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輝心中明白寧飛羽的事情可能會有麻煩,但是他並沒有將藥神宗和御獸門的威脅放在心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只要他能夠在一個月內突破到煉體中期,以他渡劫仙尊記憶當中的秘術,就算是大宗師都不可能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而據說地球上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了神境的修煉者存在了。
「是啊,外公,你就接着剛才說的,你和我外婆第一次見面開始說吧!」剛才因為劉輝煉藥給他父親治病的原因,唐薇薇才一直壓抑着心中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接着劉輝的話,催促着她的外公。
莊老也不推辭,這些秘密都已經在他的心裏藏了幾十年,還從來都沒有和別人說過,現在他也年過古稀,沒有多少年好活了,正好和劉輝他們好好的講一講,免得他們以後不知深淺的得罪了這些強大的勢力。
「當時,我就在山上的一處小木屋裏面養傷。我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我和你外婆相遇的時候,外面還下着大雨。她當時可真是狼狽啊,不禁全身都被淋濕,就像是一個落湯雞一樣,臉色有些鐵青,還身重蛇毒。
她一進小木屋,頓時就昏倒在地上。我當時還不知道她就是藥神谷的聖女,以為她只是一個進山遊玩的弱女子,一不小心就被山上的毒蛇咬了,才會這麼的狼狽。我在養傷的時間裏面,無聊的時刻也在周圍散散心,對周圍的藥材分佈還比較了解。為了給她解了身上的蛇毒,我不得不冒着傾盆大雨,到外面去採藥。
那個時候,我身上的內傷還沒有完全的痊癒,再加上在大雨中待了過長的時間,受了風寒,在給她服下藥之後,我卻病倒了。現在想想也真是有趣,一開始我還照料着你昏迷的外婆,轉眼之間卻變成了我被照顧。
在山上小木屋的那段時光應該就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刻了,我每天躺在床上,接受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們兩個人談天說地,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在醫學方面的造詣非常的高深,我真的是自愧不如。
當我聊起身上內傷,不禁破口大罵藥神谷的人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些怪異,但是她只是沉默不語,並沒有暴露出她藥神谷聖女的事情。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恨不得我身上的傷永遠都不會好,這樣就可以和她永遠的待在一起了。可是很遺憾,她的醫術實在是了不起,只過了幾天我就已經完全康復,她也在那個時候和我告別,我的內心充滿了不舍,但是每天都能看到她臉上的焦急和憂慮,知道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前去處理,而我也的確沒有理由讓她在留下了。
當她離開之後,我卻沒有離開那個小木屋,反而就在那裏生活,期待着有一天能夠在見到在大雨當中昏倒,走進我心中的那個女孩。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一個人在山上孤獨的等待了整整一年,在這期間除了我曾經救過的那個村民偶爾給我送一些糧食和野味之外,我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人。可是,那個時候,我並沒有覺得煎熬,空閒的時候就坐在原地發呆,腦中浮現的完全是她的一舉一動。
黃天不負苦心人,等待了一年,終於讓我等到了我心目中的那個女孩。當時我看到她出現在小木屋,還一臉驚訝的表情,我就知道我這一生應該已經離不開我眼前的這個女孩了。我內心萬般情緒在翻滾,終於鼓起勇氣,向她表白。不過她似乎對這樣的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一樣,既不同意也不拒絕,只是告訴我她的身份是藥神谷的聖女,根據藥神谷的祖訓,聖女是根本就不可能和外面的人在一起的。
當時我非常的沮喪,以為她這樣的態度就是拒絕,不由更加的憎恨這個該死藥神谷,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還這麼的封閉守舊。
第二天,我有些心灰意懶,就準備向她告辭,離開這個我苦苦等待了一年多的地方。但是當我看到她一臉恐懼和憤怒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還是沒有將告別的話說出口,反而詢問是否有我能夠幫到忙的地方。
當時,她語氣非常客氣的拒絕了我,而我能夠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完全不對我抱有任何的希望。我當時心中就有些怒意,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就要拂袖而去。可就是在那個時候,她卻全身蜷縮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
那一瞬間我真的是被嚇壞了,我以為她身上有病,此時正是她發病的時候,但是我給她把脈才發現我真的是沒有絲毫用處,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發現,不知道她究竟怎麼樣了。看到她越來越蒼白的臉龐,越來越痛苦的嘶叫,我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我那個時候才明白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恐怕這一生除了她之外不會在愛上其他人了。
我從來沒有像那一刻一樣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無能,痛恨自己醫術水平太低,連一個病因都診斷不出來。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在之後的行醫生涯當中,才從來都是非常的謹慎謙虛,從來不以為自己醫術高超,口出狂言。」
劉輝不禁點了點頭,莊老的行醫態度的確不是一般醫生能夠比擬的。當時致和堂第一次見面,莊老都能夠將他一個陌生的高中生的提醒建議聽進去,這才能夠拯救病危的陳老。而對比一下那個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他還算得上是莊老的徒弟,醫術不僅遠遠比不上莊老,態度還非常的不好,對劉輝那是百般的鄙視和諷刺。
這個時候,方雪雲也已經將泡好的茶端了上來,莊老講了這麼久,也有些口乾舌燥,拿起身邊的一個茶杯,小抿了一口。
「外公,外婆最後怎麼樣了,是誰救了她?」唐薇薇此時一臉焦急的問道。
「沒有人,全靠她自己一個人,她苦苦的煎熬了兩個小時,才緩了過來。我當時關切的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沒有回答,但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她對於我的態度很感動,告訴了我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莊老說到這裏,不禁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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