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出這一個字的時候,何永柱就想了很多。筆神閣 bishenge.com
在這之前,他想過無數的場景。
可是到了現在,所有的設想,都是不存在的。
血濃於水,根本無需言語,也無需那種任何的設想。
良久之後,春蘭才緩緩說道:「我的兒。」
一邊說,一邊把何永柱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讓娘好好的看看你,十八年了,你是如何過來的。」春蘭說着,兩隻手不斷的在何永柱臉上摸索着。
十八年的相思,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說清楚。。
一下午,春蘭拉着何永柱的手就沒有鬆開過。
有太多的話,有太多的思念想要傾訴了。
一直到了晚上,春蘭才想起來幾人還沒有吃飯呢。
剛想要去做點什麼,可是何永柱直接攔住了。
「去外面吃吧,這裏人太多了。」何永柱指了指那些孩子。
有些事情,不能在孩子面前說。
春蘭猶豫了良久,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此刻的何雲溪,仿佛已經成了一個局外人,她一句話不說,只是默默的跟在了兩人身後。
找了一個差不多的酒店,何永柱點了一個包廂。
坐在那邊,春蘭才把目光轉向了何雲溪。
「柱子,這位姑娘是?」春蘭不住的打量着何雲溪,仿佛她是什麼天仙美人一樣。
「我叫何雲溪,是柱子的女朋友。」何雲溪急忙自我介紹說。
「女朋友?」春蘭頓時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不錯,伯母,真的沒想到,您居然在這裏,可以說老天還是眷顧我們的,這才讓我們相遇。」何雲溪討好的說道。
春蘭的眼睛早就笑開了花,那種目光仿佛是在看兒媳婦一樣。
「媽,先吃飯。」何永柱可怕自己這個剛剛才見面的母親說出什麼承諾,要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不止何雲溪一個。
「好好,吃飯,吃飯。」春蘭嘴上這麼說,可是一隻手還死死的拉着何雲溪。
何雲溪並沒有感覺不舒服,反而心裏很是高興。
要知道,面前的這可是准婆婆呢。
一邊吃,春蘭一邊詢問何永柱的過往,何永柱索性就編了一個藉口。
「對不起柱子,是娘不好,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在外面吃了這麼多年苦。」春蘭道歉說。
何永柱搖了搖頭道:「娘,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早就忘了,再說,那些也是經歷不是麼?如果沒有經歷那些,我們娘兩也不會重逢。」
春蘭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給何永柱夾菜。
正吃着呢,卻見那邊的門被一腳就踹了開來。
何永柱瞬間就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今日可是他們母子重逢大喜的日子,沒想到還有人來這裏鬧事。
一個年輕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不少人。
看着那個年輕人,春蘭急忙站起來說道:「全水,你怎麼來了。」
卻見最後面走出了一個帥氣的年輕人,給人感覺很是儒雅。
「二娘,對不住,手下人有些不懂事,打擾了。」何全水說着,猛然對着最前面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一個耳光,沒有絲毫的猶豫。
「全水,你來這裏是?」春蘭輕聲詢問道。
「沒什麼,二娘,我就是聽人說,我兄弟回來了,這不是趕過來就看看麼,沒想到你們居然在吃飯,多有打擾了。」何全水輕笑着說道。
嘴上這麼說,可是春蘭明白何全水來這裏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害怕何永柱進入何家,分家產罷了。
「全水,你弟弟他剛回來,他沒有別的心思,你放過他好不好。」春蘭哀求道。
何全水走到了何永柱面前,隨後輕笑着說道:「弟弟,不知道願不願意再添一雙筷子呢?」
「不願意,還有,我討厭這個稱呼。」何永柱皺着眉頭說。
何全水一愣,他沒想到何永柱居然會這樣說。
那邊的春蘭急忙開口說:「柱子,怎麼會這麼說呢,不多餘,不多餘。」
說着,就從那邊拉出了一把椅子。
「謝謝二娘了。」何全水說着就要坐過去。
「滾,我不想說第二次。」何永柱聲音立馬變得陰冷了起來。
氣氛一下子很是尷尬,就連春蘭,此刻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小子,你他娘知道是在跟誰說話麼?」之前被打的那個小弟猛然沖了上來。
「閉嘴,給我滾出去。」何全水冷聲呵斥了一聲。
「不用,我幫你閉嘴。」說着,何永柱手裏的兩隻筷子就飛了出去,直接插入了那人的嘴裏。
有真元的加持,兩根筷子就好比是兩根箭枝一般。
立馬,那個年輕人就捂着嘴嚎叫了起來,很是悽慘。
何全水沒想到何永柱說動手就動手,愣了幾秒種後,才對着旁邊的人說:「還愣着幹嘛,給我把他扔出去。」
說完,扭頭看向了那邊的何永柱。
何永柱已經重新開了一雙筷子,在那邊慢慢的吃了起來。
他猶豫了一下,隨後輕聲問道:「何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聊呢?」
「沒有時間。」何永柱回了這麼一句。
「那何先生有時間的話隨時聯繫我,我隨時恭候。」說完何全水對着春蘭笑了笑,然後就離開了。
一行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春蘭徹底被驚呆了,不由的看向了何永柱。
「伯母,吃飯,吃飯。」何雲溪急忙打着圓場。
春蘭看着何永柱,隨後緩緩的說道:「柱子,你剛剛怎麼能那麼做呢,全水是你的哥哥,你現在得罪了他,以後的日子可是會很不好過的。」
「哥哥?我又不去何家,不要說他何全水了,就是何秋涼站在我面前,我也是這個態度,何家,我還真的看不上。」何永柱冷冷道。
「柱子,你不能這麼想,何家畢竟是你的家,怎麼也不能跟家裏人鬧翻呢。」春蘭勸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卑躬屈膝呢?我欠他們了?一見面何迪龍就想着置我於死地,那時候他們這麼不念及我是何家的人呢?現在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何永柱說着,直接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春蘭只是在一邊苦口婆心的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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