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為夫冤枉。讀書都 m.dushudu.com」衛晉伸出右手掌蓋住她的手,左手摟住她的腰,「你聽我解釋,教司坊明文規定不可以贖身,所以即便划去了月嫿的名字,只要聖旨中沒有下昭免去她的罪責,她在外人眼裏永遠都是戴罪之身,所以決不能讓外人知曉她是自由之身。
避免節外生枝,所以我從未告訴她這件事。
她是美,可在為夫眼中不及你半分,否則她怎會擔憂自己再回教司坊求到你的跟前?
你可知她曾是京城第一絕色才女?以前她眼高於頂不把天下男兒放在眼裏,為夫在她的眼中不過是個下九流的商人罷了。
可在她落難之時,偏偏是我這個下九流救了她,所以她對我冷淡至極,我自然也不會對她有半分情意。
你若不喜,隨時可以趕她出府,為夫絕無異議。」
田如月聽完表示心裏舒坦了,一掌推開他往下一躺,「困了,休息,再敢動手動腳剁了你的爪子。」
衛晉「……」
田如月睡着沒多久黑仔回來了。
一人一貓再次展開爭奪戰,這一次衛晉不在手軟,出手瞬間制服了黑仔,蹲在地上用手指頭按住它的腦袋,鄭重其事的宣誓道「媳婦是我的、我的!一直陪你睡算怎麼回事?你最好適可而止,否則別怪我辣手無情。」
「瞄噢~!」黑仔直接給了他一爪子!
衛晉「……好,這是你逼我的!」抓住它的爪子用一根繩子捆了起來,然後打開暗道丟了進去。
使用暴力得逞一回的衛晉美滋滋的抱着媳婦進入甜美的夢想,直到……黑仔掙脫繩索從暗道里逃了出來。此時天已微亮,殺回房間跳上床,對準衛晉的臉一爪子揮了下去。
衛晉猛地睜開眼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被子用力一抽一抖,黑仔偷襲失敗直接跌倒在被子上又被抖落掉在了地上。
「嘶嘶嘶!!!」
黑仔摔在地上發出一連串的叫聲吵醒了田如月,睜開眼睛看着這一幕,沒好氣的瞪了衛晉一眼「你倆一天不打架難受是不是?」一個大男人、還是會武功的大男人整天跟一隻貓較勁,真是夠幼稚的。
瞧見黑仔委屈的朝她直叫喚,然後扭頭又衝着衛晉凶,哭笑不得的下榻抱起它好一頓安撫。
跟貓爭寵再次失敗的衛晉生無可戀的靠坐在床頭,黑着一張臉不說話。
白霜聽見動靜忽然走了進來,一眼看見了靠坐在床頭的衛晉,驚喜的尖叫一聲「啊!少主子您醒了!奴婢這就去告訴夫人!」轉身跑了。
衛晉「……」
「哈哈哈哈哈!偷雞不成蝕把米,露餡了吧!」田如月幸災樂禍無情的嘲笑他。
衛晉一臉寵溺的看着她笑得毫無形象的樣子,鬱悶的心情瞬間一掃而空,「為夫差不多也該『醒』了,總不能真讓你成為別人眼中的寡婦。」
「呸!」田如月啐了他一口表示鄙視,起身穿衣並吩咐道「你趕緊把床鋪整理好,馬上娘跟胡嬤嬤她們要到了。」
她剛穿衣服,外邊一下子闖進來好幾個人,連夫人帶着胡嬤嬤第一個沖了進來,二人看見清醒過來的衛晉喜極而泣。
田如月站在一旁勸道「夫君醒來是好事,你們就別哭了。」
「對對對。」胡嬤嬤連連點頭。
連夫人握住衛晉的手,扭頭也看向田如月,「多虧你的悉心照顧,晉兒才能再次清醒過來。你趕緊去洗漱梳妝,別忘了今日可是三皇子大婚耽誤不得。」
「是,娘。」田如月轉身離開。
「三皇子大婚?」衛晉皺眉,「娘,您怎麼讓月兒去?」
連夫人見他皺眉擔憂的模樣,吃醋的撇了撇嘴,「不讓她去讓誰去?你妹性情衝動,為娘怕她去了會闖禍,你又……剛醒,為娘這身子有些不適,只有她去最合適。」細數起來才發現她們衛家的人口單薄的可怕。
衛晉一聽連夫人身體不好立馬轉移了注意力,「娘,您的身體沒事吧?」
連夫人嘆息一聲「你昏迷多日不醒,為娘還不是擔心你,現在你能醒來真是太好了,娘休養幾日就會康復。你餓不餓?」
經常半夜偷吃的衛晉其實一點也不餓,可是看着連夫人跟胡嬤嬤希冀的眼神,輕應了一聲。
胡嬤嬤高興的立馬主動道「少主子剛醒不可吃太過葷腥油膩的,老奴這就是做幾樣清菜小粥。」說完轉身退下。
「娘,兒子不放心月兒一個人去參加宴席,你讓常青跟着。」衛晉突然提議道。
連夫人點頭同意,立馬吩咐丫鬟去通知常青。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上,田如月看着對面一臉冷酷正襟危坐的常青,笑着打招呼「嗨,好久不見哦。」明明同在衛府,可自從她成婚之後卻很少再見到常青。可能是衛晉『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無需常青隨侍左右。
常青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不說話。
田如月卻絲毫不懼他這張萬年不變的棺材臉,笑呵呵的打趣道「看你這副死人臉以後怎麼娶媳婦,還不得把人家小姑娘嚇死,」
「你沒被嚇死。」常青語出驚人。
田如月「……我沒被你嚇死是我命大,」朝着常青做鬼臉「……否則我就變成厲鬼整天纏着你向你索命,你就偷着笑吧!哈哈!」
常青「……您現在已是少夫人,請您莊重一些。」
田如月挑釁的故意朝他齜牙,「我就不莊重,有本事咬我啊,讓你以前動不動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脅我、嚇唬我,現在我氣死你。」
常青「……我不是狗,但回府之後我會向主子請示養一隻狼狗,若是您下次還這般不注重儀態,我就放狗咬你。」
「哈!放狗咬我?你以為我會怕?」田如月擼起袖子一副準備跟他干架的氣勢,「行啊!有本事你養啊!我家黑仔可不是吃素的,打遍天下無敵手,保准把你養的狗打的哭爹喊娘,讓你在屬下面前丟盡顏面,氣得你宰了它吃狗肉鍋子。哦對了,記得到時分我一個狗大腿。」
常青「……」他不該開口的。
之後任由田如月如何挑釁,他不動如山,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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