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輕輕的笑了兩聲,「沫沫,我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當然說錯了你也別生氣,畢竟我們以後要共事,有誤會解開了就好。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周以沫說,「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跟你生氣是吧。」
徐東說,「我覺得沫沫你對我好想有誤會,怎麼說呢,對我沒有對我大哥那麼貼心,跟他你還能談心,跟我基本上是公事公辦。」
周以沫笑了一下,「東表哥這麼說,想多了不是?最近大表哥那裏狀況比較多,而你又忙着婚事,婚事剛完又忙着項目。大表哥的運氣就差了,先是裝車,接着又在家被人給打了個半死,到現在都沒有清醒過來。誰這麼大膽竟然追到他的家裏將他給打成這樣。你們過來s市也沒多久,按道理說,像我們做生意的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應沒什麼仇家。如果硬要說大表哥跟誰有過節的話,東表哥你們夫妻算一個。你別這麼看着我,我只是站在大表哥的立場上替他懷疑。」
徐東的唇角抽了抽,「我跟他之間的誤會的確很多,但是沫沫不是也懷疑是我乾的吧。」
周以沫心說,不是懷疑而是肯定,但是這話她也沒有說出口,「那哪能呢?別說東表哥跟大表哥是親兄弟,就算是仇人,也要講究證據不是?我說過,在你跟大表哥之間,我不選邊站。所以呀,我提前跟你打聲招呼,你心裏有個準備。免得大表哥醒過來後,懷疑你,兩人再吵起來將二外公給氣着了。」
徐東問,「我爺爺怎麼說?」
周以沫說,「暫時他老人家還不知道,但是大表哥醒過來後,跟他說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徐東說,「他受傷我一點都不知道,今天早上爺爺原本讓他也還出席奠基儀式的,結果秘書說蓮姐給他請了假,說是有事去了外地,爺爺好一陣的發脾氣。」
周以沫說,「蓮姐只怕也是怕二外公生氣,所以才沒有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將大表哥受傷的事說出去。」
徐東說,「他是怎麼受傷的?嚴不嚴重?」
終於問到傷勢了,還真是不容易,周以沫笑了笑說,「很嚴重,至於怎麼受傷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蓮姐的電話才知道他受了傷,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在手術室了。」
徐東說,「要不是聽你說,我還不知道呢,一會宴會結束之後我去看看。」
「秦太太,不知道今天來了很多貴重的客人呀,你將主人拉到一旁說話,將客人給涼在一旁合適?」霍文雅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以沫抬頭,只見她跟溫漪站在包房的門口,眼裏帶着嘲諷,周以沫淡淡一笑說,「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說三道四?」
霍文雅咬牙,「周以沫,你要點臉好吧,你姓周,今天可是徐氏在請客。」
周以沫說,「你說的也是,看來我的儘快將姓給改過來。」
「你……」霍文雅顯然沒想到周以沫會這麼說,「周以沫你真是對的起你的父母,為了錢連姓都能改。」
周以沫臉一沉,「我跟母親姓難道有錯嗎?怎麼就對不起父母了?倒是你,今天是我們家的重要日子,過來的都是重量級人物,你在這算怎麼回事?」
一旁的溫漪開口了,「她是我邀請來的客人。」
周以沫說,「表嫂,雖然你跟我表哥結婚了算是我們家的人。在家裏,你有權利邀請個把朋友,但是公司的事,表嫂還請不要插手。」
「你……」溫漪氣的半天說不出話。
「周以沫,你什麼意思?這個項目可是東少負責,他想請誰就請誰,你管的着嗎你?」霍文雅幾時這麼被人怠慢過,也是氣紅了眼。
周以沫說,「這個項目是我表哥負責不假,但是身為公司最大的股東,看到這麼重要的項目竟然有無關緊要的人出沒,我是有權利請她離開的。」
「你……周以沫,算你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霍文雅當場被周以沫給氣的暴走。
周以沫淡淡一笑,「怎麼,你還想威脅我?霍文雅,你也不小了,說話做事要經過大腦,別將家人連累了都不知道。」
這話說的就直接了,傻子也知道周以沫沒將霍家放在眼裏。當着人面,霍文雅也是要面子的好吧,「周以沫,別人怕你家的秦葉,我可不怕。我霍文雅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有本事讓你老公放馬過來。」
「很好,記住你剛才的話。小吳,這裏太吵了,將霍小姐給我請出去。」周以沫連正眼都沒瞧霍文雅一眼,直接吩咐保鏢。
很快霍文雅就被兩個保鏢給架了出去,還是當着溫漪的面,她氣的要跟周以沫翻臉,結果被周以沫一句話給擋了回去,「表嫂要是覺得怠慢了你的朋友,你大可以去陪你的朋友,我想王局長他們不會見怪的。」
這是連她也要趕?溫漪正愁沒機會發泄,馬上擺出一副邀架的樣子。
徐東見事不對,在一旁說,「是我考慮不周,沫沫你又何必生氣呢。王局長他們只怕已經等急了,我們今天吧。」
周以沫輕蔑的瞥了一眼溫漪,直接往裏走。溫漪簡直要氣炸了,快走兩步要將周以沫給攔下,結果被徐東給攔下了,「你幹什麼?」
溫漪用手指着周以沫的背影,「瞧她囂張的樣,這你也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
徐東說,「忍不了就走,別說我沒提醒你,要是一會進去後壞了氣氛,別怪我不客氣。」
溫漪氣的差點沒有吐血,但是還是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進去了。
於浩當晚接到秦葉的電話,隔天就已經通知秦氏和旗下所有分公司,暫停一切和霍家地產有關的項目,霍遠那邊聞訊,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關鍵因為什麼也不知道,從下面打聽到秦氏總公司,霍遠甚至聯繫到秦氏的高層,可高層人員一概不知,只說消息最早是從一助口中傳出來的。
霍遠託了幾道關係才聯繫上於浩,於浩三緘其口,霍遠急得不行,可於浩是真的不知道原因,實話實說,自己也是臨時接到的通知,最後提醒了一句:「霍總,您不要從自己家下手打聽原因,我們都不知道,建議您看看是不是自己那邊出了什麼紕漏。」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霍遠自然要查,可整個公司從上到下全是一頭霧水,工作上任何環節都沒有出錯,所有管理層也沒有跟秦氏方面發生過任何衝突,霍遠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怎麼秦氏就忽然對他們下這麼重的手?
這事兒才過去一天,霍遠就愁的眼底浮了一層紅血絲,跟兒子霍威商量了幾個小時,晚上回家,霍威的老婆見狀,問他出了什麼事兒,霍威把話一說,他老婆也驚得一時語塞。
且不說秦氏是霍氏特別大的上家,沒了秦氏的生意,霍氏損失巨大,單說秦氏背靠秦家,陳家,很顯然,這是無形中得罪了秦葉夫婦,所以才會惹下這麼大的麻煩。
霍威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給很多人打電話,就是想打聽到是何原因。
他老婆坐在一旁,也跟着提心弔膽,結果沉默半晌,忽然靈機一動,出聲說:「老公,要不讓文雅找徐家打聽一下怎麼樣?」
霍威看向她,女人說:「本來我想讓小峰去打聽的,這不是最近小峰因為徐家的事得罪了蔣家,他爺爺讓他跟徐家保持距離。我想文雅跟徐東的新婚妻子關係特別好嘛,聽說徐家的家主很看重這個媳婦,你說她能不能幫上忙?」
如今霍威也是走投無路,死馬當活馬醫,叫他老婆打給霍文雅。
當時霍文雅還在外面玩兒,接了家裏面的電話,她媽讓她回家,她說:「什麼事兒?我這邊朋友聚會還沒散呢。」
女人只好道:「你去旁邊接,大事兒。」
霍文雅走至無人處,問:「怎麼了?」
女人道:「秦氏突然終止了跟咱們家的所有合作,你爸打聽了一天,也沒問出是什麼原因,現在都火燒眉毛了,實在沒轍,想着讓你去問問溫漪,看她能不能幫忙問問,到底是為什麼啊?」
此話一出,霍文雅沉默了,她拿着手機臉色煞白,像是被嚇壞了,呆呆的站在走廊一處。
沒聽到她回應,她媽在電話裏面問:「文雅?你聽見了嗎?」
霍文雅嘎巴一下嘴,卻沒有馬上發出聲音,愣是停頓幾秒才道:「哦,好,我幫你們問一下溫漪。」
她媽囑咐:「你們兩個關係那麼好,你求她幫幫忙,這對咱們家可是天大的事兒啊,生意是小,現在你爸就怕是哪裏做的不對,得罪了秦家……」
女人越說,霍文雅臉色越白,最後都從煞白變成了慘白,像是被人抽乾了血。
不知道自己怎麼掛斷的電話,霍文雅腦子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後知後覺,打電話,給溫漪打電話。
拿起手機的時候,霍文雅親眼看見自己的手指在發抖。電話撥過去,響了半天溫漪才接,很低的聲音:「喂,文雅。」
霍文雅跋扈慣了,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可此時一開口,聲音卻控制不住的哽咽了:「溫漪,我媽剛才打電話給我,說秦氏終止了跟我們家的一切合作,我爸打聽了一天,也沒問到為什麼,你說是不是因為那天在餐廳裏面,我跟周以沫作對,所以秦葉故意報復我,連帶着整我們全家啊?」
她話音落下,溫漪那邊無一例外也是沉默,一如之前的霍文雅。
霍文雅眼淚在眼眶打轉,強忍着哽咽道:「如果真是這樣,我怎麼跟我爸解釋?」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都明白什麼叫身家利益放在前頭,小孩子的世界,可以單純的因為合得來而抱團,朋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可成年人的世界,站隊就要做好共同承擔風險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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