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沫一看就知道她要打給誰,所以出聲說:「不用打,他關機了。伏魔府 www.fumofu.com」
李思思暴脾氣一上來,蹙眉道:「他什麼意思啊,佳佳是個挺好的女孩兒,他這不是吭人嗎?」
周以沫嘆氣「可不是?雖然佳佳也算是娛樂圈的人,但她一直潔身自好,就憑這點,都值得人尊敬,蔡家明眼瞎呀,這麼好的女孩不要。」
李思思氣急敗壞,「紈絝子弟就是紈絝子弟,狗改不了吃屎,氣死我了。」
周以沫打量她臉上的表情,過了會兒,輕聲說道:「親愛的,你太激動了。」
李思思被周以沫這麼一說,這才後知後覺,她的反應確實是太大了,「我是替佳佳不值得,這事沒完,他以為不接電話就能躲過去?明兒我就去找蔣文軒,非煩的他將人給我找出來為止。」
周以沫說,「別,還是讓秦葉去找他吧,免得蔣文軒他媽知道了又懷疑這懷疑那的。」
李思思撇了撇嘴,「我現在都答應當她的乾女兒了,她還想怎麼樣?」
周以沫說,「你答應是你答應,蔣文軒原諒她了嗎?」
提起這個李思思嘆了口氣,「母子兩人一樣的犟脾氣,蔣文軒說了,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回去。等等,你說蔡家明跟佳佳分,會不會是他媽,逼的?」
周以沫一想,「很有可能,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突然,說分就分了呢。」
李思思說,「這個可能性很大,要不這樣,我們先探探風,要真是蔡家明家裏在作怪,就讓佳佳暫時忍一忍,給蔡家明一點時間讓他去做家人的工作。」
周以沫冷笑,「都跟佳佳說分手了,還指望他勸他的家人?我看他也是個窩囊廢。」
李思思說,「也是,當初蔣文軒跟媛媛姐的時候,他家人反對成那樣,他不是一樣沒讓媛媛姐受半點委屈?說到底自身不硬。但話又說回來,難道就讓他們這麼分了?」
周以沫也頭疼,「就他家這樣的,佳佳老實就算是勉強結婚了,在蔡家也是個受氣包。但是佳佳好像很喜歡蔡家明的樣子,真的就這麼分了,你說佳佳會不會想不開?」
兩人唉聲嘆氣了一陣,都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好一陣之後,李思思才說話,「算了,別人的感情我們也做不了主,他們能不能成還是要看他們自己。還是說說你過來的目的吧,將秦少一個人扔在家裏獨守空房,別跟我說你是想我了。」
要是平常周以沫鐵定的會說,她沒良心,自己都將老公扔家裏了還懷疑自己的誠意,而後兩人再鬧一陣子。
但是發生了徐艾佳這檔子的事之後,她也沒心情了,所以就開門見山的跟她說,「是這樣的,陶桃怕是再也不能幫我了,所以我想讓你接任新月的總裁,有你看
着新月我放心。」
李思思皺着眉頭想了一陣,本想說自己一點管理經驗都沒有,恐怕難以勝任,但想到周以沫要不是為難也不會跟她張這個口,「行吧,我不能保證能有多大的成績,盡力不出亂子。」
周以沫感激,「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在新月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想必也清楚,白嬌在那裏安插了很多她的人,那些人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真是讓人頭疼。」
李思思說,「那些人一時半會的也沒辦法都弄走,但你放心,我保證在半年內讓他們大部分人都自動離開,不離開的也要由黑轉粉。」
周以沫笑說,「還是我家的思思姐真心對我。」
李思思說,「我們多少年的感情了,這是必須的。」
兩人很久沒有同床而眠了,晚上她們兩個睡在一張床上嘀嘀咕咕的說了大半夜,第二天兩人都是頂着大熊貓眼去的公司。
中午的時候周以沫給陶桃打了個電話,陶桃正埋頭在文件堆里,不由的跟周以沫訴苦,「好懷念之前在愛瑪的日子,雖然有陳冉冉那種心機婊給我們搗亂,但過的還是挺開心的,不用操這麼多的心。」
周以沫說,「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陶桃用手捏了捏眉心,「是嗎?那當初我怎麼說的?」
周以沫說,「你當初說,等你當了陳冉冉的上司,你讓她給你提鞋。」
陶桃噗哧一聲笑了,她可不是這麼說的?周以沫又說,「當時你做夢都想當領導,現在當上了又唉聲嘆氣的。」
陶桃笑不出來了,「當初覺得當領導威風可以管人,誰知道有這麼多的破事要處理?我現在只希望我爸能早日回來主持大局。」
周以沫笑,「你爸就算是身體恢復健康了也不會再讓你跟以前一樣吊兒郎當,你呀,還是死了這份心好好的工作吧。」
陶桃馬上愁眉苦臉起來,「姐姐,我忙的到現在飯都沒吃。」
周以沫說,「還真是可憐,要不要我給你叫外賣?」
陶桃說,「我現在特別的想吃蛋糕,你要是能給我買一個送過來,萬分感激。」
周以沫說,「現在不行,不過,再過兩個小時可以。」
陶桃的唇角翹起,「等你!」
周以沫剛好也想學做蛋糕,就給蛋糕店的師傅打電話,想親手做一個蛋糕。
晚上剛下班,周以沫就直奔蛋糕店,人來到蛋糕店,之前預約的糕點師傅迎接她,周以沫換了身衣服,跟師傅一起進操作間。
平時看着專業師傅做蛋糕,感覺特別容易,但是輪到自己,那真不是一般的難。周以沫好幾次手抖失敗,來氣罵自己是帕金森晚期。
她在專心致志給蛋糕抹奶油的時候,兜裏面手機響起,她掀開工作服把手機
掏出來,屏幕上顯示着熟悉的字眼,她滑開接通鍵,唇角不自覺的勾起,「餵。」
秦葉問:「嘛呢?」
周以沫看着面前的毛坯蛋糕,故意賣關子回道:「不告訴你。」
秦葉埋怨說:「不見面也不知道打個電話,你現在是人家的老婆知道嗎?」
周以沫說:「我這不是有事嗎?再說了,我晚上就回去陪你了。」
他說:「你都快在我面前消失24小時了。」
周以沫說,「這不是還沒到嗎?」
秦葉說,「也就還差幾個小時,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到了再說。」她着急要弄蛋糕,所以對他頗為敷衍。
秦葉語氣不滿的道:「你老公我幸苦了一天了,你能不能給勞累了一天的人一些溫暖?」
周以沫聽他語氣嬌嗔,還帶着幾分撒嬌求寵,她忍着笑問:「你幹嘛呢?」
秦葉慵懶回道:「床上躺着呢。」
周以沫說:「這麼早你躺下幹嘛?」
他口吻坦然又帶着幾分痞氣的回道:「養精蓄銳。」
周以沫又想到前天晚上在鄉下睡覺的畫面,身邊還有蛋糕師傅在,她微垂着視線,低聲說:「養着吧,我掛了。」
秦葉快一步道:「老婆,你在哪兒呢?」
周以沫說:「外面。」
「跟誰在一起?」
「跟個大帥哥。」話音落下,旁邊的女師傅朝着她笑。
秦葉聞言,故意悻悻的口吻說:「行,你就沒良心吧,將老公涼在家裏,你不來陪我,在外面陪別人。」
兩人都曉得對方在開玩笑,周以沫順勢道:「別耽誤我跟帥哥聊天,我掛了。」
秦葉說:「去吧,晚上早點兒來,我在床上等你。」
身旁女師傅忽然勾唇一笑,周以沫不好意思,惱羞成怒的說:「滾一邊兒去。」
說完,她徑自掛斷。
「你跟你老公說話好逗。」身邊女師傅年紀跟周以沫差不多,兩人之前就在聊天。
周以沫笑着回道:「是麼,我們都習慣了,沒感覺。」
女師傅說:「你親手給他做蛋糕,他看見後一定很高興。」
周以沫說:「未必,他要是知道我做蛋糕送給別人,指不定怎麼吃醋呢。」
女師傅說,「原來不是給你老公的?要是這樣,他生氣也是應該的,換你也會生氣。」
周以沫說,「我那個朋友最近家裏發生了些事,我也沒有什麼好安慰的,希望親手做個蛋糕能讓她感受到些溫暖。」
女師傅說,「做你的朋友真的很幸福。」
周以沫說道,「希望吧。」
正常做一個蛋糕,從烤制到裱花,成熟的蛋糕師傅最快也得一小時,周以沫完完全全是初學者,一路小心翼翼,有的失敗了只能重來,在工作間待
了快三個小時,這才好歹弄出個像樣的蛋糕來。
蛋糕盒子都是她親手裝的,上面的絲帶也是親手系的,女師傅問:「要不要寫一張卡片?」
周以沫下意識的道:「不用了。」反正她一會兒要去找陶桃,有什麼話當面說不就得了。
但是轉念一想,她又反悔了,「給我一張吧。」
女師傅遞來漂亮的粉藍色卡片和簽字筆,周以沫彎腰在上面寫道:陶桃,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你真的太幸福了,畢竟你擁有我最最珍貴的友情。
寫完之後,還在右下角配了個吐舌頭的笑臉。
將卡片塞到絲帶下面,一切都準備好,周以沫換下工作服跟店員道謝,拎着蛋糕往外走。
眼下已經晚上九點半了,她下班就來了這兒,連口水都沒喝,現在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之前打算踩點兒去陶桃那裏,現在一看,她還是馬上過去吧,還能混口飯吃。
「陶桃,還在公司?」周以沫給她打了個電話。
陶桃有氣無力的說,「不在公司,我還能去哪兒?」
最近她都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時,沒日沒夜的工作,還是覺得時間不夠用。
周以沫說,「那好,你在公司等我吧。」
車子往前開,半路上,她手機響了,從包里翻出來一看,是張浩然。
她離開的時候張浩然還在公司,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所以愣了幾秒之後,她還是滑開接通鍵,主動道:「張浩然。」
但手機中傳來的聲音卻不是張浩然的,而是一個女人的動靜,出聲問:「你好,請問你是機主的朋友吧?」
周以沫再次意外,滿臉茫然的回道:「啊,是,你是哪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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