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蠱蟲,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放在心裏,既然你要動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何永柱一拍那邊的桌子,立馬,桌子直接變成了粉末。
感受着何永柱身上的殺氣,程郎的瞳孔一縮,也不說話了。
惡人還得惡人磨,蕭嘯天此刻心中不由的為何永柱點讚。
這一下,雙方有處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上。
蕭嘯天的軟肋是那三豐縣百分之二十的人命,而程郎則是自己的生命。
沒有了生命,他就不可能報仇。
「程郎,給我一下午的時間,我會過來的,我蕭嘯天說話算話,之前的承諾,現在也有效。」蕭嘯天這會主動開口道。
程郎看了看蕭嘯天,隨後冷聲道:「我憑什麼相信你,除非你讓我種入蠱蟲。」
「不可能。」何永柱不會讓這種事情出現的。
「好。」蕭嘯天反倒是直接靠了過來。
程郎看了看蕭嘯天,又看了看何永柱,然後從自己的手裏拿出了一隻蠱蟲。
蠱蟲接觸到蕭嘯天的皮膚,就直接鑽入了進去。
做完這些,程郎才開口道:「一下午,我等着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蕭嘯天走了,何永柱也沒有多待,也離開了。
外面自然有人守着,何永柱也沒有必要守在這邊。
出來後,把裏面的事情跟蕭香簡單的說了下。
蕭香聽完,只是罵蕭嘯天愚蠢。
一行人誰也沒有離開,只是待在了濟民堂。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何永柱接了李欣的一個電話,跟她說了下晚上可能不回去了。
掛斷電話後,那邊的王燕有些擔心說:「兩人該不會是去做壞事了把。」
「你想多了。」李欣很是放心。
夜幕一點點的降臨了,濟民堂這邊所有人都還在等待着。
約莫八點多的時候,蕭嘯天才從外面回來了。
而且,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正是蕭百戰。
「爺爺,您怎麼來了?」蕭香驚訝的說道。
要知道,裏面可是有個不穩定因素呢,要是對蕭百戰下手,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不來能行麼?那可是好幾萬人的生命呢。」蕭百戰黑着臉道。
說了這麼一句,蕭百戰對着何永柱招了招手,然後直接向着那邊的屋子走了過去。
看着屋子中悠閒坐着的程郎,蕭百戰道:「你就是程郎?」
「恩。」程郎毫不避諱的說道。
「你的事情我看了,你解了那些人身上的蠱蟲,我幫你弄這件事。」蕭百戰霸氣的說道。
「呵呵。」程郎只是冷笑了一聲。
「小伙子,來人是我的老領導,我既然答應你,你就可以放心了。」蕭百戰道。
可是那邊的程郎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自顧自的躺在床上吹着口哨。
何永柱趁着這個機會,然後仔細的翻看了下蕭嘯天手中的材料。
當看到上面的一切事情後,他整個人的臉都變了。
「該死,都該死。」何永柱忍不住罵道。
蕭百戰扭頭看了看何永柱,臉色有些不悅。
「蕭爺爺,難道我說的不對麼?」何永柱根本沒有退讓。
蕭百戰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坐到了一邊。
誰能想到,陳老的孫子,無所事事就算了,居然還敢做出如此欺男霸女的事情,這還不算,還直接弄死了人一大家子,這一招禍水東引,可真是絕呢。
怪不得程郎那麼大的怒氣,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
「我等着,只要得到我想要的結果,那些人自然會沒事的。」程郎看了何永柱一眼,然後緩緩說道。
見程郎水潑不進的樣子,三人也只好退了出來。
明天,一切都會有個了結。
而何永柱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最起碼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跟着蕭香回到了家中,何永柱沉默了起來。
「柱子,吃點東西吧。」白靈兒給何永柱端了一碗麵過來。
「不用,我不餓。」何永柱笑着拒絕了。
「不吃怎麼能行。」白靈兒道。
「靈兒,你說權利在那些人手中居然這麼使用,這還是我生活的社會麼?」何永柱問出了一個很是白痴的問題。
「柱子,這個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何必問我呢,有白就有黑,這是亘古不變的定律,我想,不用我太過於解釋了吧。」白靈兒輕聲回答說。
何永柱沒有說話,捏在手中的筷子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好了,不要說了,吃飯吧。」蕭香在一邊輕聲說。
何永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緩緩的吃起了面。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何永柱的三觀再次受到了衝擊。
一個家庭,只是因為對視了一眼,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誰能想到有這麼一個結果呢。
夜晚很是沉浸,何永柱破天荒的自己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半夜,天空中居然下起了雨。
何永柱一晚上根本沒有絲毫的睡意,只是就這麼坐着。
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射了進來,何永柱不由的揉了揉眼睛。
內息在身體中環繞了一圈,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不少。
推門出去,倆女也剛剛起來。
「你一晚上沒有睡覺麼?」白靈兒好奇的問道。
「沒有,睡不着,洗洗該出去了。」何永柱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向着衛生間走了進去。
洗漱過後,蕭香前往了食為天,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佈置呢。
而白靈兒開着車,拉着何永柱前往了濟民堂。
濟民堂外面,還是守着那麼多的人呢,都怕程郎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看着那邊徹夜未眠的莫老,何永柱不由的搖晃了下腦袋。
靠近房間,何永柱把自己順路買的油條還有豆漿帶了進去。
程郎絲毫沒有防備,拿起來就直接開吃了。
早飯後,程郎才滿意的舒展了下筋骨,然後看着何永柱說:「我洗個臉,好見證今天發生的事情。」
何永柱點了點頭,很快,浴室就安排好了。
半個小時候,一個清爽利索的年輕人走了出來,看樣子,約莫也就只有三十歲,長得很帥很陽光,跟之前的基本上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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