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莊母也開始一起收拾起東西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這邊便也忙碌起來。
收拾,聯繫朋友去接莊雅,準備充好手機電等,莊雅父母都陸續準備好着,準備着快速到孩子旁邊了。!
……
莊雅這邊掛了電話也有些心情複雜着等待着。
沒多久,大概和孩子午睡的一會時間,還在睡夢中的小傢伙就被敲門聲給敲醒了。
莊雅沒睡着,歪着腦袋,七想八想的。
聽到叩門聲,確認一二才開了門。
看着眼前真是自己點父母,那種激動無以言表。
「你們……爸媽……怎麼怎麼,這麼早啊,我還想着……」
「這傻孩子,都就一車加一個的士的距離,肯定比之前你那(租房地)近撒!」說着的莊母,隨即去抱抱孩子,「這小傢伙怎麼哭了?」
「看着怎麼這麼可愛,比較像你,眼睛有點大!」莊父說着也去抱孩子,舉高高。
孩子認生,倒哭了厲害了。
這下都沒敢再碰她了,只是逗着小傢伙。
「你們……怎麼……」莊雅不知道怎麼的流起淚來!
「傻孩子,別動不動哭,眼睛都哭腫還沒好!」莊母說着有些心疼,也迅速拉開包包拉鏈,掏着包包里的東西,摸了幾顆糖,給了小傢伙兩個。
莊父接過糖打開,遞給小傢伙。
小傢伙看向媽媽,莊雅點下頭「爹爹姥姥啊,不記得啊,這孩子還是得熟悉熟悉,之前聽聲音都激動着!」
「沒事,這樣挺好,免得別人拐走了的,沒事,是不是!」莊母望向小女孩的眼裏都是溫柔「算算都有一年了吧?」
「嗯!」莊雅咬着嘴唇答着,眼角卻不留餘悸的那淚痕。
一年多了,現在的小男孩也才是二月大點,所以莊雅也很捨不得,沒曾想,婆婆照顧月子離開後,倒是沒多久,就計劃把孩子給帶走了,沒人知道她的失望,以及傷心,還有那想念孩子。
莊雅想着偶然泣不成聲「我都沒看見寶寶,都沒看見,從抱走到現在,我回家都是蒙的,哪裏都找不到,找不到!」
莊雅父母安慰着她,好一會,她才說請了始末,只是她沒注意,自己朦朧的眼看不清,莊母也不覺啜泣起來,而同樣的事,莊父卻是牙只響響的,咬牙切齒着,拳頭賺得好緊,好緊。
莊雅說了情況,斷斷續續的言語,總算說清了,原來在那天莊雅回家,就忽然沒看見孩子,也沒看見大人,好像忽然就都消失的。
她自己還傻乎乎的,想着,維持家裏的開支平衡,於是月子做後沒多久,便去找工作上班了,過着白天在廁所擠奶到奶瓶,晚上寶寶喝的日子,只是她的奶很少,很少,但想着婆婆說的母乳珍貴,還是有點就擠點的。
回家熱熱,給小兒子喝的。
沒人知道那段時間她的辛苦,坐月子壓跟沒怎麼復原身體,倒是還有了點眼疾,視力不知不覺下降了很多。
但是為了家裏,當然也有婆婆的意思,嫌棄,大概說的就是,家裏開支又大,又沒奶,不去上班呆家裏怎麼行。
回家還得照顧大女兒,小兒子,應寒初依舊的打遊戲,另間房睡覺或打遊戲,依舊不管一點閒事。
想到過父母,但實際倔強加上,回家那段時間,自己感覺也不受待見,便不想回去了。
因為很多事,一點小細節,可能在別人,以及以往的莊雅看來沒事,但是,如果換作孕期,以及孕後等,都會心裏滋生很多事。
況且還是爸媽表明希望她離開,在她看來是這樣。
雖然原話意思是希望聯繫男孩,一家團聚,在莊雅看來就是嫌棄,以及不容了。
所以,一切,只能說打落牙齒往肚吞了。
那可憐的自尊,以及那些倔強讓莊雅想說啥,卻更多只是偶爾的罵吼幾句,然後的哭泣了。
沒人知道她停着有多難,可是為什麼,這樣難,卻把孩子帶走了。
現在想想,大概是月子做了沒多久,然後過了一星期吧,可能那段時間,家裏已經有琢磨怎麼辦,把孩子帶走了,只是莊雅還蒙在鼓裏。
她不知情,只是在工作,家裏,兩個孩子之間,連軸着轉。
她說實話,那時候的莊雅是蒙的,有時間睡覺就可以來,忙裏偷閒着,壓根沒有什麼思考着,家裏有無異常。
印象中好像就一點電話吧,比以往好像多了的,但是其他她沒心思主意。
休息不好,大腦是有些停止罷工的那種的,思維也沒那麼敏銳的。
就連發現的電話的頻率多,莊雅也只是隨口問兩句,應寒初說是因為二胎高興,有人祝賀怎麼的。
她也沒在意,畢竟兒子,她也接受了這看似不正常點正常了。
然後卻沒多久,忽然的回家,家裏就沒人,像是人間蒸發了。
電話也打不通,所有的所有,都好像失去了聯繫一樣,讓莊雅感覺頭皮發麻,四肢無力自然沒有心思上班,也上了沒幾天,便沒去了,別人也自然不在意的。
然後在家,好像瘋了點找,莊雅回憶起來當時都依舊的心有餘悸。
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我,我就回家,忽然就沒人了,沒人,聲音都沒有了,還以為睡着了,沒有,那幾天班也沒上了,每天做同樣的夢,夢見別人竅門把孩子偷走了,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應該打電話吧,報警吧!」
「也是那時,問了好多朋友,又沒看見怎麼的,一朋友(徐玉)才說了點什麼的!」
「怎麼不報警呢,你應該……他一句都沒說!」莊母道。
莊父則是惡狠狠點氣得手發抖,罵着應寒初是畜牲什麼的。
「不對,我準備打電話,報警的,,對了,對了,當晚,接到了寒初的短訊,短短的一兩句,孩子他帶走了,然後沒說別的,沒有,沒有!。打電話依舊不通的!」可能思維有點亂,莊雅想起來,還是有點前後語不搭的。
「問了朋友(徐玉),說威脅,報警怎麼的,才接到了應寒初的電話,但是……」
說着莊雅又哭起來。
電話內容依舊的不愉快,也就是那次電話,她明顯聽到了,一個女人哼唱的聲音,在哄着孩子,還有婆婆的哼哼的聲音,但是可能應寒初也發覺了,露馬腳了,於是莊雅問,怎麼都不回應,說聽錯了,然後掛了電話,怎麼都沒回復。
「我是找啊,翻啊,那幾天做的夢都是自己的家裏,忽然有人進來,把孩子家人都帶走了,然後那些壞人都望着自己笑,大聲的笑,什麼劫持,分屍的都有,那段時間我做夢都感覺是現實一樣!」
「不是,不是,過去了就過去了!都是夢,夢,不怕啊!」莊母安慰着。
莊父卻忽然坐起來,打起電話來了,一個接一個的,看來準備給莊雅報仇點,莊母提醒着,別弄狠了,不好,好好說什麼的,莊雅附和着,莊父表示人多好辦事,自由分寸。
然后庄雅依舊哭起來了,說「那夢真的很真實,很真實,感覺就在身邊一樣,我都感覺自己幻聽了,在家就好像聽到孩子哭,喊救命一樣,真是……」
「是夢,是夢,再真實也是夢,既然夢就不擔心,不怕了,不怕了!」莊母安慰着,抱着莊雅的後背,慢慢,扶着。
莊雅的情緒好了一點點,但是依舊眼神以及神情,依舊是害怕。
「然後我開始整宿,整宿的不睡覺,實在扛不住,才睡覺,但睡醒,依舊醒來是一頭汗,好像孩子的魂魄跟着自己在,感覺自己過得舒坦一點,就對不起孩子,孩子責怪自己,沒去找他,沒去見他,沒給他奶吃!」
莊雅很後悔,也自責自己為什麼沒奶,沒啥奶,不然孩子,孩子肯定可以多留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是做了母親的人,更能理解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自己身體裏掉下點肉,現在逗沒有蹤影,好像自己稍微點吃好喝好,就是罪過一樣。
「終於,我感覺就是孩子給託夢,託夢來着,讓自己去找他的,找他的,於是我找啊,找啊,但是沒砍刀,心裏好急,哭過,又喊過,我恨不得孩子就趕緊告訴我,他在哪,在哪的,於是我可以直接去找他的。」
「最後還是,冷靜下來,想到了,去肯定留有蛛絲馬跡吧!然後各各角落找,終於在一個抽屜里,翻到了一個火車票,過期的火車票,看着地址回想記的!」
「那是他有次回家吧,估計打完車,就隨手丟進了抽屜的,平時我自己也沒注意的,我只想着,想着他說的,以後會帶我回去,給我名分的,而我也一直相信的,真是,這個人,怎麼,怎麼可以,這樣辜負我對他點信任,他,他怎麼可以……」
說着,莊雅又哭起來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之前跟你說了多少遍,多少遍,你不聽,你就是!」莊母說着,錘着莊雅的背,一下,一下,心中又氣又惱的,卻更多的無可奈何的。
說着,莊母又說着「之前,之前多少好男孩的啊,你怎麼,怎麼這樣的死心眼,幹嘛不聽呢,怎麼都不聽,你說你,說你什麼才好!」莊母恨鐵不成鋼。
莊父覺得不方便打電話,早已經出去,領着小傢伙,一邊打電話,一邊帶小傢伙去轉轉了的。
眼下就莊母和莊雅了。
莊母忽然把莊雅放開,拉正身子說着「你,你老實告訴我,那孩子,是你的嗎?」
「這話怎麼,肯定是我的,難道……連你也不信我」莊雅眼睛含着淚水說着。
莊雅的淚,一直在莊母,莊父,進去後,就沒停止的,一次次像開了閥門一樣,流着嘩啦啦的淚。
「不是,我要問清楚,現在沒有別人,我只是搞不懂,他為什麼這樣對你,照理說,當寶還來不及,怎麼忍心……你老實說,孩子是你和莊雅的嗎?這個……那個!」莊母指着這裏,然後指着那邊。
意思是大女兒是和應寒初的嗎,那小兒子呢,也是嗎?
莊雅的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莊母沉思下,安慰着「沒事,問清楚,就好,既然我們在理,那沒道理的,他那樣對你,他對你不好,我們說他,給你說他,不,以後都不要跟他有關係了!」
莊母留意着莊雅的舉止,確切知道說着無誤後,舒口氣,忽然若有所思道「但願是真的……那日我去接你們,你和孩子時!」
莊母看着莊雅道「你怎麼……他都那樣說你了,什麼你不潔怎麼的,你怎麼就除了哭呢,你真是,為什麼不反駁過去!這,這些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你啊,你……真是!」
莊母拍着大腿,明顯的很氣惱,又很悲憤。
「不是,我有說,我……」莊雅一時語塞,可能想到什麼,沒有說話了。
「你啊,你……說你什麼好!」莊母想下,轉動下眼珠道「他應該不是第一次這樣說吧?!」
「你怎麼知道?」
這話無疑告訴了莊母事實,以及確實如此的肯定了莊母的話。
莊母又拍了兩下自己的大腿,道「你記得最先開始是什麼時候說的這話,你自己還記得嗎?」
「那是什麼時候來着」莊雅回憶起來,慢慢調整着呼吸,想着過往,隨即莊雅眼光一亮,然後道「那次,我回家,我記得那是第一次,他這樣說,我沒在意,我想這人瘋了吧,他當時我記得是開玩笑的方式說着的!」
莊雅語速快了些說完後她也想着自己漏了什麼話沒有。
莊母提醒着「具體你記得他是怎麼說的嗎?」
莊雅想下,慢慢回憶的門打開,她一邊思索着,然後慢條斯理說着,時不時加快了語速。
「其實那天沒什麼的,我就和平常一樣下班回家,只是不知道怎麼的,他看見我,他也是像平常一樣打着遊戲的,我也沒在意,洗完澡後,有點累,準備睡覺的,然後他……」
莊雅不知道怎麼的,不好說下去了,好像想到了什麼,難以啟齒還是,別的秘密的事,不好宣之於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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