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湖的另一邊,索懷修、懸未缺、君廷玉圍成一個圈看着中間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就是半個時辰前從湖裏打撈上來的黑衣蒙面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懸未缺蹲在地上詳細的查看了一下死者,面部有些浮腫,臉色蒼白,眼睛緊閉未見浮腫。
「他不是杏林院的人,也不是學子,呵,還真是有意思。」
「看來是先被打暈後才扔進湖裏的。」
撥開他的上衣,只見黑衣男子肩膀處卻有一個的圖案,一個鮮紅的「ㄨ」,似是「殺」字的上半部分。
「這是什麼意思?」懸未缺好像從未見過這個標記,君廷玉也微微皺眉,看來他也不知。二人這才把目光轉向索懷修。
「飛鷹的人。」只聽他緩緩開口,看了懸未缺一眼,說道:「當年在雁凌關刺殺你的人就是他們。」
是嗎?把那黑衣人的衣服扯好起身,他擰眉不解,飛鷹?聽是聽說過,但他們不是早就解散了嗎?而且之前飛鷹的人身上是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標記的,難道.......
呼!當青芷三人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索懷修他們不遠處躺着一個渾身浮腫的黑衣人。
三人默契地相視一眼,緩緩走過去。就是那個黑衣人,他們猜的沒錯,可惜已經死了。也就是說,和若初先後落水的就是這個襲擊若初的人,而這個黑衣人又是被誰扔下水滅口的呢?
就在他們三人奔跑過來之時,湖對岸的幾人就注意到了,眾人只當沒看見,繼續推測着,唯有某修勾起的唇角破壞了本該有些凝重的氛圍。
不遠處只見她疾步而行,臉色也不似昨日那般蒼白,她抬頭向這邊看了一眼,四目相對,只見她一愣,眨了眨眼睛,眉目間是無盡的風情。索懷修驚喜的發現,剛才她是在害羞是嗎?
她抿着紅唇,兩手不自覺得交握在一起,步伐明顯慢了許多。他輕笑,這樣才有了些許女子的味道。最讓他高興的莫過於她頭上的玉簪換成了木簪,他的小女人果然很乖。
青芷看到他那直白的目光有些心虛,一會兒要怎麼稱呼他呀?哎,苦惱。
「嘖嘖嘖!」懸未缺看着走來的三人打趣道:「若白也被帶壞了啊。」
「若白見過三師叔,小師叔,索公子。」若白和若初來到他們面前,青芷則微低着頭跟在他們身後。
聽到前面二人一一行禮,青芷真希望時間能倒流,交握的雙手都快被自己捏出坑來。
心底輕嘆一聲,該來的終究是躲不掉的,只見她微微福身,頭垂的更低說道:「青芷見過三師父,未缺師父......「
最後輕輕轉了轉身體,就看的到索懷修的長靴,她眨了眨眼睛,他穿靴子不熱嗎?只是忽的又想起昨晚自己就踩在了他的腳上,不
是這雙吧?隨即腦袋一蒙,臉色緋紅,「索公子」三個字生生的卡在了喉嚨,怎麼都喊不出口。
「風寒好了?」見她一動不動,耳根通紅,他輕笑一聲,伸手虛扶一下,彎下腰憋着笑看了看她的紅色耳朵,故意在她耳邊問了一句。
青芷耳朵一癢,下意識的偏過頭看他,好巧不巧的是嘴巴正好貼在了他的臉上,輕輕的,不經意的使二人都忘記了反應。
一陣微風拂來,吹皺一池春水,也吹亂了二人的心。
索懷修一愣,想要伸手去牽她的手,就看到她睜大眼睛,緊抿着嘴唇後退了幾步。
「剛才我是不是瘋了?」青芷心裏自責道。
「怎麼了?」若初走到她面前問,這才發現她的臉紅的似是要滴血一般。
剛才還沒事呢,若初微怒,肯定是面前這個索懷修說了什麼混帳話。哼!青芷可是他未來的嫂嫂人選,他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她。
於是若初孩子氣的上前一步擋在他們中間,眾人都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若初這是要挑戰索公子的節奏嗎?
「沒,沒事。」青芷低着頭不敢抬頭,哎,一大清早就這麼丟人。
看着眼前還沒自己高那麼一丟丟的若初,青芷心裏不知翻了多少個白眼了,他們是來查案的又不是來挑戰的,隨後一把將身前的臭小子給拉到了身後,
「你」若初瞪她,「哼,不識好歹的女人。剛才我那是保護你呢。」
「哎,一大清早就這麼酸了。」懸未缺摸着鼻子對着索懷修眨眼。
「咳」君廷玉看着青芷這丫頭自從剛才見了索懷修,整個人就像他家小如月見了自己一樣,特別的溫順,特別的乖巧。哎!
「好了,好了。」懸未缺也不打趣他們了,畢竟現在對於索懷修最重要的是洗脫小青青的罪名。「小青青,你們三個來查真相?」
「嗯」她點了點頭。只見他嗤笑一聲,那笑聲聽在青芷耳朵里甚是刺耳,哼,他瞧不上他們三人還是瞧不上自己呢?
哼,看着地上屍體的僵硬程度,他應該死了八到十個小時,也就是說在若初掉下去的時候,這個黑衣人就已經死了。看來是先被殺死才扔進湖裏的吧。
「九思,這是你從湖裏撈出來的嗎?」看九思腳下大片的水漬,想來他們已經來了許久了吧。哎,都那麼聰明做什麼。
懸未缺挑眉看向索懷修,輕聲道:「嗯,小青青還真有一副女主人的模樣了,哈,有好戲看了呢。」
被點名的九思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公子,見公子嘴角一勾。公子,這是同意了?
怪不得今早公子心情那麼好,怪不得他問公子的玉佩怎麼不見了的時候,公子不說話只對他一笑。原來公子和青芷姑娘已經和好了呢
。
戀七把臉轉向一邊,哼!她就見不得公子看見青芷就像是孩童看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的眼神。
「回青芷姑娘,半個時辰前屬下奉公子之命從紫月湖裏把人撈上來的。」九思回答。
「哦,是嗎?」聽到他說是奉了公子之命,青芷快速朝他看了一眼,發現他還盯着自己看,嘴角處的笑容還在!這麼個屍體在這兒,他怎麼笑的出來。
「那他有什麼特別的嗎?比如說身上有沒有標記或是在湖底有沒有他隨身的兵器,刀劍什麼的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物品?」
「哎,小青青,這些你直接回去關起門來問你家小懷修不就行了。」懸未缺走到青芷身旁小聲地說,整個一個不怕把事情搞大的主。
「你」青芷怒瞪着他,這個懸未缺怎麼什麼話都說的出口。這以後若是成了他的徒弟還了得,還不得把自己送到索懷修的床上。想到這兒,她看了眼索懷修,她可不要,他們才剛開始戀愛。
「飛鷹聽說過嗎?」正在她準備撥開黑衣人的上衣查看之時,索懷修走了過來問道。
「飛鷹?」青芷疑惑,她可從來沒聽說過。難道是個殺手組織?不過這名字也太low了吧。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人?」她問。
他輕笑點頭,她還懂這個?
隨後他看着地上的屍體補充道:「可是飛鷹早在幾年前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青芷皺眉,「難道這人功課沒做好,冒充了一個早已退出江湖的人?還是說他就是飛鷹的人,為了錢財,不惜違背誓言。」
她有些惱怒的拍着腦袋,哎呀,她這個智商,快不夠用的了。
索懷修看她拍着腦袋,想也沒想的就握住了她的手說道:「他是飛鷹的人無疑。數以千計的飛鷹人里怎麼可能會沒有二心之人。」
青芷愣愣的看着兩人交握的雙手,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着。
他這是要官宣了嗎?不對,不是應該先三連否,然後再官宣嗎?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看他含笑的眼眸......青芷覺得自己又陷入了幻境,不然怎麼暈乎乎的呢。
「怎麼沒多休息會兒?」索懷修看着她急於掙脫她的手,俯身問她。
「我,我休息好了,身體已經沒事了。」青芷咬着唇,他,他怎麼能在眾人面前這樣呢。
「師兄,去你玉竹院喝杯茶如何?」哎!要不要這麼高調啊,閃瞎了別人的眼。
懸未缺可不想再在這兒呆下去了,哎!有了女人的索懷修果然不一樣,不過他還是喜歡以前冷冰冰的懷修啊。
「索公子,黑衣人已經打撈上來,我這就去告訴太師父。」若白見小師叔他們已經走了,再看青芷姑娘和索
公子交握的雙手。
「勞煩若白了!」
「索公子言重了!告辭!」說完就拉着若初要走!
「大哥,還有青芷呢!」若初哪裏肯走,他瞪着索懷修。哼!青芷明明想要抽出手,為何這個索公子緊抓着她不放,未免欺人太甚。
「走」若白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只見若初露出一副「不可能」的表情,但最終還是跟着若白離開了。
「九思,你和戀七在這兒守着。」索懷修交代了一下,就拉着青芷向紫月湖的涼亭走去。
「餵」青芷從來沒想過談個戀愛會談成這樣,她覺得應該低調,低調再低調,哪有像這樣的,高調的恨不得每個人都知道,就連剛才在屍體旁也不放過。
「索懷修,你快放開我。」這時不時的還有人經過呢。
索懷修回頭看着她笑了笑沒說話,青芷被他這樣看的有些心慌,他,他這是怎麼了?餘毒未消被反噬了?直到青芷的背靠在了假山上索懷修才放開了她。
假山上?不對,剛才他明明是拉着自己去的紫月湖中心的涼亭啊。她不解的看向他,發現他也正看着自己,眉目間儘是柔情蜜意,而在他星辰般雙眸中,她看到了自己有些傻傻的表情。
「剛才走神了?」索懷修摸着她的頭髮,看着她頭頂的木簪笑了笑。
「怎麼還是個男子的打扮?」說完就拔下了她頭上的木簪,一頭青絲盡數散開,猶如初次見她之時那個披着長發的瘦小身影,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
「這樣的你才是我最喜歡的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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