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你是說那些人都是炮灰?」張渚詫異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錯,裏面的機關可是需要他們破解的,十七公子等人可不會那麼傻,白白讓溫白兩家讓出這通道呢。」黑狐戲虐道。
「我們也該進去了。」胖三叔沉思了片刻後,直接說道。
「還是等等吧。」張渚搖頭拒絕說。
「怎麼,還有人要來麼?」胖三叔好奇的問道。
「天機子。」張渚緩緩的吐出了三個字。
聽到這,胖三叔頓時吸了一口氣。
這天機子,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一身推算之術可很是厲害呢。
他沒想到,連帶這種世外高人,此刻居然也會對帝陵動心。
「還需要多久呢?」胖三叔強行按耐住心中的煩躁,沉聲問道。
「快了吧。」張渚看了看時間說。
半個小時,對胖三叔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就在胖三叔擔憂的時候,那邊走過來一個中年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身邊還跟隨着兩個小童,看樣子,最多也就是十七八歲,眼神有那麼一些呆滯,跟在他身邊,總感覺有些出畫。
「來了。」張渚笑着迎了過去。
胖三叔一看,就明白,這應該就是天機子了。
第一次見面,胖三叔還真的被他的氣質給吸引了。
「走吧,張家主。」天機子笑着說。
「走。」張渚點了點頭,同時黑暗中閃出了五十多人。
這五十多人,居然都是先天高手的活死人。
誰能想到,張渚會有這麼大的手筆呢。
驚訝之餘,胖三叔對張渚就更加疑惑了。
有這麼多高手,為什麼在收拾儒家的時候,卻不見一個人出來呢?
難道說,他猜到何永柱會出現,又或者說,他知道那天不會有危險。
思想一開,就猶如泉涌一般,直接倒了出來。
從那邊的通道走了過去,溫白兩家留下的守護人對着胖三叔點了點頭,同時拿過了一封信遞給了胖三叔說:「這是我們家主讓我們交給你的,說是等你們進了裏面再看。」
胖三叔很是狐疑,不過還是接過了那封信。
張渚對於這並沒有介意,而是帶着人走在了前面。
突然,他停了下來。
「怎麼了?」胖三叔詫異的問道。
「等人。」張渚說了兩個字。
「又等?」胖三叔無語了。
這次的時間很短,只用了十多秒,卻見背後出現了三十多人。
是蔡千秋跟趙霸天,沒想到兩人也趕了過來。
兩人帶着的那三十個人,同樣都是先天高手的活死人。
畢竟先天高手已經不容易了,聖者就只有那三位了。
「久違了各位。」那邊的蔡千秋笑着說。
「來了就好,我們該走了吧。」胖三叔說。
「當然。」
這次並沒有出現什麼變故,一直進入到了那邊的帝陵外圍,胖三叔才打開了那封信。
可是緊接着,身後的通道就坍塌了。
「不好,通道消失,這裏的陣法還有風水徹底融合在了一起。」天機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警惕。
之前,通道就相當於一個陣眼,現在陣眼消失,那麼他們的出路也相當於消失了。
想要在這帝陵中再找出一條路,那可是很難的。
「怎麼會這樣?」張渚黑着臉說。
「走一步再看吧,說不準,裏面會有出路呢。」天機子說完,向着遠處看了看。
小四這會注意到了天機子的眼神,他明白,眼前這個人很是不簡單。
能在陣法中分辨出方位,他之前看向的地方不是別的,而是驪山。
那裏可是還有一條路呢,只是這條路,知道的人很少。
「胖子,說了什麼?」王瞎子靠了過去。
胖三叔沒有說話,隨即把信遞了過來。
卻見上面只有一個血淋淋的死字,帶着點點的陰寒。
「這是白玄遠留下的?」王瞎子皺着眉頭問。
「不清楚,很有可能是那個十七公子,只是這種手段真的是太過於幼稚了。」胖三叔冷笑一聲。
剛進來就遭遇了這種事情,胖三叔越發感覺,這帝陵沒有之前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了。
果不其然,前面的人充當了炮灰,跟血鴉戰在了一起,已經有不少人身死,一路走來,基本上都是屍體,到處都是鮮血。
可以說,他們這會走的路,根本就是用鮮血鋪墊的。
在分叉路那邊,眾人停了下來。
天機子掐了下手指,然後說道:「陽墓陰墳。」
胖三叔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詫異,這陽墓陰墳,他們可是找了很久才發現的,而眼前這個天機子居然瞬間就明白了。
「陽墓陰墳,這有什麼說法麼?」張渚看着天機子問道。
「這就需要陰陽大師來了。」天機子說完看向了胖三叔。
「這陽墓陰墳在墓葬中是有講究的,墓葬中講究懷陰抱陽,這才才會達到平衡,墓穴才會長久存在下去。」開口的是王瞎子。
「風水呢?」
「風水中,也有這種方法,不過沒有人敢使用,我也是第一次見,陰墳中聚集了太多的陰氣,我們還是從陽墓走吧。」胖三叔走過陰墳,自然明白裏面有什麼,他可不想經歷第二次。
「陽墓。」天機子仿佛成了話事人,話音剛落,就向着陽墓的方向走了過去。
胖三叔雖然有些疑惑,可是他並沒有詢問,只是跟了上去。
一行人不斷前行,很快就順着足跡找到了那邊的通道。
進入帝陵之中後,胖三叔發現,他錯了。
這陽墓更加的危險,從一進來,他背後就冒出了不少的涼意。
索性前面還有人探路,他們暫時也還算是安全。
八十個先天高手,再加上其餘人,這可是很龐大的力量。
一行人行動很是迅速,直接來到了那個大殿上。
看着裏面漆黑一片,胖三叔心跳再次加快,他感覺這裏很是不對勁,準確的說,這裏仿佛就是閻王殿一樣。
那種來自於心底的恐懼,這會完全佔據了他的心裏。
甚至於,他連帶說話都不敢,只是默默的忍受着這份煎熬。
不止是他,連帶旁邊的王瞎子都莊重無比,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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