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鍾玲哭了,馬文靜趕緊心疼的給她擦眼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也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沒事的,你別擔心。我已經用糯米給你解屍毒了,屍毒已經壓制住了,而且馬文靜也來了。」
「馬文靜來了嗎?」鍾玲眼睛眨巴眨巴的去尋找馬文靜,馬文靜明明抱着她,她都不知道。
我懷疑她的眼睛根本看不到,剛剛看我,八成是憑感覺看的。
「我來了,我在這兒呢。」馬文靜在鍾玲的頭頂開口。
聽到馬文靜的聲音,鍾玲才循着聲音,抬頭去看馬文靜,手抬着,想要摸什麼。
馬文靜把臉送到她手上。
她摸了摸馬文靜,眼淚汪汪道:「馬文靜,我不行了。我姐就托給你照顧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她。」
鍾玲自己都這樣了,還惦記着我,我內心感動的嘩啦啦的,捏着她的手道:「你沒事的,我們都在呢,我們會救你的。」
鍾玲仿佛沒聽到我的話,只仰頭望着馬文靜流淚道:「馬文靜,我姐的車壞了,她不會買車,你幫她買一輛,我有錢。」
「放心,我會給她買的。」馬文靜說道。
鍾玲慢慢轉過頭,朝我看來:「姐,我的支付寶、微信密碼你都知道,回頭你把錢都轉走……」
聽鍾玲說這些,我感覺她跟交代遺言一樣,而她確實也是在交代遺言。
我聽的心酸,不想聽,就打斷她道:「鍾玲,你不會有事的,你別多想。你現在只是……」
「姐,你別打斷我。我快不行了,我怕我不把這些話說完,就沒有機會說了。」
鍾玲說完,又接着交代:「我還有兩張卡在衣櫃裏,密碼和你的卡密碼一樣。你留建行的,農行的給小勇,讓他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
「你不要擔心,我給你存了很多錢,不大手大腳,夠你花了。」
本來我看鐘玲流淚說自己不行了,就很心疼,很心酸,很想哭,但一直忍着,又聽到她說過給我存了很多錢,我內心心疼到爆,感動到爆,瞬間忍不住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原來鍾玲那麼拼命的賺錢,不是因為她命犯財神,而是她在為我存錢。
這時,我忙着心疼,忙着感動,沒有多想鍾玲為什麼要為我存錢,只想到她可能是想讓我過上好生活。
我感動的握緊鍾玲的手:「好,我知道了。你也別擔心,你會沒事的。」
「我不行了。」鍾玲很平靜的說自己不行了,但是她那對漂亮的桃花眼卻不斷的往外冒眼淚。
那是不舍的眼淚。
我知道鍾玲肯定有很多不舍,拍着她的手安撫她:「你不相信我,應該也相信馬文靜。有馬文靜在這裏,他怎麼會讓你有事?」
「他在又怎樣?我屍毒攻心,活不久了。」鍾玲難過的說道。
「好,你連他也不相信,那你總該相信墨玄吧。墨玄可是黑無常,他也看過你了,說你沒事。」
「黑無常!」聽到我說黑無常,鍾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反手緊緊握着我的手:「姐,你一定要小心黑白無常,別被他們抓走了。」
鍾玲這是糊塗了,忘了我和墨玄的事了。
我也沒跟她解釋墨玄,嘴裏應道:「放心,我會小心的。」
「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嗚嗚嗚……」鍾玲的意識開始模糊,嘴裏一會兒說着不行了,一會兒說着好難受。
說一會兒,哭一會兒。
聲音嗚嗚咽咽,聽着讓人好心疼。
馬文靜更是心疼,低頭問:「你哪裏難受?」
「我哪裏都難受……」鍾玲扁嘴哭着道,像個受了十分委屈的孩子。
「這樣呢?」馬文靜調整了一下鍾玲的腦袋問道。
鍾玲將臉往馬文靜懷裏一埋,悶悶說道:「難受,好難受……」
我看鐘玲這樣,猜測是糯米的效果沒有了,就對馬文靜道:「馬文靜你抱着她,安撫她,我去搗一些糯米來餵她。」
「好。」馬文靜得到我的指示,將鍾玲公主抱起,抱着晃來晃去,像哄小孩一樣。
一邊晃,馬文靜一邊問:「這樣呢?會不會舒服一些?」
「難受……」鍾玲還是說難受,但是卻不哭了,也不說不行了之類的話,漸漸安靜下來了。
我以為鍾玲睡着了,怕搗糯米吵到鍾玲,正準備下車,到外面去搗,誰知鍾玲又忽然開口了。
只聽她很擔憂的說道:「姐,以後我不在了,你一個人千萬小心。路上的陌生人,你不要跟他們說話,他們都是鬼啊。」
「尤其是那長得漂亮的,長得醜的,都是鬼。還有狗,狗也是鬼。你不要被他們騙了,離他們遠一點。」
馬文靜道:「她在說胡話。」
「她靈性比較高,不能做噩夢,一做噩夢就會陷入夢境。姑婆給她開過心境,她十幾年沒有做過夢了,那天在你家,忽然做噩夢。今天早上也做過,現在估計又在做噩夢了。」
我話音剛落,就聽鍾玲喊道:「姐,別過去,他們是鬼!」
「她果然在做噩夢。」我放下蒜臼,走過去,抓起鍾玲的左手,和她十指相握,對馬文靜道:「馬文靜你看好了,這是叫醒鍾玲的方法,以後說不定能用到。」
「嗯。」馬文靜點了下頭,認真看着。
我握着鍾玲的左手往上一翻,鍾玲就醒了,是哭着從夢裏醒來的,醒來又叫着難受。
馬文靜趕緊晃她。
我的手並沒鬆開鍾玲的手,握着鍾玲的手往下輕輕翻了一下,道:「如果往上翻,鍾玲醒不過來,就往下翻,往下翻還醒不過來,就往上翻。上下來回翻,多翻幾次,鍾玲就醒了。」
「我看你翻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氣。那這豈不是很傷手腕?」馬文靜擔憂的說道。
我點點頭,「這就是利用疼痛喚醒,不過你掐她人中,扎她哪裏,她都不會醒,就是翻手腕會醒。還有咬手指,早上我手沒力氣,咬她的手指,也把她叫醒了。」
「哦,那就是說目前只有這兩個方法能叫醒她。」馬文靜總結道,「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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