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後三人就向着那個黎族的人靠了過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個黎族的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調轉了一個方向,向着另一個地方走去。
大概走了約莫得有十多里路,那個人才停了下來。
「何先生,請。」說着,那人對着地面連續踩了幾下。
立馬,那邊的地面就裂開了。
看着這突如其來的通道,大牛有些心驚。
他也算是見了不少的機關,可是這種還是第一次見到。
何永柱倒是還好說,隨即就跟了下去。
苗婭緊隨其後,大牛拿着獵槍走在最後面。
裏面的一切跟何永柱之前見到的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大牛是第一次見,難免有些心驚。
「何先生,這也太誇張了吧。」大牛甚至於有些結巴。
何永柱笑了笑道:「這裏可能經過了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修整,你還會覺得誇張麼。」
也是,想通這一點,大牛倒是沒有那麼吃驚。
不過一路上,他還是滿臉戒備。
又走了約莫得有半個多小時,那個人才停了下來。
通道內分佈着多扇石門,而每扇石門看起來一模一樣。、
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涼意就出現在了三人身上。
大牛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隨後目光緊緊的盯着裏面。
裏面的光線很好,甚至於角落都能看到。
而且,裏面的空間很大,足足得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到處都是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站在那邊。
站在最上面位置的,就是那個帶着面紗的女人。
「現在幾點了?」何永柱對着旁邊的苗婭問道。
苗婭看了看手錶,隨即搖晃了下腦袋。
「這裏面有磁場,我的表不會動了。」苗婭道。
何永柱隨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帶路的那人在進來後,也就消失不見了。
何永柱對着周圍望了望,隨後看到了一個椅子,隨即就走了過去。
坐下後,只聽見台上的那個女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何永柱三人沒有一個能聽懂的。
「何先生,我怎麼感覺那麼彆扭呢,好像是進入了什麼邪教中。」大牛低聲道。
「不要說話,等着就好。」何永柱說。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這邊的人才算是退了開來。
偌大的空間,只是不到一分鐘,就只留下了三人,當然,還有最上面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看了看何永柱,隨即起身就漂浮了過來。
還是天蠶絲,何永柱一眼就看了出來。
落在何永柱面前,那個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隨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走吧。」莫名的兩個字。
「去哪?」何永柱盯着那個女人問道。
「去該去的地方。」說了這麼一句,女人就走了。
何永柱遲疑了一下,然後就跟了上去。
畢竟,這個一點紅還需要她來解釋什麼。
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個石門面前。
只是拍了拍三下手,那扇石門就被打開了。
探頭進去,裏面好像是一個閨房。
「你進來就行,其餘的就留在外面吧。」那個女人緩緩道。
何永柱一愣,隨即對着兩人囑咐了一句,然後就跟了進去。
石門落下,三人就這麼被分開了。
打量了下四周,還別說,很有格調,古香古色的。
面積還不小,足足得有一百多平米。
紅色的燭火在那邊跳動,讓整個氣氛多了一絲的詭異。
一個梳妝枱,一個柜子,一張床,一個屏風,桌椅板凳後,再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
「坐。」那個女人對着面前的桌子擺了擺手。
何永柱直接坐了下來,目光盯着那個女人。
「喝茶還是喝酒。」那個女人此刻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
「隨意,客隨主便。」何永柱道。
「那就酒水吧。」那個女人說着,緩緩的拿起了旁邊的酒壺。
酒水倒出的一瞬間,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
多半杯後,那個女人端着給何永柱遞了過來。
動作是那麼的優雅,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你先喝,我去那邊洗澡。」說着那個女人就要向着屏風後面走去。
何永柱一愣,剛想要說什麼,卻見那個女人居然把外面的那個披風給卸了下來。
然後直接進了那邊的屏風,透過燭光傳出的背影,能看到衣服一件件的褪了下來。
何永柱隨即扭頭過去,默默的點了一根煙。
整個屋子雖然不封閉,可是一丁點的聲音,此刻在何永柱的耳中都是那麼的巨大。
他都能聽到水花濺落在皮膚上的聲音,是那麼的奇異。
約莫半個小時後,聲音才緩緩的停止。
隨後,腳趾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是那麼的撩人心扉。
腳步停止後,何永柱都能聞到身後的那股香味。
「為什麼不看我,害怕我不美麼?」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不是。」何永柱回答道。
「那是怕我吃了你?」那個女人把手搭在了何永柱的肩膀上,白皙的皮膚是那麼的耀眼。
何永柱沉默不語,並沒有回答。
「我知道,你對我有戒心,甚至於還我還能感覺到,你隱藏的殺意。」那個女人自言自語的走到了何永柱面前。
一身白色的浴袍披在身上,披着一頭的濕漉漉的頭髮。
見到這,何永柱才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他自認不是什麼意志堅定之人,還真怕被那個女人給誘惑了。
目光緩緩的抬了起來,何永柱頓時就懵了。
卸下輕紗的女人,是那麼的漂亮。
可以說一顰一笑都是帶着那麼無限的誘惑,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無法忍受。
整個一個尤物,妖艷的紅唇,水靈靈的大眼睛,還有那標誌的五官,簡直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一般。
「怎麼,不漂亮?」那個女人緩緩的問道。
何永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緊接着,又搖了搖頭。
說實話,以前,何永柱以為李欣白靈兒等算是頂級的美女,可是跟眼前的這個女人相比較起來,從內心說,眼前這個女人要更勝一籌。
「沒有,不知道祭祀喊我來是有什麼事情。」何永柱大大方方的看着那個女人,眼中的羞澀直接消失不見,只是一瞬間就感覺換了一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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