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州鼎?」王瞎子看着這古樸的做工,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錯,這就是神州鼎。」何永柱說。
胖三叔剛準備摸一摸,猛然,這鼎內傳來了陣陣低沉的嘶吼聲,那聲音充滿了不甘,充滿了暴戾。
「這是相柳?」胖三叔說。
「不錯,就是它,不用理會。」何永柱說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神州鼎上。
那低沉的聲音瞬間消散,胖三叔兩人這才安心的觀察起來。
這神州鼎上的圖案何永柱之前就觀看過,只是有一些上古異獸,並沒有其他。
當然,何永柱對於那種事情還是了解很少的,他也想要從王瞎子嘴裏知道一些事情。
十多分鐘過去後,王瞎子這才感嘆說:「真是巧奪天工,怪不得武女皇根本重鑄不得。」
「確實,單單這上面的神韻,就無法複製,更不要說這技巧了,不過瞎子,你說的那秘密呢 ?該不會是騙我 吧?」胖三叔低聲道。
王瞎子隨即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何永柱。
「柱子,來點血?」
「又來?」何永柱都有些無奈了。
「不用太多,只需要能遮蓋這個神州鼎就好。」王瞎子說。
「滾你的吧,這麼大的鼎,柱子就算是抽乾也覆蓋不了啊。」胖三叔踢了王瞎子一腳。
「我來。」看着王瞎子那鄭重的眼神,何永柱直接答應了。
「你瘋了?」胖三叔對着何永柱罵道。
「三叔,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說着何永柱拿出了戮天,在自己的手心劃了一道口子。
緊接着,他把手貼在了那神州鼎上。
血液沾染在神州鼎上,卻見整個神州鼎都開始晃動。
微微的晃動讓三人一驚,很快,神州鼎上面的圖案就開始發生了變化,仿佛都活了一樣。
隨後,圖案中的異獸一個個吼叫,開始四處逃竄,可惜,他們只是這上面的雕刻,哪裏能離開 。
順着根源,三人緩緩的轉頭過去,卻見那天地之間多了一個洞口。
洞口很大,無邊無際,洞口下面,是一種跟人一樣的生物。
很快,雙方大戰。
緊接着,一個人出現,開始搏殺那些生物。
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總歸是不夠的,時間久了,那人堅持不住。
緊接着,他的幫手出現,雙方大戰。
最終,那人勝利,就開始鑄造這九鼎。
九鼎立在那塊區域的四面八方,而這神州鼎就是立在了最中央。
看完這後,那上面的雕刻再次恢復了原樣。
何永柱也收回了手,開始復原自己的傷口。
「這是禹王九鼎的來源?」胖三叔喃喃道。
「應該是,那人應該就是禹王了,至於敵人。」說到這,王瞎子猛然扭頭看向了那邊的胖三叔。
「是那種三張嘴的怪物。」兩人異口同聲道。
「天人之戰,難不成那就是崑崙?」何永柱驚訝道。
「我明白了,不周山就是崑崙山,崑崙就是不周山。」胖三叔道。
「不錯,古時候,水神共工跟火神祝融起了衝突,兩人大打出手,就是在崑崙山,最終火神勝利,而水神共工因為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一頭撞死在不周山,不周山應聲而斷。」王瞎子緩緩道。
「不周山乃是天地支柱,斷山之後,天上出現了一個口子,出現了天人。」胖三叔補充說。
女媧補天這個故事,何永柱從小就聽過,只是沒想到傳說中的不周山居然就是那崑崙山。
「三叔,這上面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何永柱追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得細細研究。」胖三叔說。
王瞎子則沉默不語,只是默默的坐在一邊思考了起來。
何永柱看到兩人,也明白是問不出什麼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何先生,我們家主請您到甲板上一敘。」石修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好,我這就過去。」何永柱應了一聲,然後就催動聖者力量收起了神州鼎。
「三叔,看樣子對方是準備解決叛徒了。」何永柱說。
「走,我們去看看,他張渚如果不願意出手,我倒是很有興趣 。」胖三叔冷笑道。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內奸,畢竟,他被曾經最好的兄弟傷害過。
雖然知道是誤會,可是這個心結很難打開。
何永柱點了點頭,隨後三人就出了房間,穿過通道,來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此刻分為三個陣營,張家,蔡家,跟趙家。
蔡千秋坐在一邊,只是緩緩的轉動着手中的酒杯。
不過看他的架勢就知道,他隨時都能暴起發難。
那邊的趙霸天也是一樣,目光是時不時的轉向那邊的張渚。
張渚則一臉的陰沉,坐在那邊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着何永柱的到來,張渚請何永柱坐在了另一邊。
「既然都來了,你們去吧老三給喊出來。」張渚對着旁邊的兄弟說道。
那幾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沒多一會,卻見一個乾瘦的人跟着他們走了出來。
臉色有些發黑,身材高瘦,那樣子,仿佛就是一個乾屍一樣。
而且,何永柱在他身上嗅到了蠱蟲的味道。
「大哥。」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就仿佛是在地板上磨剪刀一樣難聽。
張渚看着面前的老三,隨後緩緩的把一本書給甩了過去。
看着那本書,老三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詫異,隨後用有些疑惑的語氣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看看就知道了。」張渚黑着臉說。
老三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那本書。
準確的說,那並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個記事本,外面有點像書罷了。
不到一分鐘,老三猛然甩掉那本書,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那邊的石修罵道:「你害我?」
「老三。」張渚猛然厲聲喊了一句。
「大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都是石修,他想要害我,他想要誣陷我 。」老三急忙辯解,那樣子,仿佛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可他越是這樣,張渚眼中的冷意就越是聚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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