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求你了,放了我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阮珍徹底的嚇壞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小吳的手頓住,挑眉道:「什麼都說?」
阮珍哭得梨花帶雨,點頭如搗蒜,「我什麼都說,絕不隱瞞……」
「誰給你出的主意,讓你來捉弄我老闆娘?」
「是霍文雅,阮珍告訴我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放了我吧,都是她的主意,跟我無關……」
「霍文雅?就是跟在你身邊那個小跟班?」
「就是她,她電腦技術很厲害,是她黑的年會直播。」
小吳放開了阮珍,整理好衣服,帶上了領帶。冷冷道:「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待會繼續。」
他出去的時候,對門口保鏢道,「把人看着,別讓她跑了。」
「是。」
小吳把阮珍說的告訴了秦葉跟周以沫。
周以沫都不知道該說霍文雅什麼好了,看來上次對她的教訓還不夠。
秦葉道:「把霍文雅帶過來。」
不一會兒,霍文雅就被帶來了。她裝着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還她好奇的看着四周,當看見秦葉跟周以沫的時候,她的神色立馬變得小心翼翼,也很緊張。
「就是你,黑的直播畫面?」小吳問。
霍文雅一臉驚嚇的表情,隨即緊張的搖了搖頭,「我怎麼敢?這裏是徐氏的年會,我能跟着爸爸來參加已經是榮幸了,怎麼會做這種事?而且,我的技術還遠遠不夠能黑年會直播的程度,你如果不信,可以調查我。」
「阮珍說是你,你還不承認?」小吳不耐煩的皺眉。
「真真……說是我?」霍文雅一臉失望,眼眶瞬間紅了,「她怎麼可以誣陷我?我還對她那麼好……」
周以沫忽然道:「霍文雅,你跟於浩pk的時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嗎?」
霍文雅擦了把眼淚,顯得委屈又弱小,「是我全部的實力,於助理你可以幫我作證的,我的技術真的沒有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敢做這樣的事情,這是犯法的呀。」
秦葉突然開口道:「把阮珍帶過來。」
小吳安排人去了,很快周以沫就見到帶過來的阮珍換了件禮服,頓時看向小吳的目光變了。剛剛他不會用那種方法逼問阮珍的吧?
嘖嘖,男人吶!
小吳見周以沫那目光明顯誤會他了,他也懶得解釋,一把將走的磨磨蹭蹭的阮珍送到了霍文雅身邊。
霍文雅見她神情有些恍惚,她立馬伸手扶住了她。緊張地問:「真真,你還好嗎?你臉怎麼腫了?」
阮珍此刻看見小吳就很害怕,縮着脖子不敢抬頭,「文雅,我們,我們敗露了。」
「你說什麼?」霍文雅一臉懵逼,仿佛聽不懂。
阮珍往她身後躲了躲,總覺得剛剛差點跟她發生關係的男人,還在用那種變態猥瑣的眼神盯着她,非常的讓她不舒服。
「阮珍你說,到底是誰的主意?」小吳問。
阮珍一個激靈,抬頭看了眼霍文雅,「對不起,我不說的話,他就會折磨我……」
霍文雅一臉無辜的問,「真真,你給我道歉做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阮珍一愣,「文雅,是你說讓我找人弄髒周以沫的衣服,再把她引進洗手間換衣服,直播給全網看,這樣她就丟人了,輿論能讓她身敗名裂……這是你說的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霍文雅紅了眼睛,一臉失望的往後退了退,「真真,你怎麼可以誣陷我?我對你那麼好,這種事你怎麼能讓我幫你背?你的良心呢?」
阮珍頓時明白了過來,她不敢置信道:「文雅!你利用我?」
霍文雅根本就是否認,一否到底,「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明知道這種事容易暴露,你為什麼做了還讓我幫你背鍋?我一直拿你當我的真心朋友啊!」
阮珍氣的已經顧不上形象和恐懼了,忽然朝着霍文雅衝去,「你個騙子,你一直在利用我!我要殺了你!」
兩人扭打在了一起,霍文雅仿佛很柔弱,被阮珍打的無力還手,身上立馬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口子。
小吳剛要阻止,秦葉抬手不讓他阻止。
周以沫也很有興致的看着她們倆干架,不知道能不能把隱藏的心機婊打出來。她竟然差點沒看出來心機婊是這兩人中的誰。
還真是厲害了!霍文雅被打的哭了出來,那叫一個委屈又無辜,小吳差點看不下去,有點擔心再這麼打下去,阮珍真能打死霍文雅。
許久後,還是阮珍沒了力氣,而霍文雅一臉血,才讓阮珍恢復理智。她從霍文雅身上爬了起來,也哭了。多年的友誼,就這麼碎裂了。
她不過是想讓秦葉多看她兩眼,對她產生好感,現在什麼都毀了,全毀了,連朋友也沒了……
「就知道哭,事情還沒解決,不准哭!」小吳冷喝一聲。
阮珍還是很怕小吳的,死死的抿住了嘴巴,不敢再發聲。
秦葉忽然起身,把坐在他身邊的周以沫也拉了起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那就把這兩位小姐送回去,讓兩個家族自己定奪,到底是誰黑了直播平台,今天之內,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秦少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小吳笑嘻嘻的攬了個活。
周以沫覺得兩人幹了一架後已經讓她的氣消了大半了,哪怕這心機婊藏的深,但她心裏已經有底了。
這一次,也給足了這位心機婊教訓!兩位小姐都被送了回去,各自家長見女兒闖了大禍,都推卸責任。
後來也不知兩個家族是怎麼處理的這件事,晚上秦葉得到的回覆是,所有事都是霍文雅一人所為,霍家會給予豐厚的賠償。
周以沫聽說後,躺在床上一邊吃着旺仔小饅頭,一邊嘆着氣,「霍家有這麼個敗家女兒,到現在還苟延殘喘也是個奇蹟!倒是阮家,如此強硬,似乎不太合乎他們家的風格呀。」
秦葉饒有興趣的看着周以沫,「他們的風格是什麼?」
周以沫說,「怎麼說呢?阮家當家人人稱笑面佛,對誰都不得罪,這次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下,竟然能跟霍家落下臉,讓他們將什麼都扛下,而且態度蠻橫,這可是絕無僅有的呀。」
秦葉說,「誰說沒有證據?蔣文軒公司的記者被打,蔡家明的母親忽然暈倒,可是有確切的證據指向一個人。」
周以沫問,「誰?」
秦葉說,「徐東的跟班阿海,蔣文軒公司的人,還有沈阿姨忽然暈倒,都是他帶人做的。」
周以沫的美眸微眯,「最近他跳的很呀,上躥下跳的,到底要幹什麼?」
秦葉說,「現在徐東跟梁寬較勁正處在焦灼狀態,他吃不準是跟徐東還是跟梁寬,所以就兩邊討好唄。」
周以沫冷哼一聲,「我看他到時候只怕要兩頭落空。」
秦葉說,「這個可能性很大,這也是他貪心的下場。」
周以沫問,「沈阿姨怎麼樣?要不要緊?」
秦葉說,「就是吸入了些迷藥,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已經回家了。」
周以沫說,「這就好,要是阿海敢真傷害她,我定不饒他。」
秦葉說,「他還沒膨脹到跟蔡家明叫板的地步,即便如此,我看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了。這也是阮家為什麼會站出來跟霍家劃清界限的原因。」
周以沫點頭,「那麼,我老公什麼都沒做嗎?」
秦葉說,「今天我跟阮總談了一個項目,你老公我還行吧。」
周以沫揉了揉臉蛋,大眼珠子轉了兩圈,不知想到了什麼,她放下零食,爬到秦葉身邊跪坐着,「老公,你不覺得這是你該補救的?」
「嗯?」秦葉挑眉。他還沒說,她拿他當賭注的事呢。
「你知道你招來了一朵爛桃花嗎?害的我差點出醜。」
「這麼說,好像你比較有理。那,我明天陪你玩當補償?」
「不行,今天的賬今天算,這是你說的!」
秦葉無奈笑了,看着她俏皮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好,聽你的,你說怎麼算?」
周以沫扒拉開秦葉的手,揚起下巴道:「閉上眼睛,我沒讓你睜眼睛的時候不許睜!」
秦葉只好閉上眼睛,薄唇勾着縱容的弧度,耀眼又奪目。
周以沫狡黠的一笑,得意的瞧着這張完美的俊臉,忽然她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秦葉嗅到了她越來越近的氣息,忍不住挺了挺脊背,期待着她的「懲罰」。
突然,周以沫一口咬在了秦葉的耳垂上,秦葉渾身一僵,幾乎是周以沫貝齒碰上的那一秒,他漆黑的眸子就「刷」的睜開了,閃過一抹幽深的光。
「閉上眼睛,你怎麼還耍賴啊!」
秦葉渾身氣息已經亂了,他吐出一口熱氣,重新閉上了眼睛。
「別玩火。」秦葉的嗓音已經暗啞。
如果周以沫有條尾巴,此刻尾巴應該已經豎起來搖了,「哼,我告訴你,今天我走了一天路,超級累,我玩火你也不能把我怎樣哈哈哈……」
說着,周以沫又咬住了他的耳朵。
哼!每次他都咬她,這一次換她來咬他,這下知道耳朵不能咬了吧?
秦葉腹部頓時一股邪火躥起,猛地翻身壓倒了周以沫,幽暗的眸子盯着她得意的小臉。
周以沫一點不怕,小手還在他身上來回揩油,「耍賴,耍賴,你又睜眼了!我讓你睜眼,哇啊腹肌好結實,咦?你很熱嗎?」
「周以沫!」秦葉此刻恨不得立刻辦了她。但她今天的確走了很多路,太累的情況下是需要休息的,「待會我再出來找你算賬!」
秦葉說着離開她,長腿一邁要進浴室。
周以沫忽然跳到床下,先一步衝進了浴室,笑眯眯的在門口探着腦袋揮手,「我要洗澡啦,你別來打擾我哦,不然會更熱的。」
「啪」一聲,門關上了,還給反鎖了。
秦葉在陽台吹了一會冷風後,他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被咬過的耳朵,心裏竟莫名的有些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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