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蛇鼠一窩,我勸你最好離開我姐,這次是好好的跟你說,之後就未必了。筆神閣 bishenge.com」畫兒再次說道。
豬頭壓着聲音說道:「我會努力的,我會盡全力給她最好的生活。」
「盡全力,我看你一輩子都不可能了,你一輩子能掙多少,還是那句話,你不夠資格。」畫兒越說越起勁。
何永柱聽的直皺眉頭,有些話聽着就讓人噁心。
「我,我會……」豬頭越發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你會什麼,我勸你還是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離開吧,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畫兒再次說道。
那邊的余崖還是要說什麼,還沒有開口,就被那個女人給攔住了。
何永柱吐了一個煙圈,隨後走了過來說道:「剛剛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跟我說一下?」
「我說,你帶着你的蛤蟆兄弟離開點好不好,我看着還噁心呢。」畫兒盯着何永柱說道。
猛然,何永柱一個巴掌就甩了出去。
原本如花似玉的臉蛋,瞬間就紅腫了不少。
「你幹嘛,你算什麼東西,敢動手?」余崖身邊那個婦女立馬就發飆了,對着何永柱破口大罵。
「你說呢,狗不聽話,當然得管教一番了。」何永柱玩味道。
「你說誰是狗,來人給我拖出去打斷他的兩條胳膊。」那個婦人大聲喊道。
話音剛落,守在門外的黑衣人立馬就推門走了進來。
槍已經捏在了手中,仿佛隨時都準備動手一樣。
「放肆,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余崖頓時臉黑成了一鍋粥。
「首……老闆,不是您讓我們進來的麼?」那個黑衣人連忙改口,低聲問道。
「你們哪只耳朵聽到說是我讓你們進來的,還不收起來,給我出去?」余崖冷聲道。
「是,是。」那人隨即帶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余崖看到這,才算是舒緩了一下。
「你幹嘛,你沒看到畫兒被人打了麼?你還讓人出去,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還有,我看你如何跟我妹妹交代。」那個婦人張牙舞爪的說道。
可惜,余崖沒有理會,而是盯着何永柱問道:「何先生?」
「我確實姓何。」何永柱笑着說。
「何永柱先生?」余崖再次說道。
「忘了介紹,我就是豬頭的狐朋狗友何永柱。」何永柱故意調侃了一句。
立馬,余崖就起身隨即打哈哈道:「小丫頭不懂事,沒想到陳榮居然是何先生的朋友。」
看到這,豬頭立馬懵了。
他看了看何永柱,又看了看余崖,不知道余崖為什麼這麼客氣。
「不,余先生,剛剛那個女孩說的很對,我兄弟就是一個平頭百姓,如果說配不上你們余家的小姐,我們也不勉強。」何永柱笑着道。
「何先生說笑了,哪裏的話呢,我們小女的事情,我們原本就沒想着去干涉什麼,現在不是講究婚姻自由麼,你說是吧。」余崖也賠笑道。
「老余,你說什麼呢,我們家的閨女怎麼能給一個窮小子呢。」旁邊的婦人再次插嘴道。
「閉嘴,誰讓你插嘴的,婦道人家,帶着人進裏屋去。」余崖有些怒了。
那個婦人聽到這,狠狠的在余崖面前跺了跺腳,然後直接帶着畫兒離開了。
此刻的豬頭,已經是徹底傻眼了,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情況反轉的也太過於迅速了,剛剛還不是這樣的,這麼一轉眼,何永柱一個巴掌就讓情況發生了改變。
「何先生,女人家家的不懂事,還請多多擔待,至於說小女跟陳榮的事情,我們當大人的肯定不會阻攔,戀愛自由麼。」余崖道。
「余先生,豬頭是我的生死兄弟,不管他出了什麼事情,我何永柱永遠是站在他這邊的,有我的一份,就肯定有他的一份,所以,余先生不用擔心他會過苦日子,至於說欺負我兄弟,那還得問問我何永柱答不答應。」何永柱把話挑明了,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余崖明白,豬頭後面站着的可是自己。
余崖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何先生,我女兒可不是讓別人隨便動的,如果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我余崖第一個不放過他們,當然,如果這小子敢欺負我女兒或者說敢不負責任,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余崖冷聲道。
這會,何永柱當然不會說話。
豬頭急忙站了出來,對着余崖保證道:「叔叔,我一定不會辜負秋雅的,也不會欺負她,如果但凡有一點我做不到,別說您不會放過我,我自己都不會放過我自己的。」
聽到這,余崖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小子,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事情,否則,何先生也保不住你,你明白麼?」余崖再次警告道。
豬頭哪裏敢說什麼,不住的點頭。
「余先生,雪茄真的不錯,謝謝了。」何永柱笑着道。
「何先生如果喜歡,可以都帶走,剛好我也不抽煙。」余崖說。
何永柱沒有客氣,直接拿走了。
「余先生的厚禮我何永柱收下了,也記在了心裏。」何永柱輕笑道。
余崖笑了笑,他當然知道何永柱這是什麼意思,何永柱承了他一份情。
又聊了一會,何永柱才帶着豬頭離開了。
出了門,豬頭腿肚子都開始哆嗦了。
「看你那點出息,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的。」何永柱笑着道。
「還我這點出息,等到你到了這麼一天,你就會知道的。」豬頭翻了翻白眼說。
「得了吧,我早就經歷過了,當時旁邊可沒有別人。」何永柱感嘆道。
豬頭愣了一下,隨即扭頭看向了何永柱,滿臉好奇的問道:「是林大美女麼?」
「你怎麼這麼八卦,下輩子當一個女人算了。」何永柱可不會說出是誰。
豬頭的嘴巴,他可是領教過的,這邊一說,林玥溪哪裏肯定第一時間知道,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吃飽了撐的,自己找罪受呢。
「好了,不說了,扶着我點,我站都站不住了。」豬頭在那邊喊道。
何永柱笑了笑,只能扶住豬頭,免得他直接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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