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可以偷?」柴老誘惑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錯,我現在就去,柴爺爺,你一定不要讓他出事,我很快就回來。」錢早早說着就要出去。
柴老現在可確定,錢早早對何永柱有意思。
他一把拉住了錢早早,隨後低聲笑道:「小丫頭,現在不打自招了吧,居然敢偷你父親的東西,其實那小子沒事。」
「啊。」錢早早愣了一下。
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柴老的鬍鬚,然後沒好氣的說道:「柴爺爺,騙人可是不好的,你這鬍鬚有些天沒有整理了,要不我幫你?」
聽着錢早早的威脅,柴老苦笑道:「就是逗你玩玩,他的情況並不糟糕,不過需要人照顧,而我要去那邊找一個人,你就幫我照看他吧。」
「真的沒事?」錢早早遲疑道。
「不錯,你就放心了,我得走了,你跟他就留在這陣法中,我去去就來。」柴老說完就跑了。
開玩笑,要是再留下一會,他的鬍鬚可是保不住了。
也沒有理會柴老,錢早早就開始守在何永柱身邊,幫他清理身上的那些污漬。
而另一邊,伍長老跟錢勇都沒有找到陰先生的痕跡,仿佛他已經消失了一樣。
追尋幾處,只有死亡的弟子,並沒有任何陰先生的痕跡。
「柴老。」錢勇沒想到這件事還驚動了柴老,恭敬的問了一句。
「這樣找是沒有用的,集合所有的弟子去大殿那邊,我來排查。」柴老說。
錢勇點了點頭,隨後就趕回了大殿。
沒多一會,只見那邊的鐘聲響了起來。
所有弟子雖然有些疑惑,可是依舊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
很快,大殿上就聚集了不少人。
柴老也在那邊開始一一排查了起來,至於錢勇三人,則防備着四周,隨時準備出手解決掉陰先生。
一切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那邊,錢早早則對着何永柱說起了心裏話。
「臭小子,還說是我的小弟,結果還需要我來照顧你。」錢早早擰了擰毛巾,然後不斷的擦拭何永柱臉上的血跡。
做完這些,錢早早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是她第一次幫助一個男人清理身上的污垢,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她都沒有這樣細心的照顧過。
看着何永柱的臉,她輕聲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乎你,或許是在上次的新人場上,剛開始,對你只是有些好奇,甚至於我們幾個人開始打賭,說你會輸,可是沒想到你贏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開始對你有了濃重的好奇心,後來,你在那邊領悟了功法,甚至連韓冰都要跟你比試,我當時都嚇壞了,想要提醒你,可是你卻不當一回事,雖然我當時很不滿你的態度,可是後來一想,這才是修者應該具備的心態,迎難而上。」
「至於說寶庫中的事情,你雖然騙了我,可是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我父親也跟我說過,你的出現就是一個謎,不知道從哪裏來,突兀的就出現在了虎嘯門的地盤上,你就是一個謎,我發現,我越靠近你,就越感覺你在吸引着我,慕容說的對,我對你動心了。」
「無論是你的身世,又或者說你的性格,還是說你的態度,都深深的吸引着說,或許這就是喜歡吧,很是奇妙。」錢早早嘟囔着。
躺在那邊的何永柱並沒有徹底的陷入昏迷,錢早早的一言一語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他從沒想到,自己如此刻意迴避,還是跟錢早早糾纏不清。
甚至於沒想到,錢早早會喜歡自己。
神魔之心不斷的跳動,他體內黑煙也開始慢慢的消散,只不過速度很慢。
「你閉關的那幾個月,我心中都有那麼一絲絲的念想,想你什麼時候會出來,什麼時候會再喊我一聲師姐。」錢早早低聲說。
突然,陣法那邊抖動了一下,何永柱立馬警覺了起來。
望着那邊進來的人,錢早早厲聲道:「什麼人,膽敢闖入這裏。」
「嘖嘖,好一對苦命鴛鴦呢。」這熟悉的聲音讓何永柱瞬間就明白,那是陰先生。
「你到底是誰?」錢早早拿出了一條絲帶,絲帶上流動着點點真元。
「呦呵,紅綢帶麼?沒想到錢勇會這麼捨得,連帶這種靈器都交給了你,可惜,你的境界太低了,根本發揮不出任何的效果。」陰先生玩味道。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動手了。」錢早早催動自己金丹期的真元,死死的盯着陰先生。
「小辣椒一枚,你剛剛不是問我是誰麼?我就是陰先生,當然,我很快就會成為他,到時候,我會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樂趣。」陰先生淫。邪的笑了笑,目光不斷的在錢早早的身上打量着。
「登徒子,看招。」錢早早一擺手中的紅綢帶,對着陰先生就射了過來。
真元穿透了他的那個身體,並沒有傷害到一分一毫。
「落花紛飛。」
綢帶攜帶者真元,開始在陰先生身上來回的穿梭,速度很快。
「沒用的,你就乖乖成為我的女人吧,錢勇的女兒,我這一趟來的還真不虧。」陰先生冷笑着靠近了何永柱。
「你不要碰他。」錢早早說着就沖了過來。
「噪舌。」陰先生揮了揮手,磅礴的真元直接打飛了錢早早。
一擊之後,錢早早只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那種無力感讓她根本不能有任何的動作。
「你放開他。」錢早早虛弱的說道。
何永柱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動手,可是那黑煙並沒有被完全吸收,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閉嘴,否則我現在就讓你體會什麼叫做真正的女人。」陰先生威脅道。
錢早早沒有理會,看着他開始用黑煙入侵何永柱的而身體,她再也忍不住,強行站了起來,對着陰先生甩過了那邊的紅綢帶。
一把扯住了紅綢帶,陰先生冷聲道:「冥頑不靈,現在就讓你死。」
說完,黑煙順着紅綢帶就流動了過去。
「休想。」錢早早冷哼一聲,體內的僅剩的那點真元開始涌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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