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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可以,不清理的話,你就一輩子別想說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腿腳已經出問題了,也不在意再多個口不能言的毛病,對吧?」
聽到易葭衣這句話,鄭軍慌了。
說到底他不過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只能對着軟弱的梁小安發發火逞逞凶。一旦遇到態度強硬並且有手腕的,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鄭軍甚至扣了扣喉嚨,想看看自己的嗓子是不是被什麼堵住了。可是除了乾嘔什麼都沒有,反而把自己弄得直犯噁心。
看到易葭衣不容置喙的樣子,她高高在上雙手抱臂,根本不屑跟自己說話。鄭軍無奈,只能喘着粗氣站起來,認命地開始收拾。
等了十來分鐘,鄭軍才將地面完全收拾好。
易葭衣早已將窗戶全部打開通氣。
在這個過程中,她氣定神閒站在一旁看着鄭軍打掃。諒鄭軍也不敢做什麼,畢竟他現在開不了口。而讓他無法開口說話的人,正是他認為可以隨意打罵的枕邊人。
易葭衣使得他咽喉的穴位阻塞,鄭軍暫時無法正常說話,但是效果最多只能持續兩個小時。
鄭軍哪裏會知道這樣的手法是有時間限制的,突如其來遇見這樣奇怪的情況,在易葭衣給出的暗示之下,他可能就以為一輩子不能說話了。
將地面收拾乾淨了,鄭軍急忙湊到易葭衣跟前,剛習慣性提起拳頭脅迫一番,但隨即想到自己的喉嚨,很快就放下了。
「啊啊、啊啊...」他的嗓子只能發出簡單的音節,語氣非常焦急。
「讓你恢復說話很簡單,不過你要是再敢對於我動手,或者想要搶我什麼東西,那我能做的,可不僅僅是讓你失聲,你大可以試試看。」
鄭軍瞪着眼睛,喘着粗氣,胸口上下起伏十分明顯。
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向逆來順受的媳婦怎麼突然就變了,住院回來之後不僅性格大相徑庭,就連身手都完全不一樣了。
但是自己身體要緊,腿腳異於常人從小到大讓他受到不少異樣的目光,要是以後都不能說話,那將是多麼灰暗的人生。
於是鄭軍平復了心情,點頭表示同意。
鄭軍眼裏的不甘心完全掩蓋不住,易葭衣也不怕他耍詐,身手在他頸部再次一點。
「咳咳咳,咳咳.....」因為太過着急,鄭軍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嘗試了一下,發現可以說話了,鄭軍鬆了一口氣。
看到易葭衣氣定神閒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之前已經失手兩次,那就不止是運氣這麼簡單了。
鄭軍心裏狠狠地想着,沒想到呀,臭要飯的養的女兒倒是個深藏不露的!
可是今晚他的目的一定要達成,不然怎麼跟母親交待?
不動手,他現在可以動口呀。
「小安,住院這麼久,身體應該都恢復了吧?還有感覺不舒服嗎?」
回來這麼久,才想到要問自己老婆的身體情況,真的不懂這樣的人結婚的意義是什麼,傳宗接代繼承他那個煙酒店?
易葭衣面無表情不咸不淡地回答,「嗯,沒什麼大的問題,在家也可以調養。」
鄭軍見她的樣子,似乎能有所緩和,於是搓了搓手說道,「小安,咱們結婚也快半年了,之前那個孩子是不注意,真的太可惜了,接下來我們就好好準備要個孩子吧。」
易葭衣嗤笑了一下,只是看着鄭軍不說話。
見易葭衣沒動靜,鄭軍以為她是默認了,於是繼續說,「咱們媽現在手腳還利索,能幫忙帶孩子,再過幾年年紀大了,就不方便照顧了。到時候你一個人帶孩子,還要照顧咱媽,會非常辛苦的。
你現在既然已經調養好了,那這幾天咱們就準備要孩子吧,每天多努力一些,很快就會有的。
不過啊,你和你那個要、那個媽是不能再來往了,她年紀那麼大了,不僅顧不到我們,我們還要照顧她。
而且她就住在垃圾站幫忙,每天和垃圾睡在一起,誰知道身上有多少細菌啊病毒啊什麼的髒東西,你懷孕的話身體會比較脆弱,要是傳染給你,或者傳染給寶寶怎麼辦?
我看有些講究的人家準備懷孕的話,家裏的貓都會送出去的,不然會染上什麼線什麼病。你媽平時過的那樣的日子,更加不能來往了。
你媽那是習慣了沒什麼,你現在嫁入我們鄭家,就是鄭家人了,一定不能再和那些垃圾堆旁邊的人一樣的,知道嗎?你現在過的好日子跟以前沒得比的,很多人都羨慕不來的。」
易葭衣倒是沒想到,這個鄭軍還挺能說的。
平時這些話鄭母對她說過不少次了,每回都是鄭母在滔滔不絕,鄭軍在一旁玩手機玩遊戲,偶爾附和一下,或者直接上手。
想必平時鄭軍聽這些話聽得多了,現在輪到自己說出來也是長篇大論的,跟他老媽一個德行。
易葭衣很平淡一句話甩過去,「我不可能遠離我母親的,而且我剛流產,還在小月子期間,想要懷孕,起碼要等半年。」
易葭衣的想法是,半年之內肯定能搞定鄭家母子,與他們離婚。
「什麼?半年?不可能!」
鄭軍聽到這句話就冒火,衝動之下上前一步又要動手。
易葭衣這一次沒有再踢他的肚子,而是拽過他伸出來的手直接擰脫臼。
「哎喲喲喲,斷了斷了斷了......」
「不長教訓是吧?是不是想要繼續當啞巴?」
易葭衣火氣也上來了,很少見到這麼不識時務的人。看來從前梁小安懦弱順從的形象在鄭軍心裏已經根深蒂固了,痛過就忘,根本不能讓他徹底明白自己的處境。
易葭衣拎起鄭軍,將他扔到衛生間裏面,關上門。這裏隔音效果好一點,免得一會兒聲音太大引來鄰居。
「小安、小安你要幹什麼?你要幹嘛?啊!!」
接下來用了幾個拿手的刑罰,鄭軍直接疼暈了過去。
抽最臭的嘴,挨最毒的打。
一杯冷水潑下去,鄭軍一個激靈,迷迷糊糊就要醒過來。這感覺就像回到了曾經闖江湖的山洞中,逼問那些硬骨頭時的場景。
不過眼前這個嗷嗷求饒的鄭軍明顯不是什麼硬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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