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一破滅,那麼你們這群人,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筆神閣 bishenge.com」
何永柱冷笑着,
他立刻用實際行動來印證自己剛才說的話,一個人猶如衝出去的炮彈一般,所到之處,那些天仙各個都被擊飛。
而且這次何永柱因為壓力大,出手也更加沒有「分寸」一些,出手更重了,那些被轟出去的天仙,都忍不住吐出幾灘血。
不過作為軍人,
這點兒代價他們還是不得不承受的,誰讓技不如人呢,活該。要是在戰場上技不如人,那就不是吐血受傷那麼簡單了,而是丟掉性命!
很快,
何永柱就又在針對下一個敵人的陣法了,因為已經解決掉一個陣法的緣故,他壓力小了許多,面對剩下敵人的時候,能更加得心應手。
這次,
他依然是使用《修心法則》,因為沒有招式比心法殺敵效率更高的,只需要一個念頭,敵人就會直接靈魂受損而死。
而這些充當陣眼,最多也不過是玄仙,三六九等中,排末流。
很快,
何永柱就又摧毀了一個陣眼,從這一刻起,就代表着他再也沒有壓力,可以直來直往了。
「不好,他已經贏了,真是沒想到啊,先前完全低估他了。」
看台之上,有眼力比較強的人立刻皺着眉頭道,直接可以下判斷了。
旁邊的人當然有所不解,心想現在還有1000多人呢,誰輸誰贏還不好說。
「這個何永柱,實力很強。
絕對算是天才,而且在天才中都是佼佼者。」
還有其他高層,軍師、謀士等厲害的人物,心思很敏銳,這時候都敢斷言。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眼光獨到,看一個人有沒有實力,不需要太久,往往一個動作、一個細節,都能看得出來。
他們等到現在才敢確認,已經是偏遲鈍的了,至於旁邊的那些還沒看出來的,都不過是平庸的庸人罷了。
……
戰場中。
何永柱越來越輕鬆,但相應的——他的精神越來越疲憊,因為《修心法則》使用得太多了,會有副作用。
「給我敗吧。
你們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太弱了。」
何永柱面無表情道,
他不再使用心法,而是用純粹的肉身和真元,但也夠了,戰場上殺敵,不一定非得心法。
「我們還有數百人,你未必能贏!」
「別高興地太早!」
「我們近兩千人輸給你一個,何等的恥辱?!」
…
一些對手這時候極其不甘,臉色微微發紅,難以想像這一戰結束後,他們這個小部隊,臉都要丟盡了。
以後出去,別人都會指着他們的鼻子笑他們實力之弱,光想想,都會覺得喘不過氣來。
「呵,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看看你們的將軍,他現在的表情,就足以說明一切。」
何永柱嘴角微微翹起,戲謔道。
有士兵因為他這句話分心,轉過頭去,果然看到自己的將軍這時候臉色鐵青,壞到了極點。
因為分心,
他們被何永柱抓住機會,統統被橫掃出去。
從這一刻起,
戰場上就真正沒有人能制服得了何永柱了,任其左右橫衝,而無可奈何。
大概幾炷香時間後,
這群人就徹底沒有了戰意,何永柱也懶得再打了,飛到空中,勝負早已揭曉。
「這就是你們先前說的——要將我狠狠擊敗,挽回當時某人被我擊敗的恥辱麼?
我看現在,你們才是真正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吧?」
何永柱聲音響亮且渾厚,通過虛空傳出去,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
同時,
他還立在空中,脊背挺直,臉上寫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幻視四周。那個挑遜意味,充足到了極點。
這一刻,
大部人的人甚至都不敢與他對視,因為自愧不如。
玄仙包括玄仙以下的修士,沒有一個敢有膽識說——自己能擊敗何永柱;
玄仙以上的,用超越玄仙的力量,即使贏了也不光彩,且沒有意義;如果壓制境界的話,也沒有絕對的把握,這就是他們目前心中最大的悲哀。
只要壓制境界,就不是何永柱的對手,換言之,在這個境界——何永柱近乎無敵!
「可恨啊,他真是太囂張了!太囂張了!」
有人扼腕嘆息,極其惱怒,卻又不敢出頭。
他乃是一名玄仙修為的副將軍,這幾十年立下了不少軍功,能力突出,但論單打獨鬥的能力,十個他,都未必是何永柱對手。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何永柱的實力就是這麼誇張,這還是被他略微低估的,要是換成火力全開的何永柱,別說十個了,二十個也未必能贏。
「確實很囂張,完全視我們七禽洲為無物。
也不知道元帥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容忍這樣一個人存在,難道他不怕這會打擊我們大軍的士氣麼?」
旁邊一人惱怒地附和着,將事情矛頭指向元帥,認為元帥不為他們的士氣考慮。
當然,
他指的元帥是浪子,因為應無敵一直都是「甩手掌柜」,應無敵這麼忙的人,怎麼可能凡事親力親為,管理軍中大小事務的事情,都交給手底下的傀儡去做。
所以對於這些普通士兵、或者軍官來說,還是跟浪子元帥比較熟悉,應無敵對於他們來說,難免有些高不可攀。
「誰知道呢,說不定元帥是想要塑造這樣一個人,來充當我們的磨刀石,來讓我們從羞辱中提升自己吧。
否則,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旁邊還有人猜測道。
「很有可能,何永柱這人存在的意義,就是來作為磨刀石,鞭策我們的。
要不然,我是元帥,必然會將他碾壓了,來鼓舞大軍士氣。」
旁邊還有人附和。
他們聊了一對,
最終都沒有猜出最根本的核心問題——
就是他們最崇敬的七禽洲所謂元帥,其實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真正的掌權者乃是幕後的應無敵。
如果應無敵不同意干一件事情,
作為奴僕的浪子又怎麼敢做?別說立下血誓了,哪怕沒有血誓,以浪子數百年來養成的骨子裏的奴性,也不支持他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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