聊,誰知道你已經有個貓朋友了,」說着,看了眼黑夜,繼續道,「不過這黑夜看樣子似乎對小烏龜沒多大興趣,你也可以繼續養着,扔掉就太可惜了,你說呢?」
張小小臉都黑了,抗議道:「老爸你欺負人啊,為什麼你不帶倉鼠、侏儒兔、蜜袋鼯等等一些兒可愛點的來,偏偏帶只王八來呢,你這是欺負我啊,嗚嗚。」說着便雙手捂着眼睛嗚嗚起來。
黑夜看了一陣兒無語,張爸爸見了一臉糾結,拍了拍張小小的肩膀,輕聲道:「乖,別裝了,你不就是想要更多的禮物嗎,我明天帶你去買可以不?」
張小小嗚嗚聲一頓,睜開眼睛,一臉好奇道:「老爸,你神了,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張爸爸翻了翻白眼道:「知子莫若父,你也不想想,以你的智商唬得了我麼?你一動,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張小小聽了差點沒被氣死,沒好氣的說道:「那我現在動了,你猜我拉什麼屎。」
張爸爸抬了抬眼皮,慢悠悠道:「拉一坨屎。」
張小小:.......
黑夜:.......
.......
第二天,張爸爸帶着張小小,後頭跟着小黑夜,一路吆喝着向老街前行,也許老爸與老媽不同,在老爸面前的張小小更像是小孩子,纏着老爸講着各種趣事。
「老爸,你說,東邊的那個遊樂場要多少錢啊?」
「不知道。」
「哦,那那裏有多少花啊?」
「不知道。」
「哦,那我們買的起嗎?」
「不知道。」
「....老爸,你好無知啊,你說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那裏有很多老人小孩,不過少有中年人,而年輕人是最多的。」
「哦?為什麼年輕人最多?」
「因為那裏很漂亮,是約會、談戀愛的好地方啊,想當年我和你媽就是在那認識的。」說着張爸爸一臉懷念的表情,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哦?是嗎,我怎麼沒看見你們,你們在什麼地方?」張小小一臉疑惑道。
「....那個時候我和你媽才剛認識,哪來的你啊。」
「呃,是嗎,我忘了,那你是怎麼追我媽的,一下就追到了,還是經歷了重重父母的挑戰,歷經了千辛萬苦才踩了狗屎運?」
「小屁孩電視看多了吧,還有有你這麼說自己爸爸的嗎,想我當年哪需要追你媽啊,是你媽賴上我了,非我不嫁,一個勁地給我添堵,刷存在感,最後我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先和她約會,然後再談戀愛,懂了嗎?」
「可是那你為什麼要和媽約會、談戀愛啊?」
「這個,嘿嘿,」張爸爸一臉壞笑的說道,「兒子,記住一句話;有妞不泡,大逆不道。見妞就泡,替天行道。胸脯高高,越摸越騷。小腰細細,身懷絕技。身材小巧,沒完沒了。屁股翹翹,要完還要。嘿嘿,懂了沒,不懂以後長大了就會懂了。」
「可是你後來怎麼就和我媽結婚了,而且你幹嘛這麼怕我媽啊?」
「呃,什麼叫就和你媽結婚了,臭小子,而且我什麼時候怕過你媽,聽到過好男不跟女斗嗎,我是給你媽面子。」張爸爸咳嗽了一聲,繼續扯道。
「是嗎。可你還是沒說你為什麼和我媽結婚?」
「這個,嗯,我想想....哦,咱這是被逼的啊,你媽以死相逼,逼我娶她,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只是區區一具臭皮囊,最後我為了救她,就把自己給賣了,最後以自己的一生換去你媽的年輕充滿活力的生命。怎麼樣,被感動了吧,被我的偉大震撼了吧,沒關係,誰叫我的心太軟了呢,哎。」張爸爸臉不紅氣不喘徐徐道來,最後一聲長嘆。
張小小一臉糾結的看着自個作風不正,胡言亂語的老爸,如今網絡發達,再加上他也是初二了,自然懂得一些兒老爸一大堆廢話講的大致意思什麼的,不過因為沒經歷過,所以仍舊是小白一個。
至於黑夜雖然都懂得,但完全不理解,在它以前生活的地方可都是猛獸和小生物,腰細的都看不到屁股,腰粗的一個屁股都比它整個身體還大,別說其他的貓了,就連野狗都看不到一隻,而且它對情感都不是看得很重,不過一路上它都想逃離這對父子了,這真的是怪叔叔與無知少年的絕配啊,一直聽着別人講,今天是看到現實版的了,而且黑夜越看張爸爸眼神就越不對,這尼瑪是科學家,整一個路邊小混混,謊話大流氓啊,還是所謂的科學家都是這般遊戲人生?
張小小看着老爸,突然道:「那老爸,你和我媽認識後還去找妹子嗎?」
張爸爸聽了,臉紅了紅,不由思緒飛到了那個時候剛戀愛時張媽媽對他說的一句話,那句話他現在都忘不了,那時候開始他便一下班就回家直到去了外地,不過晚上還是經常給她打電話,一直到半夜才掛斷,那句話她是這麼說的:「張華,你給老娘聽着,老娘允許你喝醉,允許你勾妹,但晚上必須給老娘歸隊,如果你敢傷我的心,傷我的肺,老娘一定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殘廢,讓你的鳥鳥永遠打嗑睡。
那是的他可是太辛苦了,整整堅持了兩年才習慣,那時候天是藍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愛是永恆的,血是鮮紅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男人如果是有錢的,和誰都是有緣的,男人靠的住,豬都會爬樹。而他卻用自己的行動打敗了這句流言蜚語。如今想想他都想直接抱頭痛哭,不過看着自個兒子,他還是很欣慰的,很慶幸自己堅持了下來,工作雖重要,但哪有親情重要啊,想着突然一把抱起來正偷偷打量自己的張小小,大笑了幾聲,大步向前走去,這可把懷裏的張小小和後頭的黑夜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老爸搞什麼鬼。
........
「兒子,你的理想是什麼。」
「當然是駕駛員啊!」
「哦?是嗎,那你可得用心學習了,並經飛行員都很嚴格的。」
「我當然知道,那爸爸有理想嗎?」
「有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就連動物也一樣。」
「動物也有嗎?」張小小好奇道。
「是啊,」張爸爸瞥見小攤上賣的豬肉,便笑道,「你知道豬的理想是什麼嗎?」
「是什麼?」
「四周欄杆都爛掉,天上紛紛下飼料,世上屠夫都死掉,全國人民信回教。」
「.....那人呢?」
「人?呵呵,我不知道,不過大概男的理想是,天上紛紛掉鈔票,天下美男都死掉,美女腦子都壞掉,哭着喊着讓我泡。女的話,嗯,男人頭殼都壞掉,每天給我送鈔票。還要排隊任我挑,自己一直不會老!」
「哇,這是老爸你自己的理想吧,那我的理想就是,鈔票多得不想要,不同美女任我抱,世界各地到處跑,不用幹活光睡覺!哇哈哈。」
張爸爸聽了不禁一陣兒汗顏,突然覺得自個兒子似乎快被自己給帶壞了,馬上打住:「好了,就這樣吧,還有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小秘密,千萬不能說出去,尤其是你老媽,知道沒。」
張小小一臉皎潔道:「那老爸得給我多買點禮物,好堵住我的嘴。」
張爸爸見兒子這副樣子,嘴角抽了抽,無奈的點了點頭。
跟在後頭的黑夜卻連腦袋都快貼到地上了,一個勁嘀咕:「我不認識他們,我不認識他們......」
「黑夜,快跟上。」
黑夜聽了,抬了抬頭見被抱在張爸爸懷裏的張小小看着自己,唉了口氣,不認識不行啊,慢慢加快了腳步。
.......
來到老街管道,父子倆外帶一隻貓擠在人堆里挑着東西,張爸爸也許十分懷念那個年輕的時候或是想在兒子面前展示自己的豐富經歷,所以沒過一個地方,都會停一停,對自家兒子和黑夜將自己當年的快樂或是激情的事件講給他們聽,偶爾指着一兩件東西感嘆那時候的某某事某某物,而張小小則滿眼小星星的看着自己的父親,聽着他那也不知道有多少真多少假的少年風流事件,偶爾插上幾句,買東西反倒成了其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張爸爸的陰謀呢。
突然黑夜耳朵動了動,轉頭便一眼看到一隻純色的黑貓叼着只手掌大的老鼠,慢悠悠的晃進小胡同,眼睛一亮,內心中那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血液再次沸騰起來,看了看張小小父子,走到張小小身邊,低聲喵喵叫了幾下,便頭也不回的向純色黑貓離去的方向追去,張小小摸了摸腦袋不明則已,見老爸站了起來,便不再去理會,對他來說黑夜比他自己都要聰明,如果有危險,他相信黑夜是不會去碰的,繼續跟着老爸瞎扯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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