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三人,此刻都以何永柱為中心。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一人葬三穴位,可以說,何永柱此刻的運道是如日中天,只有跟着他,才能離開這裏。
可是幾分鐘後,胖三叔猛然就抬起了頭,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緊張。
不止是他,旁邊的王瞎子也同樣如此,一臉的肅穆。
「還是來了,那些人果然驚動了墮龍。」胖三叔看着羅盤裏面亂轉的指針,言語有些低沉的說道。
「這裏不能留了,我們得離開。」王瞎子道。
「可是柱子還在那邊恢復呢。」胖三叔喊道。
王瞎子剛想要喊何永柱一聲,卻發現何永柱身上猛然包裹着一種特殊的光芒。
伸出去的手,被廖如冰給攔了下來。
「他剛剛進入了衍覺,不要打擾他。」
「衍覺?」王瞎子愣了。
武者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頓悟。
衍覺是修道人的特稱,跟頓悟基本上想通。
有道是修道千年,不如一朝頓悟。
可以說,衍覺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何永柱能夠進入衍覺,完全是因為自己爺爺一人葬三穴刺激的。
當然,還有一些別的因素。
「墮龍已經被驚醒了,死瞎子,現在就看你的了。」胖三叔不停的牽扯附近的地氣,用來做一些後備手段。
王瞎子點了點頭,然後再次拿出了那個小棺材。
廖如冰則守在了何永柱身邊,三人都是如臨大敵。
此刻,大概只有何永柱是最為放鬆的。
「爺爺。」陷入衍覺的何永柱猛然喊了一聲。
可是,自己爺爺並沒有搭理自己,而是俯視着那邊不遠處的一個山村。
「老何,你確定要這麼做?」旁邊有人問到。
何永柱扭頭過去,卻見是一個跟趙四海面相有點相似的人,很明顯應該是趙四海父親。
「老趙,桃木村是躲不過這一劫的,還有背後的那個封神台,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我們桃木村會有禍事發生,而且你們的孩子我已經都看過了,福分不大,只有 柱子這個孩子天生帝王命,也只有他能承受住這樣的福分。」
「唉,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寄托在一個孩子身上,這真的對麼?」老趙嘆了一口氣道。
「不清楚,不過也沒有辦法,不是嗎?禍事必將發生,而且千年的迷局也該解開了。」何永柱爺爺喃喃道。
「也罷,隨便你,不過這邊需要做一些防護,防止後人來破壞。」老趙說。
「當然,這你就交給我吧,對了,老趙,我讓你提前轉移的人是否轉移出去了?」何永柱爺爺盯着他問道。
「基本上出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命不久矣的人,命中的詛咒希望能夠通過這一次,徹底的改變。」老趙說。
「會的,相信我。」何永柱爺爺鎮定的說道。
何永柱聽着兩人的對話,緩緩的跟了過去。
那個村子,跟何永柱幻境中遇到的是一模一樣。
不過一個是被毀,一個還是完好無損的。
同樣的三豐廟,同樣的佈局。
跟着一直進入了那邊的道觀,卻見最前面何永柱爺爺猛然轉頭,對着何永柱說道:「道友跟了這麼久,也該露出頭了吧。」
何永柱一愣,左右看了看。
而另一邊,老趙猛然一拳對着何永柱這邊砸了過來。
何永柱不由的伸手一擋,卻見拳頭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對準了後面的柱子。
一拳,就直接穿透了那邊的柱子,很是誇張。
柱子後面冒出了一個黑影,這會身邊都是黑氣。
這一拳,硬生生的逼他出來了。
「你是如何發現我的?」那個黑衣人皺着眉頭問道。
「道友來我桃木村是為了什麼,如果是來旅遊的,我勸道友離開吧,如果是有別的心思,那就留在這裏吧。」何永柱爺爺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寒芒。
「霸王卸甲真的在這裏?」那人認真道。
「果然,也是衝着那個來的,可惜,你來晚了。」何永柱爺爺平淡的說着。
「不晚,你們不是還沒有下葬麼,時間剛剛好。」那人輕笑道。
「不,已經晚了。」何永柱爺爺話音剛落,卻見整個地面都抖動了起來。
何永柱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氣息從地下傳了上來,很是恐怖。
不止是他,連那邊黑衣人,嘴裏喃喃道:「你們,你們居然引出了這種東西,你可知道,這種東西出現,那是有傷天和的,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孽龍。」
「道友說笑了,我們怎麼能有這種本領,墮龍本就存在,只不過這會被我們驚醒了。」老趙說。
「我明白了,你們是想要用全村的人來換取孽龍的沉睡?你們還真的狠毒呢?」那個黑衣人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老趙,交給你了,我去那邊辦理接下來的事情。」何永柱爺爺說完,就進入了那邊的後殿。
而老趙則跟那個黑衣人纏鬥在了一起,兩人打的難分難捨。
黑衣人的身手很好,可是此刻居然被壓制了。
一方面是因為墮龍出世,另一方面是因為老趙拼命的打法,讓他不由的縮手縮腳。
「再斗下去,我們都得死。」那個黑衣人害怕了。
「沒事,有你陪葬,也值了。」老趙有些瘋狂的看着那人。
就在這時候,一聲龍吟響起,地面抖動的更加厲害。
原本在道觀中的燭台,這會紛紛摔在了地上。
沒多一會,何永柱就發現,地面開裂了。
青石板裂開了一條條的縫隙,很是誇張。
黑衣人趁着這個機會,飛快的退了出去。
外面山坡上石頭已經不斷的落下,所有的房屋,仿佛是那麼的脆弱,人命是那麼的不值錢。
又看到了這一幕幕,何永柱拳頭捏的緊緊的。
當他抬頭的時候,卻看到不遠處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個龍頭。
不錯,就是一個龍頭,很是誇張,不過這個龍怎麼看總感覺有些彆扭。
就在這時候,四面八方猛然傳來了一聲黃鐘大呂般的吼聲。
「封。」只是一個簡單的字,可是何永柱心裏卻冒出了一絲絲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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