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莊母喃喃着「就是具體問題,還沒看看,得改日看看的,面積啊,還有家裏的位置啥的,得多了解,了解了解才成,路摸好了,公婆性子掌握點,打好關係,你過去就妥妥的呢!嗯,得有空着手,但不能自己太積極了,免得以為咱家女兒賴着她家,會吃定我們,就不好了!」
然后庄母語重心長道着「孩子記得要適當矜持點,女孩子嘛?肯定……」
不知道怎麼的,本來不在意聽着的莊雅,忽然,鼻子一酸,說話有點哽咽,不想聽「媽,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晚了,都晚了!……」
「什麼,到底怎麼了?」莊母也聽出些不對勁來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媽,不要問了,可能,可能我們沒有緣分了,我,我喜歡別人了!」然后庄雅說完便掛了電話,也不給莊母反應的時間。
電話很快又想起來。
莊雅沒接。
家裏窮,那時代,很少人有手機的,莊雅也不例外。
更多是煲電話粥的那種。
偶爾排隊打電話,是莊雅以前盼望,但現在卻畏懼的事情。
同學提醒電話在響,是她母親找她,莊雅沒理,哭着跑出去了。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很長一段時間,可能對於當事人,以及,莊雅父母覺得長,但其他人卻感覺還好的。
以往熱戀的莊雅感覺時間很快,怎麼相處都很短的時間,但是這段時間,她不大想見任何人,石頭也好,應寒初也罷。
她的內心很煩躁,不知道怎麼解決有些事情。
而一切也在不知不覺,不受自己控制了。
莊雅很迷茫。
聽着莊母的那些計劃,話語,她很想說真的不在她的計劃中了,一切都不在計劃里了,但是她卻有些無能為力了。
莊雅不知道,也不想去想,後面自己說的話,莊母有沒聽清,以及會怎麼想?
但不管怎麼想,已經事實了?
「你不應該說自己喜歡別人吖,怎麼能這樣說呢?」
「說石頭(喜歡別人)或者別的啊?」
「可是……」
……
莊雅自我懊悔着,可她知道石頭那邊沒表示什麼,一切好像沒有發生一樣,但是實際卻不是,她必須做點什麼,不然這樣子,她的局面更被動。
難道等家裏人都安排好,跟那邊商量好一切,都談婚論嫁,再說不願意不成?
那到時自己更被動嗎?
想想,莊雅決定先去做一件事情。
她撥打了應寒初的那邊的座機電話,也就是宿舍電話,說找應寒初。
他們一般都是這樣交流的。
她告訴應寒初,今天下課後,有事跟他講。
「有完沒完的,已經幾次了,總是搞得像偷*情一樣,跟個地下工作者差不多,偷偷摸摸的!」應寒初很不耐煩。
本來那天約飯,那莊雅的迷路,以及嘔吐物的不明物體,應寒初心裏都有疙瘩的,但是不好表露出來,但是心理卻定義,莊雅沒有之前,或者說想像的單純。
每每想到,別人開玩笑的那句「你以為你腳踏幾條船,也許別人也踏着你不成?」
「是啊,是啊……」(起鬨的聲音)
「你也真是沒用,虧長得小帥的,可是連個長相普普通通點女孩都難搞定,甚至是,難擺脫的!」那同事比着手勢的那挖苦的樣子。
「你啊,退步了吧老兄!還得多學學的!」
「唉,這還談啥,睡*了*沒?睡*了趕緊溜?沒睡也不談了,明顯不是別人對手嘛!」
……
那些鬨笑的聲音,明明只是隨意聊下天,發下牢*sao*,結果自己都要成為笑柄的感覺,應寒初現在每每跟莊雅聊天都又挫敗感。
以往的那種傲嬌沒有了,也就相當於,一碗飯,剛剛開始,以為面前是,那一碗聞着香的飯菜,結果湊近,吃過後,才知,早就易主了,都是別人剩下的了。
應寒初的態度,和最近的表現不耐煩,莊雅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他的不耐煩,她有點火了「怎麼了你,最近你好奇怪,見我跟見了貓似的!」
「哪有?」應寒初抵口不承認。
「怎麼沒有的,我那次,看着你,老遠打招呼,你呢,明明看見我,轉身就跑了!」
「明明走好吧?(況且)我也沒看到你,你多想什麼?」應寒初不耐煩答着「沒事就掛了,總這點破事,總要我解釋!別問我,這個那個的,以及看到女孩的,難不成,我不能和人說話呢,有你,我的社會正常社交沒了,要剝*奪*了?沒有人權拉,還是沒有點自由了!」
「自由?人權?!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跟我說話都不耐煩的,你怎麼了,還有,你忘了你那天對我做什麼,你說對我好的,愛我的,怎麼都忘了!?你說,你誓言都發了多少的!」
「唉,你怎麼這麼較真,聽聽就罷了,難不成,你以為我喜歡別的女孩了,我就立馬去死去證明,還是,你不放心,我就立馬天天帶着你到處跑啊,什麼時代了,我這都是學生啊,學生,能不上課,天天翹課陪你嗎?」應寒初頓下,道「不能,不能吧!既然如此,你也多總這的那的,歇停下不行啊,總讓我解釋,我都累,不能腦袋想想啊,什麼都問,腦子長的幹什麼的?」
「夠了啊,夠了,你是不是,越說越過分了!你現在到底怎麼回事的,前幾天都是溫柔的,怎麼忽然說變就變了的!?」莊雅氣惱着。
「我變,到底誰變?你有幾個(男)人,你自己清楚?跟你說,不得勁!」
「喂喂喂!」應寒初已經掛了電話,莊雅的餵都留在了電話外了。
莊雅很氣。
電話那頭的應寒初也氣。
但是沒會的遊戲,應寒初很投入,忘了所有。
而莊雅卻氣得睡不着,這幾天她都沒睡好的,而此時更加,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出了問題?
哪個環節的問題?
是我不夠溫柔了嗎?
是我不夠體貼了嗎?
還是我太黏他了,他煩了,覺得沒有空間?
……
但是所有的所有,之前應寒初都說自己這那都好的啊,什麼都好,怎麼忽然這樣。
她懷疑是是之前的那女孩的事,是哪個說實話她都不知道!
之前有聽人說道看到他和一女孩怎麼的,吃飯說話啥的。
但是莊雅不放心上,她除了選擇相信應寒初外,還有,她問過應寒初,他甚至拿死*du*命,表示的所有的都是謠言,誣*陷,陷*害!
可是有誰用這樣的方式去誣*陷嗎?
還是……
莊雅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
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成了這樣的局面。
好好的,好像沒啥預兆就變了。
莊雅回憶所有,自然有想到是不是那天他要自己解釋,自己沒說實話呢?
然後他發現什麼,還是別人告訴了什麼?
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的。
但是本來就沒什麼。
而且自己也是怕應寒初不放心,擔心才說自己其實只是肚子餓,沒有別的,而且應寒初也說他自己錯的,也相信自己的愛的啊……
可是,莊雅想想,好像些變化就是那天轉變的。
猶豫會,莊雅決定再打電話應寒初的,告訴他,免得擔心,以及表示自己愛他的,不能沒有他的。
莊雅勸着自己要冷靜,而且現在中午還有時間,下午上課後下課,再好好說道,先約着出來,還有自己要跟他好好計劃未來怎麼辦!
莊雅打定好主意,便勸着自己安靜着,冷靜好好說話。
但是等到要排到自己了,還有一兩個就輪到自己接電話,可以撥打了。
莊雅卻猶豫了。
「媽媽總說要矜持,*矜持的,本來就沒啥,自己就先不聯繫,等着他過來便是,幹嘛自己主動去聯繫,先聯繫他呢?想想本來就沒發生什麼大事啊!」
「是啊,沒道理,沒道理,需要自己大費周章解釋,再打電話,剛剛是他先掛了電話,他都沒來解釋說下,還有道歉自己的態度啊,自己幹嘛先拜下陣呢!」
「莊雅,呢!」緊挨着自己的同學捅*捅*自己的胳膊肘,提醒到自己了,「想什麼呢?」
「是啊,快啊,都等着呢!」
「不打,我們打啊!」
「磨*磨*蹭*蹭,不知道幹什麼!」
……
莊雅在催促下,站在那電話旁,卻在手碰到電話時猶豫下,放開了手,離開了。
在他們的嘲諷以及質疑下離開。
「搞什麼,不打電話,排什麼隊?」
「腦子壞了吧。」
「唉,算了,最近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奇奇怪怪的!」
「怎麼奇怪,怎麼奇怪!」
「有次我都聽說她自己的飯菜盤被人端走了,還在那戳着筷子,好一會才發現呢!」
「是真的假的!」
「是的,我都看到了!」
「好奇怪的,反正好多事,什麼刷牙,在那喝刷牙的水,洗澡洗到一半,就忽然跑開了,幹什麼不是哭哭啼啼就是自言自語……」
……
議論聲不絕於耳,莊雅好像沒聽到的離開,想着自己的事。
這幾天照常的作息。
只是應寒初沒有找過她,她也沒找應寒初,好像彼此都憋着一口氣在,賭着誰先開口,誰就認輸一樣。
只是莊雅忍着,但是盼着被聯繫。
而應寒初卻好像有了新目標,流言不斷,還是別人故意說那樣的話敵對她,她不知道,只是耳朵總不爭氣着想知道,又怕知道的糾結。
莊雅算着已經幾天的冷戰的疊加。
而莊母點電話卻是總打過來,莊母擔心着。
那次點匆匆一句,喜歡別人掛了電話。
莊母恨死擔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有天,莊母電話又來了。
轉述的同學說「你媽讓我告訴你,如果再不接電話,這幾天就過來的,看看你到底做什麼,是……?」
話沒說完,莊雅過來了!因為她知道,如果那樣子,等於一切更不受控制了。
而且很多流言以及話語,莊母估計更難接受自己說辭。
以及到時可能局面更被動的。
她的幸福,她必須掌握在自己手裏。
所以莊雅很清楚道「等下,我來!來了!」
然後接過電話時,那同學都拍了拍那還未掛上點電話,還小聲在莊雅耳邊道着「你啊,好好說,畢竟自己媽媽的!」
自然同學還有支持自己,以及同情,或者替自己打抱不平的人,同學不全是那些只會背後污*言穢*語的人的!
「嗯,知道,謝謝!」莊雅點頭示意着。
從同學手裏拿過電話,莊雅調整下心情,話筒放耳邊道「怎麼呢?我最近,有些,有些事的!」
「你啊,有什麼的!」
「我……學習,要畢業了啊!」莊雅淡淡說着,話語沒有什麼起伏,最近她心情低落得甚至有些習慣了這種基調一樣。
安靜着,沒人找,也不找誰?
較着勁,有時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有沒什麼意思?
難得接電話,莊母也顯得安靜些,可能怕莊雅又掛電話,或者不接的。
「你……上次怎麼的,弄得我和你爸都擔心的,想着過來看你,又怕你多想的,你……你,沒啥吧?」
「還好,能有什麼,又死不了!」莊雅說話有些灰暗色彩。
或許對於他們而言,這樣的忽然的冷掉,好像細心呵護的花,忽然不管生死一樣,隨着自生自滅的感覺。
莊雅有些心如死灰。
就像感覺要失戀的那種,忽然愛還是不愛,他們戀愛中的人最明了。
也因為最明了,忽然的降溫,她接受不了,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忽然就這樣了!
彼此關係好冷,冷得好像隨時都要凍僵自己一樣。
準備的話,往往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五兒沒有機會說,碰面就是火藥味。
她還在想,總在想,到底怎麼的,?他們就這樣了?
是還在,還是不再愛了呢?
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莊母說了啥,她不覺得又跑神了,想着前幾日的應寒初的話,還有那種心碎的自己,怎麼說不愛就不愛了一樣呢。
想着,忽然,哭了起來。
忽然意思到自己在這接着電話「喔!說完我掛了啊!?」
其實一句都沒過心裏,也不知道莊母說的啥?
「你怎麼了?半天不說話,忽然就這一句,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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