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能理解何永柱的想法,軍功記上,那麼隨時都可以兌換物質。讀爸爸 www.dubaba.cc
而非軍功的話,必須得立刻兌換,何永柱現在,明顯不需要這麼多的軍功,來兌換東西。所以用軍功來記賬更方便。
「行,你是元帥,你說了算。
這些軍功是我和我同伴們一起獲得的,所以到時候我們十五個人,誰去用軍功兌換都行。」
何永柱點了點頭,然後提了一個小請求。
就是這200萬軍功,不是只有他自己能用,旁邊的其他同伴也行,這樣200萬軍功能用得更有價值一些,省得他到時候正在修煉,被強行打斷,說要去兌換。
「這個……,也行吧,我批准了。」
浪子沉思了一會兒,但很快還是同意了。
按照原則來說,
軍功只能獲得者自己使用,嚴禁交給他人,但何永柱這種屬於例外,這麼多人一起去執行,嚴格意義上來說——確實可以算軍功共享。
而且就算不是如此,何永柱是應無敵的人,整個七禽洲本質上都是屬於應無敵的,何永柱提什麼要求,他沒有什麼資格阻止。
他批准後。
一些士兵又不服了。
「不對,外人僱傭兵如果獲得軍功,不是要減半嗎,憑什麼他還能獲得200萬軍功?
這麼多軍功,給一個外人,元帥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有士兵極其不服道。
當然了,他最後幾個字說得很小聲,因為怕傳出去禍從口出,但說話的意思沒有變,依然是對何永柱表示不服。
對此,
旁邊不少士兵也引起了共鳴。
不過和剛才那種對何永柱的大規模不服相比,這些聲音小了許多,因為站在客官角度去評判——何永柱確實在這場戰爭中,取到了關鍵作用。
當時,要不是何永柱前去冒險,他們要多死很多人,也許其中就有他們自己。而且何永柱當時差點兒就死了,要不是一位強大的仙尊保護及時,何永柱就犧牲了。
所以無論怎麼說,大部分士兵還是對何永柱服氣許多,光是不怕死這一項,就足夠令人敬佩。只不過七禽洲有這麼多士兵,肯定依然還有人,是對何永柱不服氣的。
…
這個慶功會進行到後面,就是士兵們的飲酒狂歡,何永柱覺得這樣的聚會沒什麼意思,便想提前帶着眾多同伴離開。
就在這時,
有士兵借着醉意,投來挑遜的目光。同時看向何永柱一干美妙妻子的眼神,也充滿了輕浮。
「我說,大功臣,你這麼早就走了是為何?留下來陪我們喝喝酒啊,你說是吧。
難不成,你這麼着急回去,是想要和女人們待在一起麼?」
有一名玄仙級別的副將軍一隻手拿着酒罈,另一隻手指着何永柱,搖搖晃晃道。
這裏發生的一幕,引起了周圍一部分人的注意,
那人還在耍着酒瘋,何永柱餘光瞥向了他,雙眼中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寒意。
因為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敢對他說任何家人的不是,這個玄仙級別的副將軍,無疑是在刀刃上遊走,想要觸碰他的逆鱗。
「你這眼神什麼意思,你是大功臣,我難道敬你一杯都不行嗎?」
那人仗着這是慶功宴會,手握酒罈子,要來給何永柱敬酒。
期間,
還不忘偷看了段小樓、柳若曦等人一樣,嘴裏滿是輕浮的笑容。
「是啊,你是大功臣,沒有你的話我們沒那麼快勝利。
所以坐下來吧,我也要敬你一杯。」
旁邊有人附和。
「你這種無敵天才,該不會連這點兒面子都不給吧?」
「要掃大家興?」
…
附和的人越來越多。
如果是其他人,面對這麼多人的同時附和,必然會給點兒面子,因為對方名頭說得對——是為了敬他這位功臣。
如果這都不給面子,那未免太不符合情理,有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意思。
但何永柱不是一般人,
他才不會給這幫蠢貨面子。一般酒局,只有實力足夠、權力足夠的人,才有資格勸別人酒。
沒有實力、權力的人還勸別人酒,那叫沒有自知之明,給別人難堪。旁邊的這群士兵就是,看不清自己,以為借着酒意,何永柱就會禮讓他們了。
「喝酒?就憑你們,也配跟我喝?
趕緊給我滾,敢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你?」
何永柱冷聲嗤笑道,甚至透出一股殺意,屬於頂尖天才的殺氣施法出來,讓那幾位敬酒的士兵脊背一涼,酒都醒了幾分。
「什麼意思?」
「慶功宴上,你還要殺人?」
「誰給你的膽子?!」
這些士兵很是惱怒,要拿慶功宴來當做幌子,用來攻擊何永柱。
「我們好心敬你,你倒好,竟然說要殺人?」
「你未免太小心眼了吧,不喝酒不喝唄,威脅做什麼?」
「氣量真小。」
…
還有士兵攻擊何永柱的品格,任何何永柱在這種場合說什麼殺不殺的,敗大家興。
他們都吃准了,何永柱必然不敢動手。而且就算敢動手,元帥可能不管嗎?
但事實上,
在他們多說一個字的時候,何永柱心中就已經做了打算——要將這些多嘴的人,統統殺死。
旁邊的同伴們感受到身上的這股殺意,他們對何永柱都很熟悉了,知道這種時候,沒有人能勸得了。
而且就算能勸,也只能勸一時,觸犯了何永柱逆鱗的人,除非實力極強,否則早晚要死。
…
「我說過了,你們膽敢再多說一個字,就死。
現在,給你們一個生還的機會,就是跪下,給我磕頭認錯。」
何永柱一字一頓,冷聲道。
說話間,
他已經緩慢走向最先說話敬酒的那名士兵了。
雖然走路速度緩慢,但這麼點兒距離他還是很快就到了,期間每一步都給了這人沉重的壓力,因為大家雖然同是玄仙,但何永柱的氣勢,比他強太多太多了。
「何永柱,你這是何必,敬你一杯酒而已……」
這人還想再說些什麼,直到這時,他依然不認為——何永柱敢動手。
但何永柱已經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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