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在商議呢,而那邊何永柱已經偷偷來到了廚房。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看着那邊做菜的李欣,何永柱慢慢的靠了過去。
猛然,他一把抱住了李欣的後腰輕聲說道:「欣姐,我的獎勵呢。」
「嚇死我了。」李欣被何永柱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要什麼獎勵,沒有,誰讓你那會不說呢?」李欣笑着道。
「欣姐,早晨的獎勵我不要了,不過某些人之前可是跟我說過,如果我考了好分數,可是要答應我……」何永柱壞笑着道。
「啊?有這麼一回事麼?我怎麼不知道呢?」李欣故作茫然道。
「欣姐,這可是賭約,你怎麼能忘卻呢,現在小弟我來收賭注了。」何永柱說着,就一口咬住了李欣的耳墜。
立馬,李欣整個人都臉紅了不少。
「柱子,不要,不要。」李欣扭動着身體說。
「不要什麼?難道欣姐要做一個失信的人?」何永柱反問道。
「柱子,別動手啊。」李欣一把拍掉了何永柱那快要摸到大白兔的手。
「欣姐,你可是人民教師,怎麼能言而無信呢。」何永柱耷拉着臉說。
「不是柱子,給姐一點時間,好不好。」李欣轉身看着何永柱,微笑着說道。
「欣姐。」何永柱撒嬌說。
「乖了,給姐姐一點時間。」李欣在何永柱的嘴上點了一下,很是溫柔的說着。
看着李欣的眼睛,何永柱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送走了何永柱,李欣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苦笑着道:「柱子真的長大了。」
出了廚房,何永柱就去了外面。
看着那邊的菜田,何永柱笑了。
說實話,此刻的他也可以說是一個人生的小贏家。
生意走上了正軌,而且藥田也馬上就要開始了。
高考第一,再加上家裏的幾個美女,夫復何求呢。
順着菜田,何永柱的目光轉向了後面的山上。
最頂端的那塊石頭,是那麼的顯眼。
據村裏的老人說,那是一塊天降奇石,從他們小的時候就在那邊存在了。
何永柱小時候也聽過這方面的故事,說,那裏面存在着一個生命,是孫大聖的弟弟。
看着那塊石頭,何永柱扭頭回到了道觀。
「欣姐,家裏還有酒麼?」何永柱隨口問道。
「有,在那邊的庫房中最下面箱子內呢。」李欣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何永柱立馬就進去找酒了,翻了兩瓶老白乾,他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到中午的時候,三女才發現何永柱消失了。
桃木村不大,只是稍稍打聽就明白了。
「欣姐,柱子能去哪裏呢。」白靈兒好奇的問道。
「就是,今天可是一個好日子,不是應該留在房間裏好好的慶祝麼,怎麼會消失呢,這麼大的人,還是這麼讓人不放心。」王燕在一邊埋怨說。
李欣沒有說話,她出了屋子,抬頭看着後山山頂的那塊石頭。
「欣兒,看什麼呢?」王燕疑惑的走了出來。
「我知道柱子在哪,我們收拾下飯菜,跟我走。」李欣沉聲道。
聽到這,兩女互相看了看,有些不解。
不過很快,李欣就帶了兩個竹筐過來,把菜放入了飯盒中,安置在了竹筐內。
二十多個菜,剛剛好兩個竹筐。
李欣背着一個,另一個由白靈兒跟王燕輪流背着。
「走了,黑子,去找你的主人了。」李欣拍了拍黑子的腦袋。
黑子跟黑妹在前面跑着,不停的互相追逐。
一路上,兩女都沒有多問,只是跟着李欣不停的往山上走。
上山路不好走,花費了好長時間。
而何永柱已經在上面跪着了,面前有一個光禿禿的墳墓,只有簡單的一個石碑,而且還是沒有經過打磨的,上面毛筆留下的墨跡早就不存在了。
擰開了手中的老白乾,何永柱看着石碑道:「爺爺,我來看您了,還帶了您最愛喝的老白乾。」
可是無人回應,不過何永柱已經習慣了。
他從兜里掏出了兩個杯子放在了地上,倒滿酒兩隻手端了起來。
「爺爺,嘗嘗,還是原來的味道呢。」何永柱左手中的杯中酒灑在了石碑面前。
看着滲入地面中的酒水,何永柱這才喝掉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
吧唧了下嘴巴,何永柱笑着道:「怎麼樣,爺爺,要不要再來一杯。」
三杯過後,何永柱才停下了動作。
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墳墓,連續笑了好幾聲。
「爺爺,您知道麼,孫子考了七百四十六分,可是全國的高考狀元呢,放在以前,那可是妥妥的狀元郎,能當官的那種。」
「您不是經常告訴我,要好好讀書麼,我沒有讓您失望。」
「爺爺,您在下面過的如何,有沒有想柱子呢。」
何永柱一個人不停的自言自語,眼眶也越來越紅。
「爺爺,我想你了。」
何永柱已經軟坐在了那邊,一瓶老白乾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空瓶子。
而就在這時候,三女也總算是上了山。
將近一個小時,才算是來到了這。
「這。」王燕跟白靈兒看着那邊的何永柱,很是吃驚道。
在她們的印象中,何永柱一直都是堅強,從不退縮,從不哭泣的一個人男人,這個樣子,還是她們第一次見到。
「那是柱子爺爺的墓穴。」李欣喘着粗氣解釋說。
兩女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那邊的墳墓,看着如此簡陋的墓穴,兩人都不敢相信。
墓碑都只是一塊長方形的石板,那麼粗糙,上面的墨跡基本上消失不見了,這應該是她們見過最為簡陋的墳墓了。
三女站在那邊,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
約莫幾分鐘後,李欣才放下了竹筐,拎着飯菜走了過來。
一個個精緻的小菜被擺在了那邊,下酒得有下酒菜呢。
只不過何永柱並沒有動,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做完這些,三女就再次退開了。
何永柱也沒有挽留,畢竟這是他跟他爺爺的時間,不希望有人打擾。
他述說着一切,仿佛躺在裏面的爺爺能夠聽到一般。
隨着時間的推移,另一瓶老白乾也見底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3s 3.98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