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如月扭頭看了過去,「……什麼好像?就是她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想到田如花還懷有身孕,立馬走下台階主動走過去迎接,白霜緊跟其後。
「二姐,姐夫。」田如月還未走近率先喊了一聲打招呼。
「三丫。」田如花似有難言之隱的看着田如月。
餘生突然拉扯了一下田如花,「如今她貴為衛家少夫人,像三丫這種閨名以後少在外面稱呼。」
田如花尷尬的看向田如月,保證道:「我以後注意。」
田如月領着他們去了大堂,不用她吩咐,白霜自主的命其他丫鬟奉茶、送上點心,隨即站在田如月的身後。
田如月看着田如花喝茶,這才問道:「你已懷有身孕,怎麼能還到處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田如花緊張的揪着手裏的帕子,「我是陪你姐夫趕考的,本該去住客棧,可客棧已客滿,我才帶着你姐夫上門打擾。」
田如月見她如此緊張,上前拉住她的手,「正好香兒他們離開房間還沒收拾,正好你們住進去。」抬頭看向餘生,「姐夫就住大哥之前的房間,二姐就住香兒的房間,我也住在那個院子裏,現在帶你們去看看。」
回到錦墨居,白霜領着餘生去看田多福的房間,田如月則把田如花帶到香兒的房間。
田如花坐在床邊,疑惑的看着田如月問道:「我聽娘說香兒這次來你這府上玩要住上好幾日,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你若是……不方便,我跟你姐夫就不打擾你了。」她懂得高嫁的苦,在婆家一點地位也沒有,她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累及妹妹被罵。
田如月見她如此為自己考慮,拽着她的手挨着她坐下,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她呀,是闖了禍被我趕走的。你跟姐夫放心住下吧,離開我這裏又沒有客棧可以住,難道你讓姐夫流落街頭睡巷子裏嗎?這麼冷的天萬一凍生病了可得不償失。」
「她闖了什麼貨?」田如花聞言不禁皺起眉頭。
「丫鬟跟她說了花園裏的花不可以摘,她卻乘其不備還是偷摘了。」田如月正視她,眼神露出一絲埋怨:「我對她可不薄,想買啥買啥,她卻不聽話非得摘花,那花還是皇后賞賜給我婆母的。」
「皇后賞賜的?!」田如花沒想到香兒闖了如此大禍,緊張的一把抓住田如月的手,「你婆母一定責罵你了吧?如今花毀了如何跟皇后交代?你們衛家會不會有事?」
田如月反過來輕拍了她的手背兩下,「沒事,我婆母已經解決了,我提前請罪她並未責罵我,她待我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田如花懸着的心這才放下,想起某件事,欲言又止的看着田如月,「那日……四弟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從小就是人中龍鳳被所有人慣壞了。」
「我聽香兒說爹罵了他?還把他趕走了?」田如月趁機問道。
田如花皺了皺眉,「他說出那般話,爹是訓斥了他幾句可沒趕他走,是他自己受不得半分委屈私自離開。娘想去追他,爹在氣頭上連娘都一塊訓了。」
田如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田如花忽然站起身,「你留你姐夫在此就行,我就先回去了。」
田如月跟着站起身阻止,「你都懷孕了還來回奔波,你真當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姐夫要趕考怎麼還讓你陪着?」
田如花見她怨懟自己的丈夫,連忙替他解釋:「是我自己要求來的,其實……那天你生氣走後我一直擔心你,正好你姐夫要進京趕考,我就央求他帶我一塊來。」
田如月:「……我沒事,你別整天擔心我。來了就安心住下,等姐夫考完試我派馬車送你們回去。這次姐夫科舉考試有幾分把握?」
田如花面露難色,「他已落榜兩回,這次怕是……也難。」
「沒事沒事。」田如月安慰她,「我看有些人考到頭髮都白了還在考呢,說不定這回就中了。」
此話一出,非但沒有安慰到田如花,反倒令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你別多想了,先顧着肚子裏這一個。」田如月說完拉着她往外走,「去我工作室坐坐,看我做壺。」
到了工作室,田如月吩咐下人端來茶水跟點心,安排好田如花她才坐下做壺。
美妙的琴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田如花聽了一會這才看着田如月問道:「是誰在彈琴?是衛公子的妹妹嗎?」
田如月頭也不抬的否認:「不是,是住在府中的一位女客。」自從她把工作室搬到這裏之後,月嫿也搬到了隔壁的院中,每天都能聽見她的琴聲。
女客?田如花聞言皺眉,眉宇間染上憂色,「什么女客?衛家的親戚?」
田如月抬頭朝她笑了笑,「你別替我擔心了,她既不是衛府的親戚也不是衛晉的什麼侍妾,只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而已。」月嫿只要安安分分,衛家養她到死自己都沒意見。
可憐人?田如花聞言不但沒有放下心反倒更加擔憂起來,「以衛府的財勢,即便無家可歸也可為她安排其他的住處,為何偏偏住在隔壁的院中?」
看着妹妹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醒:「傻妹妹,你太單純了。
」見到四下無人,丫鬟守在門外,走近竊竊私語:「住在隔壁近在咫尺,每日彈琴分明是有意勾引,你怎麼這麼傻?!」
田如月:「……二姐,你難道忘了?我那位還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呢,可她依舊天天彈琴。」
田如花聞言微怔,對哦!「那她……彈琴給誰聽?」
田如月得意的揚起下巴,「自然是彈給我聽啊。」於是把自己女扮男裝住在忘月居,月嫿每日在院中彈琴給她聽的事情告訴了田如花。
田如花:!!!!
眼神譴責的痛斥:「你怎麼能禍害人家姑娘?欺騙人家的感情?!」
田如月:????
「噗哈哈哈!」田如月笑得樂不可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姐,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她彈琴給我聽只是奉了我家那位的命令。她長的跟個天仙似的怎麼可能會喜歡我?你真是想多了。」
田如花卻緊抿着嘴唇沉着臉不說話,女兒家心思細膩,她不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好了好了,你還懷着身孕了,可不能生氣,累了就回屋睡會,我繼續做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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