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禁情不會搭理他,卻不想禁情在沉默過後,竟然開了口「她是崑崙上最」
不等話說完,禁情的聲音便已經消失。
最後兩個字也隨着消失。
「」最什麼!
最頑劣,最能吃,最討厭,最厲害
不對,最厲害這條必須劃掉。
崑崙最厲害的存在,怎麼可能是個腦殘。
用力摳着自己的包子褶最什麼呢!
好糾結,到底是最什麼呢!
靳青被拎走後,二皇子和寧致遠都恢復了正常。
只是托「靳青」的福,寧致遠身上的男主光環已經淡的幾乎消失。
好在二皇子身上還有不少的氣運,寧致遠下意識想要向他靠近。
兩人的手雖然依舊緊緊握在一起,可他們卻都出現一種詭異的感覺。
二皇子轉頭看向寧致遠的臉,雖然依舊很喜歡這個人。
可他依然有一種,想要一巴掌將人抽死的衝動。
寧致遠同樣深情的看着二皇子的臉,可不知為何,二皇子微微一動,他就有種轉身逃走的衝動。
兩人深情凝望彼此,可心中卻在無聲吶喊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靳青睜開眼睛,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忠義伯府中的床上。
只見她蹭的一下坐起來「老子怎麼回來的。」
急的直鼓身體「宿主,你是」
怎麼辦,他現在要是說宿主剛剛游自己走回來,宿主會不會相信
就在慌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靳青的聲音變得越發懊惱「怎麼辦,老子還沒做實驗呢!」
「」拉倒吧,你差點沒把人家實驗死
就在靳青準備出門去找二皇子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傳來驚呼聲「走水了!」
靳青的眼睛一亮「哪走水了!」
她聞到了卦的味道。
「宿主,是你家着火了!」
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這麼興奮。
聽了的話,靳青眼神一變,嗖的一下從門裏沖了出去。
哪個王蛋,居然敢燒她家房子!
林大錘,林不清、林不棟和富貴幾個人正在提水滅火。
在京都走水,嚴重的可是會被抓進大牢的。
四皇子呆呆的坐在院子裏,他剛剛正在燒水,哪想到灶台竟忽然炸了。
當時火星四濺,他剛長出頭髮的頭皮都被燒禿了一塊。
身上的衣服也被燒焦了不少,若不是富貴眼明手快的幫他撲滅,他現在已經被燒傷了。
四皇子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雙手怎麼會這樣,他已經不爭不搶了,為什麼還會遇到這樣的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音。
竟是巡城司帶人過來幫忙滅火了。
見靳青一言不發的將狼牙棒拎在手裏,林大錘抬腿便往外跑。
這些人來的太快,裝備又如此齊全。
不用想都知道有問題,她要在靳青動手之前,先一步將人攆走。
對於這次走水,林不清表現的很沉默。
他剛剛已經查看過了,是柴枝出現了問題。
忠義伯府的柴火都是從外面買回來的。
可今日的柴枝,中間卻被人掏空,塞進了爆竹。
由於那人做的隱秘,負責收貨的林不棟竟然沒發現。
谷la
剛巧四皇子準備燒水煮麵,順手將那些加了爆竹的柴火一起摟了進去。
之後便有了這次的走水。
聽了林大錘的稟報,靳青歪頭斜眼的看向林不棟。
自從事情查明後,林不棟便嚇得兩股戰戰,生怕被靳青一巴掌拍死。
此時見靳青不說話,只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林不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正準備求靳青饒命。
卻聽靳青冷着聲音說道「你欠老子一座宅子,記得早點還。」
對於身邊人都是破爛這種事,靳青其實已經很習慣了。
林不棟「」不是廚房麼,為什麼要訛他宅子。
林大錘站在靳青身邊,幾次欲言又止。
她想問問靳青,要不要查查是誰做的。
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這種事,還能是誰做的。
見眾人紛紛保持緘默,靳青也不廢話,三兩步便回了房間。
林大錘的肩膀垮了下來她現在非常迷茫,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許是讀懂了林大錘的情緒,林不清對她搖搖頭。
不要被假象迷惑,一日是暗衛,一生都是暗衛。
他們的任務是潛伏在林湘月身邊,不應該投入任何感情。
林大錘的表情更加落寞是啊,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可能是最近的日子過的太安逸,她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知道林大錘已經想通,林不清也不廢話,轉身去幫富貴處理燒毀廚房。
和安帝正坐在書房中等消息。
為了知曉忠義伯府中的情況,他特意安排了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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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這一會兒,探子已經夾在滅火隊中進了忠義侯府吧。
就在和安帝皺眉沉思的時候,身邊忽然出現一道黑影。
感受到那熟悉的壓力,和安帝剛想喊護駕,脖子卻被靳青忽然掐住「老子是來承認錯誤的。」
喉嚨上的壓力讓和安帝幾乎窒息這是承認錯誤的態度麼。
可他能做的,卻只是瞪大雙眼,一股黑色的火焰爬上了他的衣領。
火焰似乎有靈魂一般,竟是慢慢的在他身上移動。
火焰所到之處,和安帝的身體瞬間化成飛灰。
讓他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靳青的聲音也不斷在他耳邊響起「老子錯了,像你這樣殺妻滅子,意圖弒母的王蛋,老子應該更早一些動手才是。」
「」宿主,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偽裝的像是要替天行道一樣。
要不是這王蛋燒你房子,你可能會讓他活到死
和安帝眼睛差點掉出來這人怎麼知道他做了什麼。
火焰依然在和安帝身上移動,而靳青則像是陷入魘一般繼續說話。
「老子反省了,如果繼續不搭理你,你可能會弄死林湘雲,富貴,林大錘。」
和安帝「」我不是,我沒有!
可回應他的,卻是喉骨間傳來的咔嗒聲「所以,你還是死了吧」
說罷,靳青手指猛地收緊。
只聽咔吧一聲,和安帝徹底沒了氣息。
已經徹底嚇傻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宿主,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麼。」該不會是為了自己的嗜殺找理由吧!
靳青順手將血漬抹在衣服上「是啊!」
她殺人,從不需要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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