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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膛手傑克消失了,她的氣息徹底隱匿在霧氣中。一筆閣 www.yibige.com
畢竟也是assassin啊,這種隱匿自身的能力就是職階技能。
類似的警惕感大概就是玩個魯班怎麼都看不見蘭陵王,頭頂永遠在冒感嘆號,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發動進攻,相當讓人害怕。
葉之琉的手中,魔術迴路散發光芒,在手臂上組成了細密的紋路,遠遠看去,仿佛機械臂一般。
「該調整調整了,下個世界直接去ubw線玩玩吧。」葉之琉心中自語,在一股陰風撲面而來時,藍色的魔力騰空而起,化為將近四米長的虛空之劍,銀白色的虛空刃身熠熠生輝!
沒錯,即使不用創生之柱,他也能投影出這種大型武器了。
陰風中亮出手術刀,這些手術刀和其它種類的刀組成了蘿莉的裙擺,她的口味還真是夠重的。
他們廝殺在一起,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里來回交戰了數十個回合,勁風以驚人的速度橫掃四周,霧氣涌動,襯托得少年的身軀愈發挺拔。
第一把刀,劈開!
第二把刀,劈開!
這些手術刀被虛空之劍重重的砸進了牆壁或者地磚上,旋即靈體化回到開膛手傑克的手中。
按英靈衛宮的說法,葉之琉本身都算得上是半個從者了。
雖然他並沒有詳細的屬性面板,但想來對詛咒的耐性絕對很高,畢竟是雷神加赫拉克勒斯體質。
他完全可以做到一力降十會,在七大職階中最不怕的就是偷襲類型的,面對超遠程攻擊比較傷,其它都好說。眼看無法一擊致命,開膛手傑克立刻靈體化隱匿,伺機再度尋找機會。
葉之琉張開雙手,滿臉都是極其欠揍的微笑。他渾身上下都是可以致命的破綻,傑克你是想攻擊後背呢還是前胸呢還是掏心窩子呢?
傑克終於忍不住了,換做其他從者也看不慣這樣欠揍的從者吧?
擁有夜晚與霧氣加成的解體聖母從四個方向同時向葉之琉襲來,攻擊的方目標是葉之琉的脖子、胸口、後背和腦門,嗯,都是可以致命的地方。
葉之琉忽然閉上眼睛,供奉院亞里沙的紫盾被他全方位無死角的投影出來,那些浮動的盾輕易接下了以魔力形成的手術刀,將之彈開。
「抱歉,小妹妹,你不行哦。」葉之琉以鄰家大哥哥的溫和語氣笑道,在開膛手傑克已經決心孤注一擲時,投影武器再度變化為干將·莫邪!
「鐺——!!」
傑克的表情相當驚異,雜亂的銀色短髮混亂的揚起,晶黃色如野狼的豎瞳中倒映着兇狠。
可惜啊,要是葉之琉連個目前連御主都沒有的三流從者都解決不了,他也差不多就廢了。
葉之琉以干將·莫邪封死了傑克唯一的退路,就這樣抓着開膛手傑克的脖子,把她抵到了牆上。
「小妹妹,是你輸了。」葉之琉沖她微微一笑。
「你……!!」傑克那嬌小玲瓏的身軀依舊有種不服輸的韌勁。
「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哦,其實我覺得你完全可以走可愛路線的,為什麼非要揮舞着刀呢?小孩子玩這個可不好。」葉之琉還是一臉溫和的大哥哥形象,「我覺得你更適合玩遊戲!」
他是打心底喜歡這種類型的蘿莉的,可愛即正義!
但現在並不是抒發這種情感的時候,留到下次吧。
沒有留情,葉之琉把開膛手傑克甩出了迷霧籠罩的範圍。
至於她到底有沒有死,就不是葉之琉能管得了的了。
他取出空間寶石,像拋起一顆果糖一樣拋向天空。
一個藍色的傳送門在眼前打開,他閒庭信步般走了進去。
空間變幻,一股熾熱的氣息就這樣撲面而來。
……
現在倒在葉之琉面前的,在《fatestaynight》中本是caster『美狄亞』的御主,他的名字叫『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在外傳小說《君主·埃爾梅羅二世事件簿》裏也出現過,派人突襲雙貌塔,手下還有一票子能使喚的人。
但可惜啊可惜,人呢,總是死於各種狂妄與無知。
這個從中東走出來的二貨御主仗着家裏有錢,目空一切。
所謂石油王,在奢侈方面果然是名不虛傳。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曾鄭重警告他,聖杯戰爭不是兒戲,臉黑就不要參加,他看着像個非酋,絕不是歐皇的命。但他偏不,君主的話都不聽,就要參加。這應是被家裏寵慣了吧?
畢竟他可是隨時有美少女陪伴的,甚至連手機都有美少女專門幫他拿着,一個死性不改的少爺。
召喚出從者後,本想在自家從者面前裝個逼,讓從者看看自己多厲害,但之後的劇情想想也知道,不被打臉我都不信——你在神代魔術師面前表演魔術?這不就是班門弄斧?
c媽的強大,可不是他能想像的,他以為一兩道令咒就可以讓c媽絕對忠誠,可惜人家最討厭這種男人,直接用自己的寶具破除了與阿特拉姆同學的令咒契約,接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於是阿特拉姆同學用事實教會了我們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即將消失的美狄亞也成就一段與葛木老師的緣分,嗯,人民教師可喜可賀啊,果然是自古c組出真愛啊!
話說回來,人民教師身份也不一般,據說是什麼殺手組織出來的人嘞。所以被美狄亞魔術強化後的人民教師,差點都能手撕騎士王了。
可想而知,那時的衛宮士郎究竟有多廢物——好吧,其實切嗣也沒強到哪裏去,畢竟切嗣號稱魔術師殺手,其實魔力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強大,最配他的反倒是哈桑這類暗殺者。
如果騎士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有個渾身是令咒比如伊莉雅這樣的御主,那自然就是屬性面板幾乎滿分,戰鬥時不需要直感和風王結界,直接來個魔力放出就能解決大部分從者,不像士郎,想放個寶具都需要令咒支撐。
看着遍地燃燒的藍紫色魔力火焰,葉之琉踢了一腳死翹翹的阿特拉姆同學,轉身離開。
空間寶石閃爍,傳送門打開,葉之琉一腳踏入了凜冬之城。
……
某處平行宇宙,時間線大約是二零零四年。
阿特拉姆同學已經掛掉了,但聖杯戰爭依舊如期舉行。
葉之琉抵達這裏的時候,可被這冷嗖嗖的雪花凍得直打哆嗦,他並沒有準備魔力抵禦寒冷,也沒有準備冬天都衣服,儘管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但還是下意識的察覺到了冷。
他之所以選擇這個平行宇宙,是因為他想親眼見證騎士王被召喚的瞬間,這相當令人期待。
畢竟,平時只是在動漫里見證,親眼目睹就是另一回事了,現實中存在的女性亞瑟王,可不是什麼廉價的cosplay可以比擬的存在,那是真正的國色天香,用盡任何美好詞彙都可以。
當然還有一點,想看看紅a最初是怎麼被召喚出來的。
但凜的召喚是在密室里進行的,也許只能遠遠的觀察了。
遠坂凜在灰塵中嗆了幾口,旋即用寫着英文的手稿擦乾淨了桌上的灰塵,點燃了一旁並不起眼的煤油燈,用燈光照亮了黑暗,黑暗中小小的鬧鐘滴答滴答的報着時,最後慢慢的緩下來。
藉助些許亮光,凜可以看見一排排書櫃整齊的向四方牆壁延伸,書籍同樣也落滿了灰。按照記憶的指引,她從書櫃裏抽出了一本書,上面記載正是英靈召喚的必備條件和過程。
所謂的英靈,指的是神話與傳說中的英雄,死後的化身。
他們升格為超越人的存在,其英雄之魂就被如此稱呼
他們是人類希望的結晶,擁有英雄之名的武者。
手持被稱之為寶具的概念武裝,擁有強大的戰鬥力。
他們通過特殊的召喚儀式被召喚到這個世界,成為可以被使役的存在,即為所謂的從者。
因此,這場召喚準確地說,應該是從者召喚。
在十年前,也有七名從者被召喚,參加了聖杯戰爭。
那場戰場相當慘烈,幾乎所有的參戰者都以可怖的方式死去,或者在短短十幾天裏改變了一生。
時鐘塔的君主、遠坂凜的父親、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麻婆神父言峰綺禮、殺人狂雨生龍之介、少年韋伯·維爾維特、間桐雁夜。
除了那位曾經還稚嫩的少年,其他的早已不在了。
只有理想,繼續傳承了下去。
……
推開高大的書籍堆和巨大的實驗桌,將根本沒有經過什麼整理的、幾乎堆成了山的雜誌、資料和手稿全部扔在一旁,少女毫不吝惜父親留下來的遺物,這些都是俗物,更重要的在下面。
遠坂凜將鬧鐘放在手稿堆中,並沒有注意到它的時間錯誤。早上起得太早,可能有些忘事兒,不對也不是這麼說的,應該說關鍵時候掉鏈子是遠坂家族的良好傳統,她也繼承了。
「準備完成。」遠坂凜非常自信的看向清理出來的空間中出現的召喚陣痕跡,這是父親留下的遺物,過去了十年,他終於可以再次動用,這一刻她期待了很久,從小就開始移植魔術刻印,向着非人境界而去,不就是為了這一刻麼?
那個圖案非常繁複,呈現環形,帶着森嚴的氣息。
其實就是魔法陣的一種,上面有代表着元素的標誌。
「時間確認。」凜雙手抱胸,站在召喚陣正中心,做最後確認,聲音輕柔中充斥着強烈的自信,「波長良好。只要配合我的魔力達到巔峰的凌晨兩點進行召喚,就算沒有觸媒,我也給你召喚出saber看!」她將一直緊握的手掌攤開,五顏六色的寶石散發着璀璨的光輝。
她蹲入召喚陣中,將它們依次擺好,而後站起,將手前伸,那暗紅色的令咒圖案也愈發清晰。
沉默了一會,她終於下定決心,輕聲開口,一字一頓的念道:
「其基為銀與鐵礎,基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
其祖先為吾先師修拜因奧古。
涌動之風以四壁阻擋。
關閉四方之門,從王冠中釋放,於通往王國之三岔口循環往復。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復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set!
宣告!
汝身聽吾之令,吾命交予汝劍!
應聖杯之召,若願順此意、從此理則答之!
於此起誓:
吾願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吾願誅盡世間一切之惡行!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穿越抑止之輪而來!」
瞳孔中倒映着瑰麗的光彩,她看着腳下的召喚陣隨着滿盈的宣告,由最初的亮青色變成暗紅色。
召喚陣散發着異常強烈的魔力波動,吹散了滿地的手稿。
遠坂凜閉上眼睛,旋即猛的睜開,這一刻她的風姿優雅如花,鄭重的說出了最後一句咒語——
「天平的守護者!!」
仿佛有什麼東西被引動了,強烈的魔力波動於此刻歸於無形,地下室重新安靜了下來。
遠坂凜半跪在已經模糊的召喚陣上,看着手背上清晰的令咒痕跡,已經忍不住想開慶功宴了,「完美!毫無疑問一定抽中了最強的牌!」
「咦?」她有些奇怪,環顧四周,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按理說,不是應該有從者出現麼?從者在哪呢?
「轟——!!」
一陣巨響傳來,仿佛晴天霹靂,砸穿了別墅的樓閣。
她臉色劇變,連忙衝上一樓,有些絕望的吶喊,「為什麼啊!」
這時她苦惱中帶着焦躁的聲音又傳開了很遠:「可惡,門壞了!」
門後的人只是搖了搖頭,隱藏在灰塵之中,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位大小姐用黑絲襪的大長腿暴力破開大門,在一陣陣嗆人的咳嗽聲中攪散了灰塵。
遠坂凜愣住了,然後背對着他蹲下,滿臉寫着苦惱之色。
她並沒有直接看向那人,而是自顧自的抱着頭自言自語:「記得家裏的時鐘唯獨今天快了一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是凌晨一點……而不是兩點!」她雙手抱頭縮在角落裏,一副頭大的樣子,大擺大小姐架子,發出無奈的自責聲,「又搞砸了……已經搞砸了也沒辦法,但父親到底留了怎樣的難題給我啊!」
她猛然回頭,看向對面的「從者」,眼睛微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打扮。這名完全沒有生疏感的男人在她家裏肆無忌憚的半躺着。
紅色的聖骸布外套,白色的劉海往後梳起,皮膚略顯黝黑。
咋一眼看上去還挺帥氣,只是眼中卻充滿了輕蔑
他的頭頂上有個大洞,各種奇怪的雜物還在從上邊紛紛揚揚的落下來,組成了灰塵的交響曲。
「話說回來,你是什麼人?」凜瞥眼看看他,毫不客氣的問。
見遠坂凜終於是關心到了他,他輕輕一笑,揚了揚手,不以為意的道:「一開口就是這句嗎?看來我又遇到了一個了不起的御主啊……哎呀哎呀,這下子可真是抽到下下簽了。」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刺耳,讓人莫名覺得不爽。
遠坂凜沉默着,沒有說話,等他一個人用陰陽怪氣的語調慢悠悠說完後,才開張開小口:「姑且確認一下,你應該是我的從者沒錯吧?」
「我才想問你是不是我的御主呢!」她的從者也毫不示弱的回應道,聲音中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蔑視。
他一字一頓道,「在我被召喚時,根本就沒有——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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