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啊,蕭大哥。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何永柱有些疑惑。
看着車裏的東西,不用想何永柱也明白是什麼。
「還記得西條英幾麼?」蕭嘯天道。
「找到了?」何永柱問。
「不錯,找到了,不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的蠱蟲確實直接讓他斃命了。」蕭嘯天回答道。
「那是好事啊,這不是正如你們所願麼。」何永柱笑了笑。
對於西條英幾的死,何永柱並沒有任何的愧疚。
畢竟那幾十萬的性命也算是有了一個交代,不能說是民族英雄了,最起碼也是為民除害。
「確實是好事,可是西條英幾死亡之前已經把那個秘密給說了出去。」蕭嘯天沉聲道。
「不可能,七八秒的時間,一個人長時間不說話,總得適應一番,那時候蠱蟲早就破體而出了。」何永柱根本不相信。
「是真的,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蕭嘯天遞過來一疊照片。
翻看了幾張,何永柱的臉頓時有些陰沉。
「發現西條英幾的屍體已經是在前幾天了,是在一個冰庫中。」蕭嘯天解釋說。
「寒冷能讓蠱蟲暫時性的陷入麻痹,所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獲得那個秘密,看來我也被他們給監視了。他們也知道我給西條英幾下了蠱蟲,所以才會前往冰庫。」何永柱喃喃道。
一切他都明白了,上次芳子來找自己,是真的想要邀請自己前往倭國,不過最重要的目的,還是為了穩住自己,防止提前催動蠱蟲,讓西條英幾身死。
想到這,何永柱的拳頭緊了緊。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對方既然能知道蠱蟲,還有相對應的破解方法,那麼對方一定有高手,我不想我的兄弟白白送死,你明白的。」蕭嘯天鄭重的說道。
「哪裏?」何永柱沉默了一會問道。
「金陵。」
聽到金陵兩個字,何永柱點頭答應了。
金陵,是近代華夏歷史上的一個傷疤,永遠祛除不掉的傷疤。
沒有人會忘卻那大塗殺,沒有人敢忘卻當時倭國人的獸性。
最終,秘密還是在這個地方,曾經的苦痛,曾經的血與淚,都停留在了那裏。
給王燕編輯了一條短訊,何永柱就關機了。
換上了蕭嘯天提供的裝備,何永柱整個人身上的氣勢都變了。
「好兄弟,放心,只此一次。」蕭嘯天拍了拍何永柱的肩膀。
何永柱沒有說什麼,只是輕笑了一聲。
蠱蟲的可怕,他是很了解的。
如果對方真的使用蠱蟲,那麼除非所有人都帶着鐵甲進去,否則傷亡是免不了的。
在軍區,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飛機。
蕭百戰也在那邊,畢竟這件事牽扯了太多的血淚,太多的時間,太多故事。
「柱子,這次就看你的了。」蕭百戰沉聲道。
「蕭老爺子,我怎麼感覺有種風蕭蕭去易水寒的感覺呢,我現在退卻還能行麼?」何永柱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說呢。」蕭百戰玩味道。
「得,上了你的黑車,想要下去也是不可能了。」何永柱說完就直接上了飛機。
好嘛,飛機上還有不少熟人呢。
駱駝,孤狼等人都在,更巧的,何永柱還見到了跟在陳老面前的那些人。
不過看着座次就知道,兩伙人不對頭。
也對,上次軍區的事情可還沒有徹底了結呢。
何永柱也沒有靠近九局的那些人,而是跟孤狼坐在了一起。
「不錯麼,這麼快就恢復了?」何永柱上下打量後說。
「沒辦法,再待下去,我是真的要臭了。」孤狼苦笑着道。
對於他來說,最是受不了那種無聊了。
就好像一個人已經習慣了一種生活方式,突然換另一種,那感覺哪哪都是彆扭的。
很快,全員就都登機了。
看了看何永柱,蕭嘯天擺了擺手,只見眾人紛紛從自己身後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
何永柱疑惑的看了看後面,也跟着拿了出來。
「講一下。」
所有人紛紛看向了蕭嘯天,之前的輕鬆蕩然無存。
「這次我們面對的是倭國人的特殊人員,可以說危險性十足,希望大家都小心點,此外,具體的任務我已經傳到了你們手上的電腦上,可以隨時查詢,還有,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不利於社會和平穩定發展的因素,都要剷除,此外,我個人希望你們都能活着回來。」蕭嘯天說完,大家便陸續低頭看了起來。
何永柱看着上面的登錄密碼,有些疑惑,不明白該輸入什麼。
「柱子,你跟我來。」蕭嘯天走到了何永柱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軍用飛機很大,這幾十號人只是佔據了很小的地方。
來到了一個小隔間,兩人坐了下來。
「這個怎麼弄。」何永柱把玩着手中的平板問道。
「不用,我會告訴你,柱子你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蠱蟲,那是我們最為忌諱的東西,正面對決,我們沒有虛過任何人,可是那些手段,確實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所以還需要你的幫助。」蕭嘯天道。
「哦,不過你們知道在金陵的哪裏嗎?還有,西條英幾口中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何永柱好奇的問道。
蕭嘯天沒有回答,只是低頭不語。
「哦,又是軍事機密?那我不問了。」何永柱也很識趣。
畢竟上次的事情他還記着呢,他也不想讓蕭嘯天太過於為難。
「不是那樣的,只不過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開口。」蕭嘯天苦笑着說道。
「不知道如何開口?那你說唄,我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只要不是說什麼陰陽師之類的話就好。」何永柱打趣說。
蕭嘯天看着何永柱道:「柱子,你還說對了,就是這類型的事情,如果我說,那些倭國人是來這邊準備破壞我們風水的,你相信麼?」
這話一出,何永柱臉上的笑意頓時就停住了。
他感覺有些天方夜譚,要是桃木村的人說這些,那也就算了,可是這話從蕭嘯天的嘴裏說出來,總感覺有些荒謬不已。
不只是荒謬,還有些可笑,可笑到了極點,要知道現在可是講科學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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