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好大的排場。筆神閣 bishenge.com」
望着車窗外,那黑壓壓一片的人海,陳君臨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今日赴約,他並未帶人。只帶了一個寧罡,兩人孤身而來。
一輛越野車,兩個人。
足夠簡單,足夠隨便。
然而,迎接他們兩人的,卻是一大片黑壓壓的人海。
不過好像,陳君臨坐在車內,面色平靜淡然,竟是沒有絲毫波動。
仿佛這些人,在他眼中,完全不存在一般?
「先生,門口175人,四周暗藏153人。總共328人。」駕駛室內的寧罡,面色平靜,環視車窗外的人海,而後準確的報出了一個人數。
「哦,只有這麼點人麼?」陳君臨眸光淡然,臉上似是閃過一絲失落?
原以為,有多大的陣仗排場。
結果,弄了半天,才三百來號人?
這,是看不起自己麼?
「也罷,下去看看。」陳君臨嘆了口氣,倒也不在意,徑直推開了車門。
寧罡跟在身後。
兩人就這麼,緩緩下車。
整個蘇荷酒吧工地門口,黑壓壓一片,整整三百來號人,盡皆是黑衣西裝,面色冷戾洶湧。
散發着一股可怕的氣息。
這群人,一看,就並非什麼白領人士。
數百號人,身穿西裝,帶着墨鏡。
這明顯,是來自地下的黑色勢力。
今日,這一場邀請,果然…是場鴻門宴之約。
在這黑壓壓一片的人海面前。
陳君臨和寧罡二人,簡直顯得如此渺小。
區區兩人。
面對前方…黑壓壓一片的人海。
陳君臨站在那兒,面色平靜淡然,緩緩掏出一根軟中華煙。
寧罡恭敬的上前,替他點火。
點燃煙,陳君臨深吸了一口。
而後邁步,緩緩上前。
他就這麼,一步一步,朝着蘇荷酒吧工地門口走去。
門口那黑壓壓一片的人海,似乎完全,被他視若無睹了。
工地門口,項目負責人,俞山…正面色冷漠,站在那兒。
他的後腰處,還別着一把鋒利的砍刀。
今日,他奉張二公子之名,來處理這樁事。
所以,已經提前準備好兵器。
四周這黑壓壓一片的人,幾乎都是張二公子調派過來的,專業打手。
今日,必要見血。
在俞山身旁,還站着一位,身穿ol制服的精緻女子。
她長髮披肩,臉上帶着一副眼鏡,但卻遮掩不住絕美的五官容顏。
此時,見到陳君臨上前。
項目工地門口,俞山小心翼翼鞠身,湊到那名女子面前,輕聲說了一句。
那名ol制服女子點頭,踩着高跟鞋,款款朝着陳君臨走來。
「你,便是陳先生吧?」制服女子款款上前,主動伸出了玉手,試圖與陳君臨握手。
其實她也不知道陳君臨叫什麼名字,方才……俞山在她耳旁提點,說這個男人姓陳,便是搶奪項目的主謀。
於是,制服女子便明了了。當然,於她的身份而言,其實知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都無所謂。反正在她眼裏,今日……這個男人也已是將死之人了。
知道一個快要死了的人名字?有何意義?
可,隨着制服女子伸出玉手之後。
陳君臨,卻並未回應她。
甚至,根本就沒有搭理她。
陳君臨眸光環視四周,收回了目光,淡淡問了一句,「張利呢?」
那名制服女子美眸微微一凝,繼續上前,伸出手,鄭重道,「我是公子秘書,張婉,我便代表我家公子。」
她,便是張利公子的秘書,私人張婉。
也姓張,同樣是張家血脈之人。只不過,她與張利不同的是,她是張家遠親,並未嫡系。
今日,這場約。二公子張利,並未親臨現場。
因為,不屑!
他張利,堂堂張家第二公子,身負張家血脈,又豈會……親自出面,處理這等小事?
換句話說,這種小事,還輪不到張利親自出馬。
而此時。
張婉站在陳君臨面前,氣場很強,甚至語氣都帶着一絲傲然。
畢竟,她是張家人。而且還是二公子的私人秘書。
她的身份,放眼整個錢江城,都算得上風雲人物。
那些貴族公子們,見到她……也要給三分面子。
可,陳君臨卻依舊沒有鳥她。
他淡淡抽着軟中華,眸光微微抬起,45度角,仰視天空。
見到,自己竟被如此無視?!
張婉頓時有些惱了!
那最後一絲禮節,也終於消散。
「我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嗎?」
這時,陳君臨終於…微微低眸,輕掃了她一眼。
「你,算什麼東西?」
唰~!
此言一出,張婉的面色,倏然一變~!
變無比冷戾憤怒!
「我奉公子之名,前來收回這片酒吧工地的產權。識相的……就乖乖把三證交出來,並且……給我跪下道歉。」張婉那精緻絕美的俏臉上,此時只有冰冷的寒意和殺機。
她伸手,指了指身後的那一片黑壓壓的人海,語氣又恢復了平靜,饒有深意的說道,「這些……都是我家公子特聘的法務顧問。今日,你若不給我家公子一個交代,那麼……我保證,你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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