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我錯了。」何善站在桌子旁邊,表現的十分乖巧,滿漢全席太誇張了,各種菜系來一個還是可以的。
蘇酒兒看都不看何善一眼,徑自走到餐桌旁邊,坐下,然後吃飯,生氣歸生氣,誰會跟美食過不去?
「嘗嘗這個,這道菜叫我錯了。」何善十分有骨氣的給蘇酒兒介紹菜系。
蘇酒兒面無表情的夾了一筷子,嗯,味道還不錯。
「還有這個,這道菜叫對不起。」
「這道菜,叫我愛你。」
蘇酒兒這才是有了點反應,雖然這道菜就是很普通的炒菜,可關鍵是,何善竟然把裏面的每一個食材,都切成了愛心的形狀。
雖然心裏已經原諒何善的調皮了,但是蘇酒兒還是決定多涼何善一會,誰讓他欺負我,哼!
「乖,彆氣了,我保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何善坐在蘇酒兒面前,一臉認真的看着蘇酒兒說道。
他其實那會就是皮一下,結果皮的有點過頭了,直接把這個小妮子給惹得炸毛了,何善也是始料未及啊!
「要是再有下次,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蘇酒兒氣呼呼的說道,同時還有些委屈。
「好,沒有下次了,給你擦擦嘴」
「唔」
何善心滿意足的開始收拾碗筷,他做的不多,就做了蘇酒兒一個人的份,愛心晚餐是不會留給其他人的。
「我幫你。」蘇酒兒這會臉頰紅的要死,這都這麼一小會了,心還是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
兩個人把碗收過去之後,就一起洗碗。
最後的結果就是,兩個人把廚房裏弄得到處都是水。
夜深了。
把蘇酒兒送回房間之後,何善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麼都睡不着。
最後穿上衣服,悄悄的下了樓,他想去藏書閣看看,安禾那件事情之後,他就一直記着要去查看《往生志》
結果從那之後,就一直很忙碌,都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事情,剛才睡不着想事情的時候,才是突然想起來了。
索性現在也睡不着,就直接去藏書閣看了,免得他下次再給忘記了。
深夜的客棧十分安靜,大家這會閉關修煉的修煉,睡覺的睡覺了。
何善放輕了腳步,悄悄走到了藏書閣。
結果到了藏書閣之後,竟然看見藏書閣的燈亮着,心裏面還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不由得嘀咕道:「這麼晚啊,誰啊?」
輕輕的敲了一下門之後,然後就聽見裏面傳出來了一個聲音:「進來。」
竟然是蘇烈,何善驚訝歸驚訝,卻還是悄悄的推了門進去,然後把門關上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也在?」關門的同時,何善出聲問道。
「寫東西。」蘇烈淡淡的回答了一聲。
走到蘇烈的旁邊,何善這才看見蘇烈低着頭不知道在寫着什麼,坐下來之後,這才看清楚了。
好巧不巧,蘇烈這會竟然在書寫《往生志》。
「你在記錄最近的事情嗎?」何善明知故問了一下,不然兩個人不說話,很尷尬的好嗎,尤其是他想看的書,現在還在蘇烈手裏。
「嗯,好久沒記了。」
何善發現,自從上次九嬰之後,蘇烈的話就好像變得多了起來,按照以前的話,蘇烈能「嗯」一聲就很不容易了。
「你記這些,還會有人看嗎?」何善看着蘇烈,問道,他很好奇蘇烈記這些的意義在哪裏,又沒有新的往生者了,現在就他們幾個人。
這些事情都是大家一起經歷過的。
「總有人會看的。」蘇烈不知道是寫完了,還是不想寫了,放下筆,語氣有些惆悵的說道。
「我能看看嗎?」對於蘇烈的話,何善有些覺得奇怪,不過也沒多問,畢竟以後也沒有往生者的這件事情,現在是只有蘇烈可以決定。
蘇烈說有就是有咯!
何善更好奇這本《往生志》,畢竟他來藏書閣的目的就是這個。
「你來這裏就是想看這個嗎?你看吧。」蘇烈似乎是有些驚訝何善想看這個,不過還是毫不在意的把這裏的書推到了何善面前。
《往生志》給了何善之後,蘇烈又起身在牆柜上,重新拿了一本書,然後坐下繼續看。
蘇烈把書給何善的時候,是打開的,所以何善一眼就看見,蘇烈寫的是他倆遇到九嬰的事情。
寫書的這個筆似乎是很特殊,寫出來的字就像是刻進去的一樣,讓人第一眼就感覺印象深刻。
何善順手就翻着看了一下這兩頁,蘇烈的字寫的挺好看的,這件事情也講的很清楚,條理分明。
不過當時蘇烈懟九嬰的那幾句,他倒是沒有寫進去,何善就笑笑,這是想維護自己的形象啊!
把《往生志》合住之後,何善從新從第一頁開始翻閱。
扉頁寫的是兩個大字,「謹記」,這字寫的龍飛鳳舞的,煞是瀟灑,不過看字跡可以看出來,這不是蘇烈的字。
翻開下一頁之後,何善就看見了安禾和卜雲的故事,挑了挑眉,居然在第一頁。
心裏面覺得有些奇怪,何善把書拿起來,看了一下側面,然後他發現,這開始的一部分有些奇怪。
就好像,少了一部分?
何善下意識的抬頭朝着蘇烈看了過去,不過蘇烈似乎在專心致志的看着自己手裏的書,並沒有關心何善這邊的情況。
這個疑惑暫時壓到了心底,然後何善繼續開剛才的故事。
《往生志》上面寫的安禾和卜雲的故事,寫的是妖族為了殺往生者,而排了安禾前來。
在桃夭出生之前,安禾才是妖界盛名遠播的第一美,上面記載的是,安禾使用的美人計,卜雲心志不堅,受其蠱惑。
而當時那件事情上面,死掉的數十名往生者,記載的也都是因為受了安禾的蠱惑。
上面寫的結局是,安禾殺了這些之後,被上一任主事人斬殺。
如果不是何善見過安禾,見過於言,他可能就相信了這個寫的有始有終,有理有據的故事了吧。
「安禾的故事,是假的吧?」何善放下書,看向蘇烈,他剛才就看出來了,這篇故事,是蘇烈的字跡,和剛才他寫的字幾乎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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